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整個晚上窩在盟的懷裡求着他答應做孩子爸爸的事情,任她怎麼說他就是不答應。
今天是星期六,一家人坐下來吃早餐,看到孩子紅腫的雙眼小喜斜了盟一眼。
吃完早餐菲菲帶着孩子去遊樂場,小喜和薛盟送黃音上飛機。
回來的路上兩人沒有說話,各自想着心事,小喜想這個人怎麼就如此的小氣,答應讓一個孩子叫爸爸又不會怎麼樣,昨晚說到嘴巴都疼了他就是沒反應,一直裝睡覺,想到這裡小喜心裡有點生氣了。
薛盟在想這個女人就是亂用同情心,爸爸這個稱呼可不是讓人隨便叫的,爸爸是父親是責任,不管怎麼說,他心裡沒有這個打算更沒有這個準備,畢竟薛小盟不是自己的兒子。
回到家裡薛盟去二樓書房,小喜無聊的坐在大廳看電視,十二點整管家通知吃午餐。
“老婆,怎麼了,不高興?”他明知故問,臉上有着淺淺的笑容,
“我哪裡敢不高興?”小喜說這話的口氣誰聽了都知道她心裡有氣,
“吃完飯你要好好休息,晚上有晚宴,可能要到深夜才能回來哦,”他提醒她,
“哦”小喜悶悶的回答了一句,繼續吃飯。
“晚上七點整我帶你去做頭髮,”薛盟已經吃完,看着她有一口沒一口的拔着碗裡的飯,
“我不去,我頭髮很好,不用做。”小喜放下碗筷瞪他一眼,不吃了。
“但是昨晚買的晚禮服穿上就是要把頭髮挽起來才漂亮啊,要不然頭髮和衣服都不配,”薛盟仔細的給她解釋,
“我看是我的人和衣服不配纔對,如果是那麼麻煩,你找別人去好了,沒有人知道我是你老婆,也沒有人知道你結婚了,我也是不喜歡參加那些社交活動,感覺應該會很累,我不適應。”小喜低下眉眼說話,盟一時間分不清她是因爲賭氣還是因爲真的不喜歡參加社交活動,他疑惑的望着她,
“老婆,因爲我沒有答應做孩子的爸爸,所以你和我賭氣不去晚宴?”他用的是詢問的口氣,沒有一絲絲的質問,
“也不是,我不會拿這事和你賭氣,我哪裡敢拿這事和你賭氣?我有那麼大膽嗎?我是不喜歡參加那些上層社會的社交活動,反正也沒人知道我們結婚,你找個秘書和你去行了,我真的不適應,”這個時候小喜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賭氣。
“找個秘書和我去?我有老婆爲什麼要找個秘書陪我去?今晚的晚宴是個很正式的宴會,你只要乖乖的站在我身邊就好,也不要你做什麼事,只是時間稍稍有點長,所以我讓你中午要休息好。”薛盟還是在很耐心的給她解釋,他沒有發火。
“我討厭像個木偶般的站着不說話,更討厭像個洋娃娃一樣見到人就傻笑,我不懂你們生意上的事情,更不認識你的那些朋友,所以和他們在一起我會感覺很拘束,我也不會說話,所以你找個秘書去更合適,”小喜擺明就是不想去。
薛盟想全天下可能就眼前的這個女人最傻,如果放出消息今晚的晚宴薛總裁要帶秘書去,全公司的女人都會樂翻天,沒有誰不想跟着總裁去見見世面,沒有誰不想挽着總裁的手進入會場,可以想象得到那種受人關注羨慕的場面是多麼的吸引女人,可是自己的老婆偏偏就是不上道,薛盟心裡苦惱着。
“老婆,你可以隨便說話,根本不用見人就笑,我的生意我的事業都不用你這樣,你只要陪在我身邊就好,沒有必要感到拘束,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他感覺自己已經把話說得夠透徹夠明白的了。
“我可以隨便說話?請問你我可以隨便和誰說話啊?我認識誰啊?誰願意和一個不認識的人說話啊?我傻瓜啊?如果我隨便和別人說話別人還會以爲我神經病呢。”小喜說話像機關槍掃射般的快,她情緒開始激動了。
“老婆,你別激動,什麼人都是從不認識到認識,什麼事情都有個第一次,你不用害怕社交,我的朋友我也是要介紹給你認識,所以今晚是個好機會,我帶你認識我的一些同學朋友,他們都是一些很友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