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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燁磊揚眉。
老是逼問張偉有什麼用?
要想得到許晚晴的消息,還得從她的閨蜜身上下手。
忽而,他得意的笑,薄脣微勾,無限魅惑誘人,引得一過路女神情癡呆,差點撞到了一棵老槐樹上。
他瀟灑的起身,大步流星而去,心中卻是狂跳,似是有一千隻麻雀同時在胸腔裡躍。
終於知道她在哪裡了……
商定了行程,許晚晴輕笑着掛掉了電話。
仍是拿起小小的噴壺繼續澆那株文竹,看似纖細弱不禁風的文竹,其實生命力最爲旺盛,不管是嚴寒還是酷暑,都能一無既往的保持着青翠蔥蘢的姿態。
做這樣一株文竹也好。
平平淡淡,安安靜靜,生活中沒有驚濤駭浪,卻也沒有苦痛憂傷。
那些終日苦思算計的日子,那些糾結痛楚的過往,終於都遠遠的離她而去,像是渺遠的一片煙雲。
經過了雨霧的洗禮,文竹欲發顯得碧綠,那抹翠色似乎要從葉脈間滴落下來。
她回到辦公桌前,隨手放了支曲子,同樣低婉安靜的曲調,讓人的內心無比安寧。
夜幕漸漸降臨。
華燈初上,照在溼漉漉的街道上,細雨仍在不緊不慢的飄着,白毫一般,整個世界如煙籠霧罩,映得那路燈也平白的溫柔了幾分。
夜景甚好。
許晚晴撐一隻花傘走出去,在餐廳門口站住。
一大片開得如花似荼的黃色薔薇在面前鋪陳開去,花瓣上還帶着晶亮的露珠,若是放在白天裡來看,極爲搶眼。
其實,餐廳剛開時,很多員工建議她種紅薔薇,因爲紅薔薇喜慶,更符合七月七日晴的顧客定位。
可是,她卻固執的選擇了黃薔薇,紅薔薇濃豔,代表愛的熱烈,而黃薔薇的花語則是永恆的微笑。
她想要的,只是人生中永恆的微笑而已。
開店伊始,獨具特色的黃薔薇便吸引了無數的情侶,所以,餐廳一在C城落地,就好評如潮,想來,是上天憐她,特意賜給她這樣的驚喜。
她微彎着腰身去扶一枝傾倒的黃薔薇,忽然覺得身邊隱約不對。
轉過頭來,與一人打了個照面,微覺得頭有些眩暈,心中卻轉若飛輪。
有那麼一個男子,站在薔薇叢邊,長身玉立,眉目俊朗,那張臉,她再熟悉不過,而那臉上的焦灼和熱切,也讓平靜無波的心湖上泛起微瀾。
蕭卓巖。
這個名字從心底裡酸酸澀澀的浮上來,她眨了眨眼,從容應對。
再遇上了?不,或者是他終於找上門了,她要應該怎麼做?他找了她一年,她是知道的。張偉就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來訴苦一次。還有雨寧不說什麼,偶爾電話時,也會不知不覺崩出幾句。
他們,都在找她。
只是,她從一開始,並不想見他們……
她也已經知道,關詠蘭和陸盈心,都已經進了監獄,已經不會再有人來打擾到她。她也清楚,那一切,都是他在背後做的。
她也明白了,當初……他爲什麼會拋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