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害無辜女孩淪落風塵一事方遠最清楚。事實上柳鶯之前也給警察帶進去審問來着!如今這女人故技重施,誘拐着在場的諸位犯糊塗。諸位可是清白之人,可別被那種罪犯給矇蔽了,最終自己惹上官司那就後悔莫及了。”
方遠聽着這話立刻嚴厲說道:“確實是這樣,暑假時期柳鶯因爲喬飛宇喜歡凌梓玟一事,就一再唆使人找凌梓玟麻煩,其中還有黑社會的人。當時我就找了那女人去警局問話,她自己也承認是她要害凌梓玟!你們要聽那女人的話,最終被害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柳鶯,你給我老實點,今天害凌梓玟的嫌疑也有你一個,別以爲我會忘了你!”方遠嚴厲喝道。“除非你今天確實沒找人害凌梓玟,否則你逃不了的!”
柳鶯這會閉了嘴。
接下來別的男人一概否認,最終喬飛宇說道:“我知道了,是施浩南的女人。女人,凌梓玟現在是我妻子,你要施浩南去找他,反正他現在是光棍,你要是撲倒他,我給你們送紅包。我可是巴不得有女人幫我解決他的。但是你別在這裡亂說,否則我可不客氣了。”
一時間所有人不說話。
就在這會施浩南的聲音忽然冒了出來:“喬飛宇,你的爛賬別算我頭上。你以爲我和你一樣像個種馬?我最多也就看着你老婆順眼,這纔想着娶回家的。至於之前的女人不過是一個被人利用的蠢貨而已,在我面前脫光了我只會找最醜的男人上她。”
“凌梓玟,你看看你選的好男人,結果呢,害你的麻煩接連不斷,我看你還是趕快離婚嫁給我算了。”施浩南又大聲對凌梓玟表白着。
“哎,你一樣麻煩,要嫁給你,還不如嫁給天明哥,人家可是君子,哪像你求婚不成就乾脆動拳頭玩陰謀詭計,我怕你。”凌梓玟聽施浩南這話立刻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如今是不可能了。”
凌梓玟又把話題甩向主持人說着:“主持人,你現在也聽清楚了,我能算的出的就這麼幾個男人。至於別的就和我無關了。那女人不說出來,那只有可能是故意搗亂的。”
喬飛宇也幫着老婆道:“主持人,我看那女人是存心鬧事,就和之前的那些罪犯們一樣,是什麼人找了來害人的。否則那女人幹嘛不說的?”
“警察,我要報警,有壞女人來犯罪!”凌梓玟立刻找方遠大聲說着。“之前的壞人一直沒說誰派來的,如今看來不是先前那個男人,就是這個女人。說不定他們兩個是一對,所以才一直這樣故意搗亂。”
“女人,說,到底誰指使你來搗亂的!”方遠嚴厲喝道:“你給我聽着,只要是罪犯,不管男女我一律拿下!”
那女人立刻坐下縮着腦袋躲在人羣背後不再說話。
“所有人聽着,從上午開始到我們進來,我們一再受到襲擊,你們要發言沒問題,不過你們用腦子好好想想!第一,別給壞人利用了,第二說話要有事實依據。你們誰要說我妻子搶了誰的男人,你們先報上你們的男人是誰,否則你們就是被人找來害人的!那我只能請警察跟你們好好說話了!”喬飛宇抓着話筒嚴厲喝道。
很快話筒在人羣中傳來傳去,誰也不肯在這會發言。
“你們把話筒給那個女人,讓她回答,到底是誰指使她來害人的?”凌梓玟再一次嚴厲喝道。她必須逼着那女人現出原形。
話筒再一次傳回,那女人立刻站起來往外走。
“前面的哪一位朋友要提問?需要的話過來拿話筒。”很快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響起。
有人站起來去後面拿話筒。
“我想詢問有關你那白裙子的問題。我想看着問答更好一點。”前面的女生拿到話筒後立刻說着。
“我希望我能信任你不是那種女惡霸。”凌梓玟看看那女生,這才平靜地問着喬飛宇:“飛宇,你說怎麼辦?”
喬飛宇只是坐在位置上,給凌梓玟脫下了外套。立刻人羣傳來失望的聲音。
凌梓玟立刻大聲說着:“朋友們,情節只能一次,重複了就沒趣了,是不是?我和喬飛宇是示範,以後你們要是自己取了媳婦,加上你們自己的構思,也可以這樣給你們的親朋來一個小小的娛樂。之前因爲我們多休息了一段時間,再加上那對惡霸生事,所以我也不浪費時間,爲的是爭取給更多朋友提問機會。”
聽着凌梓玟的解釋,人羣也沒反對。
凌梓玟立刻說着:“現在我請拿着話筒的人提問,無論對我,或者對喬飛宇,或者別人都可以提問。”
之前的女生大聲問着:“喬飛宇,爲什麼你媽不許凌梓玟穿那白裙子?是不是因爲凌梓玟看着像個小白兔?說實話你比照片上看着更難看。你不會是故意這樣說吧?”
“你們出門有沒有照鏡子?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活像個灰頭土臉的糟老頭,凌梓玟像個清純的小白兔,你們站一起活像是凌梓玟給你糟蹋了,然後不得不嫁給你。瞧瞧,最終她一再被人欺負。”
凌梓玟聽着那女生貌似氣勢洶洶的樣子,想着是不是之前嚴厲了,這才讓那女孩子有些緊張,所以示意喬飛宇回答。
喬飛宇沒奈何地說着:“這位女生,我同意你的話,事實上我比凌梓玟年長八歲,我在凌梓玟面前確實很老。如今她穿着這樣簡單,一下子就縮小了好幾歲。看着縮水的老婆,和我飆升的成糟老頭的情形我就更難過。”
“其實我比你更痛苦,我也想玟玟穿地看大一點。可是那些暴露的衣服我更不敢讓她穿,她穿着更像個小孩子穿大人衣服的樣子。說實話,我媽不喜歡玟玟穿這裙子,主要也是她怎麼看着玟玟都像你說的那樣子。”
“何況之前我名聲還不好,偏偏刊登的報紙還就那樣子,所有人一致覺得是我壞,是我欺負了她這個小白兔,然後我只能負責買單。所以所有人都一致給我加壓,不許我欺負凌梓玟。”
“不過我媽偏心我這個兒子,不能說我不好,也不能說凌梓玟不好,就只能說她的衣服不好了。不過這衣服也好,最終她挑來挑去就只能挑顏色不對了。誰讓凌梓玟看着像小白兔,誰讓我看着像大灰狼的?我也痛苦啊。”
“何況她還和我外甥女一個年齡,和我外甥女看着就像個姐妹。到我這裡嗖地一下又變小了,我想想都難爲情啊。最後我外甥女就變成了小女孩,跟我兒子差不多大,我們一家才都平衡了。沒法子啊。”喬飛宇誇張地嘆氣着。
那女生頓時憤憤不平地問着:“那你爲什麼不給你老婆買衣服?是不是你把錢都花在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身上,然後看着凌梓玟好欺負,就欺負她?”
“我發誓有買,不過我老婆不穿我沒法子啊。我逼着她穿,她耍賴不來,再不然穿着那些家常衣服來,你們也瞧着了,她連我的外套都敢穿着進來,更別說其他衣服了,最後我只能讓她這樣啊。”喬飛宇立刻訴苦着。
“凌梓玟,爲什麼你沒穿喬飛宇給你買的衣服?爲什麼你要這樣?你看看,你給秦襄筠比下去了,你太沒面子了。”
“那個女生瞧瞧我這紅外套就是他買的。”凌梓玟立刻揮着紅衣服說着:“我上午就穿着,後來咱們的美女主持不是說打賭那事的,我還特意穿着這衣服給她看的。可是那些單身男人說我在鬥牛了,唉,我也難啊。我只能做小白了。”
“可是你不能換一個款式?”女生瞪着那紅外套停了下問着。
“有啊,紅色的款式和白色的不一樣。其實我穿白色的裙子也是討巧。這紅裙子套着,白色就做了底色,可是如果換別的,比如盈盈或者秦襄筠身上的顏色,那我這個紅外套穿着就賊難看,到時候我也沒法既穿着,又拿來做道具了,這就是白色的好處。”凌梓玟笑着回答。
先前的女生頓時不滿意道:“你不覺得那衣服很保守?說實話,比起秦襄筠的衣服差遠了。你真的不能和她比。你和她一比,看着小多了。而且還很好欺負的樣子。”
“好吧,我承認你說得有道理。不過你有看到她這會穿着外套?她的外套也是紫色的,而且也很保守。說實話,她這會紫色的外套和比我的紅的外套就差點,進來那會你看到了,是直筒的,半點曲線也沒有,完全沒我這個好。”凌梓玟糾正着。
“對,我沒說清楚,事實上秦襄筠穿着外套進來,我還覺得很失望地。她穿着那個感覺無精打采地。”那女生立刻說着。“後來我想她可能受了中午事情的影響才穿着外套了。”
“中午的事情?你是說她找人害我的事啊?那確實有可能,她做賊心虛,然後不想再引人注目,故意穿了外套。你想想做壞事被抓的人會有精神嗎?”凌梓玟笑了起來。
“襄筠,你倒是把外套脫了,別讓人以爲中午的事情是你乾的。畢竟現在也沒有證據顯示那就是你做的,今天來的人多了,誰知道是不是有人做了嫁禍你呢。”宴修瀾立刻大聲說着。
秦襄筠卻顯得心不在焉地甚至還推開宴修瀾的手,只是冷冷道:“人家愛炫耀關我什麼事情?”
“宴修瀾,你不能省事點,讓我一枝獨秀?”凌梓玟立刻對着宴修瀾拉着衣袖吆喝着喝道:“你女人露怕了才讓我露的。瞧瞧咱們這會露臉露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