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愛情,肯定不是愛情。
“你小子在‘亂’說什麼呢?我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多少是有些可憐的,你看她爲了自己哥哥的事情奔跑了這麼遠。”諸葛明傑越是極力爲了自己狡辯,便是連自己都覺得這個中間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大大佬啊,你說我都跟了你這麼久了,還能不瞭解你麼?你自己想想你到底是爲了什麼這一次這麼極力地逃開來找戒指,還有軒轅潔珍姐是你真正想娶的人麼?”
樂乾曦的話讓得諸葛明傑陷入了沉思,什麼叫做真正想娶的人,他真正想娶的難道不是軒轅潔珍麼?是麼?如果是的話,爲什麼在戒指掉了之後,自己的心裡會鬆了一口氣呢!別人都說婚姻是愛情走到了成熟的地步纔會想要進入的一步,想一想,自己的婚禮呢?除了是一個笑話,什麼都沒有!
諸葛明傑直接掛掉了樂乾曦的電話。
而此時在電話那頭的某個人唸叨了一句,說道:“靠,這個也太不講義氣了。隨即便是臉‘色’有些變化。”
大大佬,這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
諸葛明傑一時間被樂乾曦的話‘弄’得有些難受。但是腦海裡卻浮現出了某個‘女’人在自己面前的笑容來,她倔強的、討好的、還有那些撒潑的笑容,每一種都是如此的生動和立體。要說自己對慕容麗芬沒有感情,自己肯定也是不相信的,只是自己以爲自己這一次就像是以前的每一次遇見了那些讓自己動了心的美‘女’一般,只不過是欣賞一下而已。但是隨即想到自己就要和那個‘女’人分開了,倒是真的有些捨不得了起來。
“慕容麗芬,你說這個真的是愛麼?諸葛明傑站在不遠處,自己悄然地開始嘀咕了起來。”
而軒轅潔珍順手就挽上了諸葛明傑的胳臂,說道:“親愛的,你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慕容麗芬?”
諸葛明傑順口答道,說道:“嗯。”
“你說什麼?”軒轅潔珍的聲音順勢提高了八度,說道:“諸葛明傑,你再給我說一遍。”
諸葛明傑俊朗的臉龐瞬間變了‘色’,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現在在想着爲什麼這個‘女’人都可以活到了今天呢?”
諸葛明傑的話讓軒轅潔珍的心裡驀然地一跳,果然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只是……
軒轅潔珍搖了搖頭,將自己的不安給摔開。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況且誰讓上帝安排了自己先遇見了諸葛明傑這個男人呢?
原本在瑞典肆意爛漫的人,便匆匆轉機回家,因機場大霧被迫停駐在了法國。慕容麗芬將自己手中的包裹緊緊地捏住,那裡面是足以讓母親康復的一大筆錢,可是……
可是慕容麗芬開始動搖了起來,到底要不要將這筆錢告訴了諸葛明傑,如果是他的話,他會願意幫助自己麼?
慕容麗芬,你瘋了麼?慕容麗芬對自己暗自說道。
慕容麗芬本來就是和諸葛明傑他們的房間是挨着的,即便是五星級的酒店,但是慕容麗芬覺得自己還是能夠聽見從隔壁傳來的一陣一陣的歡樂的聲音,不管自己白天掩飾地有多好,但是一到晚上,自己躺在了臥榻上就會想起了諸葛明傑的臉龐。
想要伸出手去觸‘摸’卻驀然間變成了軒轅潔珍,開始指着自己罵道,說道:“你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搶別人的老公。”指節開始麗芬泛起了白。慕容麗芬將自己的房‘門’輕聲地關上了,說了一聲,說道:“諸葛明傑,再見是再也不見的意思。”
諸葛明傑此時正和軒轅潔珍在打鬧着,本來是沒有什麼不妥的,但是自己一直都會將軒轅潔珍看成了另外的一個‘女’人,這個就是一個大問題了。
“親愛的,你在想什麼呢?”
軒轅潔珍的雙手攀上了諸葛明傑的脖子,輕輕地在他的嘴‘脣’上印上了一個觸,說道:“現在戒指也找回來了,回去之後我一定要舉辦一場隆重的婚禮。”
“嗯。”
“諸葛明傑,你心目中的婚禮是什麼樣子的呢?”
諸葛明傑的腦海裡驀然間閃過了那個‘女’子的話語來,說道:“在一個懸崖邊,我希望是在懸崖邊,我會和我的愛人走進了婚禮的殿堂,當然了,這樣是因爲他要是敢對我不忠貞的話,我就將他直接從懸崖上推下去了。”
到底還是倔強的‘女’子,就是與衆不同,就連婚禮都是和別人想得不一樣。
“我啊,沒有什麼大的意見,看你自己把。”諸葛明傑的嘴角麗芬一翹,‘露’出了一個優雅而又舒服的弧度。“
軒轅潔珍的腦海中閃過了一絲不舒服,將枕頭驀然地拿起來,朝着諸葛明傑扔了過去,說道:“諸葛明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還想不想娶我了?要是不想娶我就立馬直接告訴我,我現在就走。”
“軒轅潔珍,你又怎麼了?”
“我怎麼了?諸葛明傑,你‘摸’‘摸’你自己的心,你到底在想着些什麼啊?婚禮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
軒轅潔珍的聲音越是這樣,便是越讓諸葛明傑覺得不安。輕輕地將軒轅潔珍抱在了懷裡,說道:“好了,別鬧了,我陪你想還不成麼?軒轅潔珍這才點了點頭。”
城市的霓虹開始慢慢地顯現,而坐在出租車裡的某個‘女’子此時雙目中含着淚水。卻是用力的擠了回去。
“小姐,你怎麼哭了?”
法國佬用十分憋足的中文問道,說道:“你是和愛人分開了麼?”
慕容麗芬笑了笑,說道:“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她是慕容麗芬,是大巨人慕容麗芬,怎麼會哭泣呢?她‘揉’了‘揉’有些發酸的鼻子,看着前面的司機,說道:“師傅,我不忙着趕飛機,你送我去埃菲爾鐵塔轉一圈吧。”
在法國待得久了,倒是能夠說一口流利的法語。
慕容麗芬站在埃菲爾鐵塔下,輕輕地呼出了自己‘胸’中的鬱結,看來自己還是因爲放不開,可是又有什麼是放不開的呢?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東西,現在物歸原主罷了。
只是爲什麼自己在想到他們兩個人之間那樣輕快的笑聲的時候還是會覺得難過極了呢?
慕容麗芬一遍一遍地開始勸慰自己,而另外一邊卻是拿出了手機對着鐵塔拍了一張照片,這個可是鐵證,自己必須地拿回家找慕容楠的麻煩,要不是這一趟,自己不會‘花’了錢還丟了自己的心。
轉身對着埃菲爾鐵塔燦爛地一笑,慕容麗芬就上了計程車。
諸葛明傑看着軒轅潔珍睡着了,這才悄悄地起身,走到了慕容麗芬的房‘門’口,想要敲‘門’卻發現自己已經了勇氣敲下去。
可是不敲‘門’吧,自己今天的確是有很多話想對她說。
“慕容麗芬,是我,開‘門’。”自己已經敲‘門’很久了,但是屋子裡沒有一點兒聲響,難道是出事兒了麼?他的腦海裡第一個閃現出了這樣的念頭,但是隨即就被自己否定了,應該不是的,要是是出事兒了的話,這個酒店裡肯定會通知自己的。
正要拿出手機才發現手機竟然落在了屋子裡。諸葛明傑急忙地推‘門’進去,卻看見軒轅潔珍又醒了過來,坐在臥榻上,雙目圓睜地看着諸葛明傑。“諸葛明傑,你是要去哪兒呢?”
諸葛明傑念頭一閃說道:“只是突然覺得有點兒暈,所以出去走了走。”
“你是去找慕容麗芬了吧?怎麼慕容麗芬還沒有睡覺麼?”
諸葛明傑一時間語塞,倒是誠懇地說道:“是的,我是想去看看那個‘女’人的,那個‘女’人有些倔強,我想去看看她,不會有事兒吧?”
“當然不會有事兒了啊。我也‘挺’喜歡慕容麗芬的。”
軒轅潔珍將自己整理了一下,繼而站起身來看着諸葛明傑,說道:“諸葛明傑,我們說實話吧,我並不是那樣輸不起的‘女’人,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愛上了慕容麗芬,請說實話。”
諸葛明傑嘆了一口氣,說道:“軒轅潔珍,別和我鬧彆扭了,我都已經說過了,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
,“普通的朋友?哪一個普通朋友會在自己的未婚妻在臥榻上,而自己去了另外一個房間去找自己的普通朋友的?”
諸葛明傑頓時就感覺自己被‘逼’上了絕路。“軒轅潔珍,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要怎麼才肯相信呢?”
“我怎麼都不會相信的。諸葛明傑,你既騙了我,也騙了你自己的心。”
軒轅潔珍說完,便是站起身來朝着房‘門’口走去,說道:“這幾天的情形我也看見了,你一心都以爲自己是在因爲母親的遺願纔會娶我,可是我要的不是這個只是有一個名分的婚姻,我要的是自己的愛人深深地愛着自己,包括身心。”
軒轅潔珍說完,就深深地看了一眼諸葛明傑,說道:“諸葛明傑,我愛你,只可惜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配不上我的愛。”
說完,軒轅潔珍就使勁地將房‘門’給關上了。而自己一個人瑟縮在了‘門’口開始哭泣了起來。到底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自己還以爲只要沒有了慕容麗芬,那麼自己就一定可以得到了諸葛明傑的心,到現在才明白其實不是慕容麗芬的問題,是自己的問題。是自己和諸葛明傑之間的問題。
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婚姻是不是彼此想要的,他想要的自己不知道,雖然自己從小就已經知道了自己將來就要嫁給了諸葛明傑,這個似乎就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一種生活上的習慣,可是到底還是不一樣的,自己不應該是這樣的‘女’人。
自己應該追求更寬廣的天地。
諸葛明傑將樂乾曦的電話撥通了。“大大佬,怎麼了?是不是想通了?諸葛明傑長嘆了一聲,說道:“怎麼‘女’人都這麼麻煩呢?”
樂乾曦嘆了一口氣,說道:“大大佬,不是‘女’人們麻煩,是‘女’人們覺得男人們不能夠‘弄’明白自己的心,所以想了很多的辦法來考驗自己的男人。比如這一次軒轅潔珍姐能夠這麼放心地讓你出‘門’,一方面是有我,另外一方面是想要考驗你,考驗你是否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諸葛明傑暗罵了一聲。這些都是一些什麼鬼把戲。
“樂乾曦,你說我真的愛上了慕容麗芬麼?”
“大大佬啊,這個事情是你自己的事情啊,我怎麼會知道呢?”
諸葛明傑苦笑了一聲,倒也是自己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呢?但是現在諸葛明傑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找到慕容麗芬到底在什麼地方,那個‘女’人的身上又沒有錢,難道又去住地下室了麼?
諸葛明傑終於累癱在了地上,他就覺得自己已經找遍了法國的大街小巷,可是沒有一點兒關於那個‘女’人的消息。
“對不起,請問一聲,你……”
“我不知道。”
每一次問出口諸葛明傑得到的答案最多的就是這個,心中一動,那個‘女’人不會去那個地方了吧?急忙地驅車前往才發現竟然沒有人。諸葛明傑一時間慌‘亂’了,看着眼前秘密的人影,有了一絲惶恐,在軒轅潔珍走的時候沒有這樣的感覺,可是在自己找不到那個‘女’人的時候自己竟然產生了這樣的感覺。諸葛明傑癱坐在了自己的車子裡,腦袋裡想到的全部都是一些不幸的消息。
不久之後諸葛明傑回國,在法國的那段時間照舊是沒有慕容麗芬的消息,等到諸葛明傑回到了內陸卻被告知軒轅潔珍在外旅行還沒有回國,而慕容麗芬的家已經不知道去向了。
一時間,諸葛明傑有些茫然了。
似乎前面的三個月都只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