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就是計劃,是時候執行,不要再拖了。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78%73%2e%63%63
諸葛明傑下了車,外面飄着細雨,會館外的門生打開傘遮住上方的天空。
“諸葛先生,您請。”
諸葛明傑點頭,遞給他一張百元小費。
“今天麻煩就別讓人進了。”
“是,已經安排下去,您走之後纔會有其他客人來。”
“謝謝。”諸葛明傑微笑。
按照形式分類,歐式會館通常很溫馨,日式會館很整潔,相對來說,中式會館就很大氣,適合談事情。進門大廳,燈光稍暗,按照諸葛明傑的吩咐,人越少越好,留守的的都是熟面孔,他輕車熟路地跟着侍者走進包房,已經在裡面等候的兩個人趕緊站起身。
“坐。諸葛明傑擺擺手,自己在主位一張紅木大靠椅上坐下。”?? 豪門女人的情人43
“就你們兩個?”
“大大佬找他有事,實在趕不過來。”左手邊的中年男人說。他穿了一身便宜西裝,公文包放在桌邊,小腹微凸,頭上只剩下周圍還有稀疏的一圈頭髮。
“哦。”諸葛明傑說,說道:“大大佬最近還好?”
“好,好,經常提起您。”右手邊的女人站起身,把桌子上的茶杯斟滿。她看起來四十多歲,大冷天的還穿了旗袍,爲了掩飾眼角的魚尾紋塗了厚厚的粉底。
“還是連電話都不用?”諸葛明傑問。
“嗨,人越上了年紀,疑心病就越重,高科技的玩意他老人家一直信不過。”女人苦笑,無奈地搖搖頭。
“也好,但就是太遠,聯絡不方便。”
“香港遠什麼,幾個小時的飛機就過去了,您還真得常去。”女人說。
“好,解決完了這當子事,我去住幾天。”諸葛明傑喝了一口茶。
“您要是這麼說,我們可得加把力氣,免得大大佬說我們耽誤事,讓您去晚了,吃罪不起。”說完,女人輕笑起來。
諸葛明傑也笑了。頓了一下。
“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我有個朋友失蹤了幾天,想勞煩二位幫忙找找。”
“找人啊···”女人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是這種事。
“這要是在我們那邊失蹤的,擔保兩天就能給您找回來,但浙江···”
“我也是無奈之舉,不然也不能大老遠把你們調過來。最近,我就感覺身邊總有事發生,人心好像猜不透了,不敢信任別人,不安心。”?? 豪門女人的情人43
兩人對望一眼。
“您是懷疑有人在下黑手?”
“反正不單純。你們要是不幫忙,我就真不知該找誰了。”
“您看您,說的什麼話啊,放一百個心,我和趙運名赴湯蹈火,不管是誰玩陰的都逃不掉。”
“對你們當然放心。”諸葛明傑掏出支票本,在上面簽了一個數字,遞給他們。
“您這是幹什麼。”兩人推辭。
“趕緊收着,活動經費,幫我的忙哪能讓你們破費。”
兩人又讓了幾回,看諸葛明傑堅持,推脫不掉,中年男人只好收在包裡。
“趙運名主內,四姨主外,還是沒變啊。”諸葛明傑大笑。
“他比我精細,也習慣了。您朋友的信息您有吧?”被稱作四姨的女人說。
諸葛明傑從兜裡掏出幾張摺好的紙,裡面夾了慕容麗芬的照片。兩人接過去,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
“看資料很單純,也沒有顯赫的背景,不像是爲贖金綁架。她得罪過什麼人嗎?”趙運名看了一會資料後說。
“我記得有個小模特對她很嫉妒,但應該沒什麼深仇大恨,不至於到冒如此風險也要除掉慕容麗芬的份兒上。諸葛明傑根本不記得那個模特的姓名,趙運名還是很詳細地問了樣貌特徵,拿出一個普通的筆記本寫在上面。相信很快就會找上她。諸葛明傑清楚他們的做事風格。
“不要太張揚。”
“還有什麼其他可能的仇家嗎?”趙運名問。
諸葛明傑其實對慕容麗芬真實的生活了解不深,除了他倆共同的記憶外,甚至可以說一無所知。他突然想到。
“我。”
“你?”趙運名很驚異。
諸葛明傑嘆了口氣,把他們之間的恩怨做了簡單說明,趙運名和四姨不禁莞爾,氣氛輕鬆不少。
“可你沒綁架她,是吧?”趙運名半認真地提出這個設問句。
“肯定沒有。”
半天沒出聲音的四姨忽然擡起頭,看看諸葛明傑,默默吸了口氣,用輕鬆的語氣說:“聽說您要結婚了。”
“對對對,還沒來得及通知大大佬,到時候你們都來,缺一個也不行。”諸葛明傑說。
“當然,您大喜的日子誰敢不到。”趙運名沒聽出弦外之音,十分高興。
“您訂婚之後,也在跟慕容麗芬來往吧?”四姨接着說。
“不算來往,其實就是有時候總莫名其妙撞到一起,好事壞事都有,就像···”諸葛明傑停頓一下,想好用詞。“命運!”
四姨點點頭,勉強笑了一下。
過了半個小時,趙運名的本子上已經密密麻麻劃出好多人物關係。羅伽燁,慕容楠,宇文莉娜,只要諸葛明傑記憶中有過一點點印象的人,幾乎都已經在上面了。
“差不多了。”趙運名闔上筆記本,他心中已經有了基本的想法。“晚了,您先回去吧,我們安排一下,明天就開始調查。”
諸葛明傑又取出兩部手機,交給他們做爲專門聯絡工具。趙運名拿在手裡把玩,準備拆開。
“不用看了,改好的。”諸葛明傑說。
趙運名笑了一下,揣進包裡。改好的意思是裝了警報器,一旦有人試圖追蹤手機信號,就會被發現,報警器會自動切斷通話。基本上能接觸到的高層人士,都會使用類似的干擾器械。
“期待你們的消息。”
臨走前諸葛明傑跟兩人握手。之後便消失在車裡,隨着發動機的轟鳴聲遠去。
“怎麼辦,從哪裡開始?”趙運名習慣了先詢問四姨的意見。
“還用問嗎,當然是軒轅潔珍。四姨點上一根細細的香菸,過濾嘴上還帶有一顆小紅心。”
“真從她查?”趙運名明知故問。
“先從最有可能的查起,要是能排除她也可以安心一些。”四姨嘴上這麼說,心裡卻覺得很自己的直覺很準。
“還有一個線索也值得注意,上次大家以爲她拿走三百萬,她卻一直聲稱被人搶走。”趙運名說。
“那就從這兩條路開始吧,明天讓黃華盯軒轅潔珍。”四姨吩咐。
趙運名知道,那意味着非得挖出來點什麼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