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幾乎讓白延凱咬牙切齒,吳淺深揚起嘴角,一臉的諷刺又道。
“她昨天吹了兩個多鐘頭的冷風,終於把腦袋吹清醒了,昨晚熱情起來還真讓人招架不住,不知道現在睡醒了沒有?”
“吳、淺、深,你別仗着自己是大律師就可以如此囂張!我不用你留情,有種你跟我來真的!”瞪着他,白延凱憤恨着雙眼說道。他確信無疑,那場官司是他威脅簡然,他用這種手段得到了簡然。
一副恍然大悟,吳淺深像是很驚訝地叫道,“跟我來真的!”他邪惡的輕鬆一哼,反襯出白延凱極度憤怒的臉,低聲挑釁道,“有種、我也要留着在我老婆身上使勁!”
“你真的跟簡然丄牀了?”白延凱紅着眼,死死的攥緊拳,整個人僵硬的如同冰塊。
吳淺深快意的摸着下巴上冒出的靛青,不屑而慵懶的應道,“這種事不用跟你報備!”他鋒利的眼眸盯着白延凱呆滯的臉龐,看到這個男人就滿心的不愉。
當吳淺深說與簡然如何親熱,他受不了,他無法想象簡然跟吳淺深丄牀。說好了她要等着自己,難道?是呵!像吳淺深這種有頭有臉又霸道的人,知道簡然要跟自己私奔怎麼可能會放過她,難道他強迫簡然?
此時他除卻怒意和憤恨,更多的是一種無法宣泄的深深懊悔,他能想象到簡然昨天有多落寞、有多可憐。
當時他被馬倩倩纏住了腳,她哭着不讓他走,鬧到楊樹青發覺了他的計劃,告訴他如果他選擇了簡然將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不得已他只能捨棄了簡然。
想着,白延凱的心揪痛起來。他腦子一片混亂,全是簡然,甚至是簡然遍體鱗傷、赤果着被吳淺深捆在牀上的畫面。
“你把簡然怎麼了?”他情緒激動的撲過來,吳淺深一閃,他人撲到走廊的牆上。似乎沒有勇氣聽到任何關於簡然的情況,他雙眉下垂,無力地嘆了口氣。“你能不能放了她、”
難道讓給他?吳淺深冷笑,眼神暗沉得嚇人。
樑景卓出來後看到這樣的吳淺深,竟沒敢搭腔。凌晨把吳淺深從溫柔鄉中喊出來,有九成想開槍殺了他。
他撓了撓頭,討好道。“我知道不該給你打電話,你還沒洞房我就給你惹麻煩,行,算我欠你的,說吧,怎麼補償你?”
吳淺深愣了一會兒,也不知在琢磨什麼,他瞥着樑景卓,連眼都不眨的說道,“把他給我做了!”他有不好的預感,那個男人一天不消失少不得給他添麻煩。
樑景卓面色一變,回頭看了看白延凱,有些後悔誇口,他可沒這個本事。
門口,馬倩倩正焦躁的等白延凱,她看到了吳淺深,尷尬而諂媚的跟他打招呼,而那人像沒看見直接略過。
馬倩倩很不服氣的揚起小臉,接着她看到白延凱跟在一個長髮披肩的女人身後,頓時傲起兩眼極不樂意的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