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卷都卷不上去。,
總不能讓我在左御面前真把‘褲’子給脫了吧?
這對話真是聽着彆扭!
我一臉爲難地看着左御,希望他能把他的狗眼稍微移動一下,
可是這傢伙竟然又本‘性’暴‘露’,對我吼道:“你白癡不會去換一條寬鬆的‘褲’子出來啊。”
“好啦,好啦,知道啦,你兇什麼兇啊。真是唱川劇的,變臉變得還真快。”
我癟癟嘴,不情願地站起身,走到更衣室裡,換了條運動‘褲’走了出來,
左御這傢伙真是不能誇,一誇完他就暴‘露’出禽獸的本‘性’,
既缺德又粗暴,獅子王的名號他真是當之無愧。
老實地坐到‘牀’邊,我將‘褲’‘腿’捲到大‘腿’根部,
看到那被我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大‘腿’,我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
“哇靠,我下手也太狠了點吧,竟然被我掐成這樣了!”
“那你就不會掐得輕一點?”左御眼中帶笑地看着我。
“掐輕一點我哪哭得出來啊,你以爲我是笨蛋,這個道理都不懂!”
我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不過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我這話像是把自己老底都給揭出來了。
我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大‘腿’,將‘藥’水慢慢地倒上去,連按都不敢按一下,
生怕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疼痛把我的小命都給痛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