豪門小老婆
容家人也太低估了容凌,當他是傻子嗎,那麼可笑的把戲,他還能看不出來?!召開的新聞發佈會上將林夢牽扯了進去且不說,還將最大的矛頭都指向了她,回頭,還故作誠懇地說他們一定會盡力把這件事給查出來,還林夢一個清白!
簡直欺人太甚!
他把人交給容四的時候,可是給了容家情分的。他們如此的無能,那他當初幹嘛要讓這件事拿給容四去做?!
他們這是其心可誅!
冰冷的怒火,充斥上了他的心頭。在同樣憤怒的林夢詢問他:“我們要不要報警?!報警能不能有用”的時候,他越發憤怒和心疼。他容凌的老婆,還得需要擔心這報了警之後,警察敢不敢管這事,會不會真的進行辦這事,那可真是他的失職!
老虎不發威,這是被人給當成了貓是吧?!
報警,幹嘛不報!順便,把以前容起鏗欠下的那一筆筆舊賬給一起結算了!所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警局就受理了。
儘管如此,容凌還是喜歡自己親自出馬。你容四辦事不力,這麼點破事遲遲弄不出結果來,那就照他的方式來。
帶着人,他去了容家,熟門熟路地找上了容四那裡,摸到了暫時監禁容起爵的房間,然後,將人帶走。
他的動作太過迅速,容四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他得到消息,說容凌過來搶人的時候,已經晚了。在打電話給容凌,容凌卻不接的情況下,他急急往回趕、抵達辦事處的時候,容起爵已經被人給帶走了。他氣得,立刻給容凌打了電話。這次,電話倒是通了。
“容凌,你這是要幹什麼?!”
“容四。”不客氣的稱呼,不帶任何敬稱,是因爲容凌已經不想給他面子了。“你就歇着吧,等我查出了結果,你等着接受好了。”
說完,掛了電話。他給容四一個可以通電話的機會,就是要告訴他這一句話。別的廢話,他一句也不想從容四嘴裡聽到。
審訊人,容凌也是學過的,而尊叔在這方面,也是頗爲能耐的。容凌不把容起爵看成族人、看成同類,他把他單純地看成了一個敵人,所以對他,他根本就不留情。你不說話是吧,那我就打得你說,拷問得你說,滿清十大酷刑,不用一一晾出來,可是有那麼二三項,就能弄得你連祖宗十八代都給交代清楚了。
容起爵最後一身是血地被拖了出來,他的嘴巴也被撬開了,容起鏗這個名字,終於出了他的口。
“看好他,等他傷差不多好了,再把他送回容家。”
容凌不怕犯罪,他這個人,本來就一直遊走在犯罪的邊緣。所以,將人搞成這個樣子,他一點都不懼怕。而且,他也有這個本事,將一個人藏的神鬼都不知。容家那邊容起爵的親屬鬧上門來了,他一句“不知道”,就將這個人和自己完全地撇趕緊。容起爵的親屬們知道容凌這是在漫天撒謊,可是他就是撒謊了,這些人能奈他何?!
他這個人要是狂起來,誰也拿他沒招!
帶着從容起爵嘴裡收穫的東西,容凌再次前去容家,去找容起鏗。容起鏗自打知道容起爵被容凌霸道且強勢地從容家給搶走之後,這心裡就惴惴不安,越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躲在了容家主宅,也就是他父親那裡。這裡守備最好,他想着,應該能把容凌給擋在門外。可這世上的地兒,除了國家機器重重把手的他容凌不敢明着闖以外,別的地方,他要有心,他都能闖進去。
他要是橫了起來,天王老子駕到,擋在他面前,他都敢鬥一鬥,然後硬闖進去。
因爲一個容起爵被帶走,所以,容家的保安遭到了斥責,也被上頭要求,身爲保安的他們,應該要更加盡責,這個地方,不是容家人,那就不能隨隨便便地進入。這番斥責在這件事之後,保安們都明白,老闆們是怪他們沒把容凌給攔住。可是,容凌那能攔得住的嗎,且不說,他們本來就怕他,單單容家的一些年輕人對容凌的擁護,他們這頭不給臉地強勢攔住了,回頭,估計就要被人下絆子。還有,容凌帶來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打起來,他們也沒法保證能不能贏。最最重要的是,容家現在不是想着容凌回來嗎,誰還會傻到將這可能重新上位的家主給得罪了,小心他上來了,你就該捲起鋪蓋滾蛋了!
所以,容凌再次上門的時候,看守大門的,還有沿路負責守衛的,都只是意思意思地攔了攔,然後以故意落敗的姿態,看着容凌帶着他的人,開着車,揚長而去。如此,長驅直入,抵達了容家的中心位置所在,容飛武的住處。
容飛武如今暫代亞東總裁的職位,每天忙得跟個陀螺似的,白天的時候,人根本就不在家裡。而穆新楓,則是固定去和她的貴婦朋友去做保養去了。好了,家裡最大的兩個保護神不在,容凌來了,那容起鏗只有捱打地份。
容凌真是打,找到了容起鏗的房間,敲了門,容起鏗不設防地把門給打開之後,他一個鐵拳,就衝容起鏗給砸了過去。容起鏗都懵了,怎麼都沒想到容凌回來了,還是以這樣天人之姿的神態出現在他的面前。就這樣,他又被容凌給揍了好幾拳。容起鏗也是有一些武功的,可無奈因爲不勤加練習,一身的武功只剩下了花架子,實在的那些功底,基本上是還給他的老師了,再加上容凌出手猛,一下子就打的他全身因爲巨痛而無力了,所以,微弱地反抗了幾下之後,容起鏗就像一隻待宰的豬一般,只有被人給宰割的份了。很快,他的痛呼和嚎叫,也猶如被殺的豬一樣,又尖利又刺耳。容飛武家的幾個保安聽到了,但是也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隊長袖手旁觀的表率之下,集體裝了一把耳聾眼瞎。
兄弟打架,這是家事,他們外人還是不要湊這個熱鬧好了。
所以,容起鏗這被揍的啊,到後來,真的像是一頭只會倒在地上呻吟的豬了,爬都爬不起來,鼻青臉腫不說,臉上、襯衫上、褲子上,都不同程度地沾染了血跡。看着讓人頗爲心驚。
但這對容凌來說,僅僅只是熱身結束!
他蹲了下來,手掌一翻,一把銳利的軍式匕首,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他一手掐住了容起鏗的脖子,鋒利的刀尖,緊跟着逼近,就貼在他的眼角。
那犀利的冷光,盡在眼前,讓容起鏗的眼皮子一陣亂跳,生怕不小心,自己的眼珠子就挨颳了。
他頻頻急喘,嘴裡發出恐怖的聲音,略微淒厲地,猶如被圍困的老鼠,瞪着容凌的目光,憤怒,且帶着畏懼。
“你讓我忍無可忍!”容凌邪佞地笑,以冰冷的刀尖,緩緩滑過他的眼角。那冰冷的觸感,讓容起鏗的瞳孔一陣陣地鎖緊,發出了低弱地似乎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求饒。
“不……不要……”
容凌卻是冷冷地譏笑,臉上邪佞的神采更盛。
“不要?”
揚聲冷哼時,一起一落,一道讓人心驚的白芒閃過,容起鏗發出了淒厲的嘶喊。
“啊——”
卻是容凌將刀尖,猛然扎中了容起鏗的手掌心。尖銳的痛,伴着粘稠的血,讓容起鏗面色大變,眼底的神采,全然轉變爲對容凌的畏懼。
他竟然真的敢?!在容家?!他的地盤?!
容凌這是瘋了!
容起鏗在劇痛之中,驚顫地想。然後,又淒厲地“啊——”了一聲,卻是容凌握着匕首,將他的手掌一起從地上給拔了起來。再一次的劇痛,讓容起鏗頻頻倒抽氣的同時,眼前微微地發黑了起來。
容凌舉着容起鏗的手掌,推到了容起鏗的面前。溼褡褡的鮮血,匯成了幾股細線,最後成了小溪流,從他的手上滑落,濺落到了他的臉上。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隨之揚開。而那穿透了手掌心的匕首,倒三角形的刀尖,猶如眼鏡蛇的頭,在那裡吐着冰冷的舌,彷彿它衝向的敵人,稍微動彈,它便紮下,毫不留情地再次咬他的敵人一口。
容起鏗嚇的,心尖一開始打顫,就沒停住過。因爲,容凌太邪惡,太冷酷,太兇殘了。穿過那紅色的血液,他所看到的容凌,似乎在因爲這一幕,而興奮。
那一雙深幽色的眼,黑沉地彷彿最粘稠的血彙集而成,因爲太粘稠,所以紅的發了黑!
他仿若飲血而生!
這樣如此無所畏懼、無法無天的人,怎麼不讓人畏懼!
“我有上百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低沉的字眼,每一個,都宛如炸雷!
說話間,他帶着殘佞,握着匕首的手柄,殘忍地將匕首旋轉了起來。
“啊——”
容起鏗痛的面色發白,豆大的汗,猛然竄出了他的腦門。
而容凌,只是嘴角勾着那麼一抹笑,就像是一個惡貫滿盈所以反而享受這種死亡遊戲的大罪犯一般,手上的力度,不輕反而更重了。
“唔——”
容起鏗咬牙隱忍,一張臉都被汗給打溼了,混合着血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而就在這時,容凌猛然將匕首從他的手掌心給拔了出來!
“啊——”
容起鏗熬不住,鬆開牙關,再一次淒厲的嘶喊,手掌立刻鮮血如注,噴濺了他一臉,甚至似乎有血肉跟着被帶了出來,落到了他的臉上。
他的面龐,爲此而抽搐般地痙攣。
他掙扎顫動,用最後的力氣反抗,想要逃開容凌。容凌一拳朝他的肚子揍了過去,立刻就打得他丹田的力氣散盡,又成了一灘扶不起來的爛泥。
“……別……過分……饒——”不了你!
下面的話,卻立刻堵在了他的喉嚨裡。因爲,容凌執刀的手,再次落了下來,就落在了他的喉嚨上。
他只剩下了驚懼的粗喘。
冰冷的刀鋒,輕易地就化開了他的襯衫,沿着人體的黃金分割線,開始一路下滑。刀鋒劃過之處,容起鏗在膽顫之中,僵硬。刀鋒的冷,因爲這鮮血的粘膩,遊走就宛如冰冷的蛇。他不懷疑,這個像是瘋了一般的容凌,可能會因爲某一剎那的意動,而猛然用這鋒利的刀鋒,將他的肚皮劃開。
被開膛破肚,他只是這麼一想,就覺得全身都發冷!
在肚臍眼的地方,冰冷的蛇,停住了。
“你說,把這個地方劃開,再狠狠攪弄一番,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邪惡的笑,以最大的殘忍。
容起鏗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了,一聲的冷汗彷彿是怕別人看不到似的,拼命地往外鑽,迅速地弄溼他身下的襯衫。看向容凌的眼睛,瞪得是那麼大,但是那裡,是滿滿的祈求。
不要……不要……
他全身都在透露這個信息,渴求地,猶如一個最沒有尊嚴的犯人。爲了生,他什麼都願意幹!
可容凌殘忍嗜血地,再次高高揚起了手,就這那鮮血包裹而成的匕首發出的血紅色厲芒,狠狠地將手裡的匕首給紮下!
“嗚——”
悲鳴地、怯懦地,容起鏗閉上了眼,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同時,一泡黃尿射了出來,迅速地淋溼了他的西褲。
他嚇得,失了禁!
容凌收了手,大大地嘲弄。
“容起鏗,你能是什麼!”
容起鏗重重地哆嗦了起來。
容凌站了起來,接過了手下貼心遞過來的溼巾,微微擦了擦手,去打電話。用這房裡的固定電話,他給容家的重要人物,都去了電話。他驚人的記憶力,猶如精密的電腦一般,將所有人的電話,都記在自己的腦子裡。
而容起鏗在聽得容凌打電話的聲音之後,膽怯地睜開了眼,然後瞄到,那鋒利的匕首,一半紮在地板上,直直地挺立在那裡,刀鋒冷峭,冷厲的血芒閃爍着,就猶如它的主人一般,高傲地嘲笑他的膽小。
因爲,那匕首根本就沒有紮在他的身上!
而他,卻嚇得當着那麼多的人的面,尿了!
聽得容凌叫那麼多人馬上過來,口吻是那樣的不容置疑,不是請求,而是命令。他能預感到接到電話的人,必定會趕來,並且很有可能見到他這丟人的樣子,可是,在匕首離他的腰側也就一寸距離的情況下,他卻沒有這個勇氣,拔下這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臟,用自己的生命來對這場侮辱進行最用力的反抗和捍衛!
因爲,他沒有這勇氣!
容起鏗,你能是什麼!
容凌這句充滿着極大鄙夷的冷喝,宛如楔子一樣重重地打入了他的體內,打掉了他身上最後的那抹自信,以及硬骨,害他也開始質疑,容起鏗,你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