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看到兩人安全,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急忙繞道來到兩人身邊。
“優優,朵兒,你們怎麼樣?沒有受傷吧!”小柔爲兩人打着雨傘,關切的問着。
白羽優活動了一下身體,背部傳來陣陣灼燒的感覺。“你看看我背後怎麼了?有點疼。”
小柔掀起白羽優的短袖,看到其光滑的背上有幾條血痕,應該是剛纔下滑的時候被雜石劃傷的。“優優,你背部受傷了!先不要隨意動了,雨停之後到山下給你處理一下就好了!”
看到白羽優沒什麼大礙,阮然匆忙詢問朵兒。
朵兒剛剛緩過神,看到表面沒有什麼傷,便急忙起身,不料,還沒等完全站起,腳踝處便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伴隨着一聲尖叫,朵兒身體失去平衡躺在了阮然的懷裡,臉色猙獰,看樣子十分的痛苦。
“怎麼了,怎麼了?朵兒?”白羽優慌忙起身站起,探身詢問朵兒。
“腳,腳好痛,應該是傷到了!”朵兒疼的滋滋丫丫的說着。
小柔慌忙蹲下,緩緩脫掉朵兒的鞋子,“應該是腳踝扭傷了,先坐下休息,等雨停了我們去醫院!”
小柔從阮然懷抱裡起開身,緩緩坐到地上,忍着陣陣疼痛,等待着雨停。
大家一切都安穩下來,半小時過去,雨水慢慢減小,朵兒在白羽優與阮然兩人的攙扶下,慢慢走下山去。
突來的一場大雨將大傢伙淋的全身溼漉漉的,好在雨後溫度回升,所以沒有那麼冷。白羽優一夥人打的去了醫院,而其餘的小孩則坐大巴原路返回了!
醫院內,到處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濃烈刺鼻。
“沒什麼大礙,只是扭傷了一下,回去冷敷一下,第二天就沒什麼大問題了!”外科醫生檢查完朵兒的腳踝後說着。
“那就好,謝謝醫生!”小柔微笑着說着。
白羽優也只是擦傷了一點皮,在醫院簡單清理之後,一行人便返回賓館。
朵兒腳踝雖然很痛,但是並沒有什麼抱怨,白羽優心內不禁讚歎她堅強的性格,回到朵兒的房間,爲了讓朵兒的傷早點好,白羽優便去超市購買冰塊,而阮然則在一旁輕輕的按摩着她的腳。
“朵兒,還疼不疼?”阮然在一旁輕輕的按摩着,細心的問着。
原本劇烈的疼痛感經過阮然的按摩減輕不少,朵兒也露出久違的笑容,“謝謝你,阮然,不算太疼了!今天如果沒有你們幫忙,我估計就要掛掉了!”
“說什麼呢,別說那麼不吉利的話,這只是輕傷,沒什麼事的!”阮然在一旁輕聲說着,但是內心已經無幾的激動了,雖然現在只是摸到的她的腳,但是最起碼也是肌膚之親啊!
“優優呢?怎麼沒見他的身影?”朵兒向房間內打探一番沒看到白羽優的身影,有些疑惑的問着,按照常理,他肯定會在這裡的,忽然,朵兒心頭一驚,“是不是優優受重傷了?”
阮然擡眸看
着白羽優,先是沉默一會,隨即薄脣微微蠕動,“優優出去有點事情,不用擔心!”
聽到此番話,朵兒才緩緩舒了一口氣,而這一切都讓阮然看在了眼裡。
“你和優優的感情不一般吧!”阮然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
朵兒有些遲疑,呆呆的看着阮然,“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挺關心優優的。”阮然解釋道。
朵兒內心微微抽動,自己也感覺到自己爲什麼那麼的關心優優,是因爲他經常幫自己嗎?應該是吧,“我感覺他有點小,就多關心他一下吧,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阮然裝作一臉的淡然的回答,而心中更加的迷惑。
白羽優慌里慌張的提着冰塊從樓下趕來,推開門看到阮然正在爲朵兒按摩,心裡一陣醋意,而轉念一想,自己未來的女朋友別人幫忙照顧了也沒什麼不好。
“優優,你幹嘛去了?”朵兒看到白羽優的到來,急忙問着。
白羽優嘴角抹起一抹微笑,隨即將手裡的冰塊提了起來,“買冰塊去了,醫生不是說要冷敷嗎?”
看到白羽優臉上的汗珠,朵兒又是一陣感動!
一番清理準備,白羽優將盛着冰塊的冷水端在了牀頭,這是他第一次幫別人打洗腳水,“來,把腳放進來吧!”
朵兒眉宇微蹙,輕輕擡起自己的小腳,緩緩的墜入冰水裡,一陣刺骨的寒意讓朵兒渾身哆嗦。
“怎麼樣,還疼嗎?”白羽優看到朵兒臉上猙獰的表情,急忙問着。
“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太涼了太涼了,不行了!”朵兒閉着眼睛說着,身體一縮,將腳擡了起來。
白羽優見狀,用手抓起他的雙腳塞進了冰水裡,引來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
“涼,太涼啦!”朵兒高呼,眼睛緊閉,拳頭不自覺的攥緊起來。
半小時左右,朵兒也習慣了溫度,緩緩睜開眼睛,看着白羽優認真的模樣心裡一陣竊喜。
阮然此時從隔壁自己的房間裡拿出一盒鍼灸,呆呆的站在兩人身旁。
“應該差不多了,優優,你起來吧!”阮然看到在一旁一直按着朵兒的腳,淡淡的說着。
白羽優擡眸看着阮然,看着手裡拿的東西有些疑惑,想要詢問卻又顯的自己孤陋寡聞,便起身站在一旁。
阮然將鍼灸包放在一邊,擦乾朵兒的腳,仔細研究起來。
“你要幹嘛?阮然?”朵兒一臉疑惑看着阮然,怎麼有一種老中醫的感覺。
“給你做一下鍼灸,放心,不疼!”阮然一本正經的說着,看樣子很老練了。
鍼灸?白羽優心裡有些明白,自己曾經聽別人講過,是中國一門獨特的治病方式,只是沒想到阮然居然會這門技術。
阮然取出三根銀針,點起酒精燈,用火烤了一下,再用酒精球輕輕擦拭,隨後在朵兒的腳踝扭傷處緩緩的點了進去,一邊旋轉一邊進入,直至
到了銀針的二分之一處才停止,然後換做另一根。
朵兒出於好奇,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整個過程,等到三根銀針進穴,一陣暖流從銀針處緩緩朝着肢體上升,經過身體的蔓延,直接襲進大腦。
“好舒服啊!”朵兒不禁說了一句,原本腳踝的疼痛消失的沒有蹤跡,而取而代之的是陣陣暖流和間歇的酥麻感。
“你在哪裡學的,好想很厲害的樣子!”白羽優看到朵兒的傷勢忽然好轉,開始有些羨慕這種技術。
“我無意間學到的,曾經在街頭救助過一個老者,他爲了報答,傳授給我的,我也只是會一點皮毛!”阮然輕輕的說着,聽不出任何的感情色彩。
看到時間差不多,阮然起身將銀針更深了一截,原本陣陣的暖流,變成一陣陣的刺痛。
“有點疼,阮然,而且越來越痛!”朵兒不禁又皺起眉頭,眼睛緊緊的盯着自己的左腳。
“不用擔心,剛纔是預熱,現在才走進你的穴道,之所以痛是因爲你的受傷處有淤血,現在正在幫你化解淤血,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明天你就可以正常走路了!”阮然輕輕的說着,猶如一個久經戰場的老中醫一般。
朵兒咬緊牙齒,盡情的“享受”着刺痛,身體莫名的滲出一層薄汗。
阮然看到此情景,急忙下身,將銀針逐根拔出,用酒精消毒後放在了盒子裡,“應該差不多了,剛纔出了那麼多汗水,是你體內的淤血都劃開了,接下來就休息吧!明天就會好了!”
朵兒輕輕晃動自己的腳,除了有一點酥麻感的確沒有了剛纔的疼痛。一臉欣喜的看着阮然,“你真太厲害了,居然好啦!”
“皮毛,皮毛!”阮然輕輕一下,嘴角勾出一抹醉人的弧度,隨後對着白羽優說着,“我們出去吧,朵兒應該要休息了!”
白羽優點點頭,看着朵兒臉上洋溢的輕鬆,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了,與朵兒告別之後便轉身回房間了。
看到兩人走出房間,朵兒換掉衣服簡單沖洗了身體便躺在牀上,準備入睡卻怎麼也睡不着。
wωw¤Tтka n¤C○
這幾天發生事太多了,從自己被剛纔兩個小夥子搭救之後,之後的任何事情好像都在他倆的協助下完成的,看來三個人真投緣,思忖間,朵兒嘴角莫名的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走進房間,白羽優由於剛纔買冰塊累出一身臭汗,便直奔浴室洗了一個涼水澡。
阮然則拿出自己的鍼灸學的書,認真的鑽研起來,現在他才明白,女孩不一定是看上你的外表,如果有了一點才華,那纔是迷住女孩子的地方。
剛纔幫助朵兒的時候看到朵兒那副崇拜的模樣,讓阮然激動了好一會兒,所以當時便暗暗地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門醫術學的精透,以備不時之需。
白羽優披着浴巾緩緩的走了出來,看到阮然在學習鍼灸,自己也悄悄的靠了過去,準備從中學會一些基礎知識,如果哪天朵兒身體不舒服,自己也能扎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