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瑞的桃花眼一緊,俊臉也跟着轉寒。
之所以相親,無非就是爲了找個擋箭牌,現在這不知趣的女人卻是在樑婷婷面前把他和白霜的事情攤了出來。
雖然和樑婷婷只接觸了兩次,可是薛景瑞看得出來她辦事的能力和強勢,如果想要對付白霜,也不是她們這些膚淺的女人可比。
剛要開口厲斥這不知趣的女人幾句,身邊的樑婷婷卻是已經先開了口。
看着對面楚楚可憐的女人,漫不經心的模樣卻透着高傲,“這位小姐,你好像是管的太多了吧,景瑞和哪個女人好上了應該是我這個現任該操心的,而不該是你。”
女人似乎這次注意到樑婷婷的存在,轉眸看向她泛着水痕的眸充滿敵意,“你是誰?我和景瑞的事還輪不到你插嘴!”
被女人如此不客氣的嗆聲,樑婷婷也不惱,轉眸看了看薛景瑞然後又看向那一臉敵意的女人笑得嘲諷,“我覺得應該是一目瞭然的吧。”
見樑婷婷和自己站在統一戰線,薛景瑞扶在樑婷婷胳膊上的手更是改爲把她攬了過來,看着那女人,冰寒的眸冷冷的說,“她是我正牌女友。”幾個字,擲地有聲。
“景瑞……”女人再次的委屈,扁着嘴,含淚的眸鎖着薛景瑞,一副泫言欲泣的模樣,伸出了手,想要過來似有有所顧忌。
樑婷婷最看不慣這種女人,人前柔弱,背後算計,彷彿全世界都辜負了她的委屈模樣,恨不得用眼淚淹死你。
當即不客氣的說,“這位小姐,如果覺得空虛寂寞冷缺少愛我建議你去夜總會,那裡最不缺少男人,如果差錢的話我幫你付!”
“你!”女人當即破了功,再也不是那委屈柔弱的模樣,而是憤憤的瞪着樑婷婷,旁邊的薛景瑞卻是直接的笑出了聲。
似乎沒想到樑婷婷這麼毒舌,既然她都能從容對待,他又有什麼可在乎的?撥開那女人攬着樑婷婷向停車位走去,“走吧,送你回去。”
留下那女人站在原地,轉了身看着二人長長的指甲都嵌進了掌心。
薛景瑞沒有想到,樑婷婷的戰鬥力和心裡承受力這麼強大,這種難纏的女人她三言兩語就給打發了,偏了頭看着沒什麼波動的樑婷婷好奇的問,“你不生氣?”
樑婷婷也轉頭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說,“她自己都承認你不要她了還有什麼可氣的?我個現任和一個連前任都算不上的女人置氣,我是得有多閒?”
雖然樑婷婷表現大度,可是薛景瑞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剛纔那女人提了白霜的名字,於是又試探的問,“那……她的話……”
似乎知道薛景瑞想說什麼,樑婷婷停下腳步,一轉身和薛景瑞面對,面上的笑意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認真。
樑婷婷說,“薛景瑞,我知道你以前有很多女人,我也知道你很花心,可是我就是一眼便看中了你,沒辦法,所以,我跟父母承諾,給自己一年時間,如果這一年之內我沒能讓你爲我動心,那麼,哪怕你是績優股,一年之後我也會止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