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安不在的時候,龍澤讓周琛過來,聲音淡淡地問:“讓人好好看着療養院那兒,仔細看有沒有人和周玉接觸,並注意周玉是最近說些什麼!”
“你是懷疑這事兒,和周玉有關?”周琛的眉頭輕皺着:“我覺得周玉現在完全不具備行動能力,更甚至,她這些年應該是個受害者!”
看着龍澤的臉色微變,他又加了句:“我是指,背後有可能有隱形的黑手!”
他有感覺,有一個他們不知道的人在背後,窺視着這一切。
他看得到他們所有,而他們卻對那人一無所知!
龍澤的脣抿成一條直線,忽然說:“從現在起,將我的保鏢安排八個人,輪流看着周玉。”
他的臉上有着絕然:“包括洗澡上廁所!”
只有他身邊的人,他才能信!
而且他就不信了,這樣的話,還有人能接近周玉。
周琛震驚了,過了好久才低低地說:“你這樣,老爺子會同意麼,還有溫安安那兒,要是以後知道了你這麼地對她……”
龍澤的聲音有些飄渺,“顧不得了,我不能讓人再傷害安安。”
他直覺,如果真的有那樣一個人,他一旦不能接近周玉,會狗急跳牆。
不過龍澤想不明白,爲什麼那人會讓周玉傳話給他,不許他和溫安安在一起!
這層層的迷障,他看不清,卻又怕看清……
而且這一切,是安安不能知道的。
這些陰暗,她不適合知道!
周琛都要爲龍澤嘆口氣了,這也太曲折了吧!
“龍澤,我看你,說服溫妹妹,去紐約吧!”周琛出於實際出發:“這麼多年了,或許你也應該放棄一些,畢竟眼前的幸福纔是最真的!”
龍澤沉默了一會兒,聲音有些艱澀:“其實你說得很對,但是如果你經歷了我這些,你也不會輕易放下!”
和安安在一起,已經是他灰暗人生中最大的陽光,而他的一隻腳還在黑暗中,無法走出來!
不是沒有想過放棄,但是他不允許自己放棄。
溫安安進來時,兩個男人不說話了,龍澤微微一笑:“怎麼去那麼久?”
溫安安哦了一聲:“言樂樂找我有事的。”
周琛一聽老婆的名字,立刻跑得沒有影子!
溫安安低了頭,“剛纔警一方又來過了,讓我去指證。”
龍澤伸手拉住她的手:“安安,你不想去就不要去!”
“可以嗎?”她擡眼。
龍澤淡淡地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當然是真的!”
有他有,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的!
本來麼,龍澤的車去撞了事故車輛,得有人來問話,但是龍澤什麼身份,硬是沒有人敢來問,而是隨便地找溫安安問了幾句。
溫安安的心裡沉沉的,龍澤安撫:“沒事的,只是意外!”
她坐到牀邊,將腦袋靠在他的肩上:“龍澤,我不怕。”
因爲有他在,她什麼都不怕!
龍澤笑了一下,將她的小腦袋往身上按了按。
這靜靜溫情的一刻,龍先生忽然說:“溫安安,我要小解!”
她一下子手足無措起來,他又不能下牀,怎麼弄?
龍先生定定地看着她。
溫安安一下子就明白了,臉微微紅着,“我拿給你,你自己來!”
龍澤沒有出聲。
這種侍候人的事情,她是第一次做!
溫安安拿着那個高級得不行的東西,閉着眼,“你快點兒吧!”
龍澤輕笑一聲:“溫安安,你是要讓我尿到褲子上嗎?”
她睜開眼,這纔想起,她還沒有幫他解開一褲子!
“你自己解!”溫安安沒有好氣地說。
龍先生低哼一句:“頭好像很暈!”
他家小兔子立刻就捨不得了,連忙過來幫他小心地解開。
“溫安安,不弄出來怎麼小解?”他的聲音帶着一絲輕顫。
溫安安閉着眼,手心裡滾一燙的,連聲音都破了:“你這樣,怎麼出得來啊!”
男人小解的時候,也會膨脹成這樣子?
龍澤心中暗笑,看着她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假裝嘆了口氣:“我會不會是將泌尿系統也震壞了?需要疏通一下子!”
疏通?怎麼個疏通?
龍先生很好心地解釋着:“你看,它現在這樣肯定尿不出來的,就算噴,出來的也不是……是不是?”
不是那個,那就是那個……
溫安安沒有學過男科,但是那個男人方面也略知一二!
“怎麼辦?”這麼滾一燙脹成這樣,怎麼小解得出來,他會不會不舒服?
龍澤的聲音低啞又暖一昧:“溫安安,想辦法將它弄軟了,應該可以了!”
弄軟?
溫安安有震驚到,她瞪着他。
龍澤低聲哄騙:“寶貝,快一點,一會兒護士來查房了!”
她不肯,哼着扔開。
龍澤低咒一聲,表情痛苦。
她看着他那樣子,心裡有些不忍心了,顫着聲音:“我不會。”
聽好這麼說,龍先生心中狂喜,伸手將她扯趴着,暗一啞着聲音:“寶貝,那天不是教過你!”
她的臉實在是紅得不像話,手顫着正要服務……
病房的門被打開了,兩個護士走進來。
該死的!
龍澤將溫安安再度扯下,讓她的臉擋住他的……那兒!
溫安安也呆住了,她懵了懵,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兩個小護士也呆住了,她們的眼直直地盯着龍澤解開的皮帶,還有溫安安擋住大半的部位……
兩人緩緩回頭對望了一眼,眼裡寫滿了八卦——
天哪,龍先生可是中度腦震盪,加肋骨挫傷,危險期都沒有過,就玩得這麼重一一口味了?
龍先生的需一求好大!
兩個小護士飛快地退出去,讓溫安安有時間替他整理好!
溫安安看着他,好半天才問:“你還要不要小解了!”
“不要了。”龍先生又加了一句:“晚上再來吧!”
她哼了哼,決定晚上讓他自己弄出來!
外面小護士進來,幫龍澤量體溫的時候,漂亮的大眼睛一個勁兒地往龍澤那裡瞄。
“還有被子嗎?”溫安安忽然問。
龍澤輕哼一聲:“我不熱。”
溫安安冷冷地說:“我覺得你還是多蓋一層的好!”
這個混蛋,爲什麼還不下去?
挺在那兒好看嗎?
她氣得小臉通紅的,龍澤看了好笑,小兔子吃醋了!
龍澤淺笑着對小護士說:“不許看了!”
因爲我的小兔子不允許!
溫安安更氣,他這樣說,她怎麼做人!
他少有柔和的一面,兩個小護士愣了一下,然後臉微紅加快了速度弄好就出去了!
溫安安瞪着他:“你爲什麼那樣說,她們出去不定怎麼說我呢?”
龍澤心中好笑,伸手捏捏她氣乎乎的臉l:“你剛纔的那個意思,不就是這樣嗎?”
“那也不能說出來啊!”她輕捶了他的肩一記:“你剛纔爲什麼不下去!”
在被子下面挺成那樣子,她想想那兩個小護士yy的目光就生氣!
龍澤又好笑又好笑,手捏住她的小下巴,“溫安安,你以爲這個帶自動控制的嗎,說下去就能下去的?”
她垂下迷人的小頸子,嘀咕着:“那我怎麼知道,你剛纔那反應,是不是衝着她們來着!”
龍澤嘆了口氣,拉住她的小手一本正經地說:“不信的話,你摸摸還在呢!”
她飛快地抽回手,她纔不要呢!
龍澤笑了笑,也沒有再勉強她。
反正麼,這事兒來日方常。
龍澤其實也就是一點兒輕傷,肋骨只是挫傷了,一晚過後就生龍活虎。
但是人家不肯出院,非得住在病房裡和溫安安24小時廝守!
周琛命苦,不但要照顧醫院這位大少爺,家裡那位小公主民歸他管了,都快沒有精力疼老婆了!
他厚着臉皮建議龍澤,“反正這病房很大,要不,楚楚晚上帶來這裡吧!”
“那怎麼行,這裡細菌多!”龍先生聲音淡淡的,將周醫生氣得半死,繼續當奶爸。
身體虛弱的龍先生現在完全不能生活自理,什麼事情都是溫小姐親力親爲。
特別是洗澡……
溫安安瞪着他:“你就不能隔一天洗一次嗎?”
龍先生很無辜地說:“我習慣天天洗澡!”
一會兒,他揚了揚眉看她:“你是不是隔一天才洗一次?小臭兔子!”
小臭兔子的自尊心強烈起來,“我纔沒有隔一天洗一次!多髒啊!”
龍先生立刻擺出威肋的表情來:“那麼爲什麼你要我隔一天洗一次?溫安安,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她張着小嘴,無法反駁了!
龍先生勝利!
他愉悅地坐在浴室的椅子上,大手扯着衣服……
溫安安將浴缸放滿水,小嘴扁着過來幫他解釦子。
“溫安安,你好像很不高興?”龍先生仔細地看着她的眼問。
“哪有!”她看了他一眼,然後哼哼;“又卡住了!”
龍澤將她一把拖過來,她的身子筆直地跪在他兩腿一一之間——
龍澤咬着她的小耳朵,熱乎乎地說:“寶寶,我又不是傷得那兒!”
她的小臉埋在那兒,臉燙得嚇人!
龍澤勾勾她的小臉:“快幫我洗澡!”
她擡眼,然後幫他解釦子,手抖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