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的燈熄滅大家都等在手術室門口等着醫生出來,阮翔一臉疲憊的從手術室裡出來,蕭正生急忙上前去查問道:“怎麼樣了?心雅怎麼樣了?”
“暫時是沒事了,但是畢竟斷了兩根肋骨跟小腿支骨,頭部暫時沒有什麼傷及要害的,等麻醉醒了就沒事了。”阮翔說道。
“那就好。”端木政山聽道後心裡一刻心也放了下來。
不一會簫心雅就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蕭媽媽急忙上去哭着想伸手去,卻又怕弄疼了簫心雅只能跟着簫心雅的推車往病房裡走去。
深夜,簫心雅從麻藥中醒來,蕭媽媽看到後急忙上前去關心着簫心雅,簫心雅卻是皺着眉頭問道:“我爸呢?我要找我爸。”
“你要什麼還是我來照顧你吧。”蕭媽媽上前去說道。
“不用了你去把我爸找來,我有事找他,快去呀。”簫心雅一邊渾身上下都疼着,一邊心裡又很害怕自己今天看到的那個黑衣服的女人。
房間現在就剩下簫心雅一個人,簫心雅麻藥剛醒來渾身都在疼着,本想自己能熬着坐點起來,可是無意中眼睛看了一下房門上的窗戶,簫心雅嚇的雙手不停的在牀頭那裡亂摸着,想去按求助器。
簫心雅因爲害怕直接拿被子蒙上頭躲進被子裡去,阮翔聽到響聲來病房的時候,正看着簫心雅把頭蒙進被子裡渾身顫抖着。
阮翔過去一把拉開簫心雅身上的被子,簫心雅嚇得大喊一聲,阮翔一把拉着簫心雅胡亂揮舞的手腕問道:“是我,別動在動就傷了傷口了。”
簫心雅再一次的把眼神看向窗戶外面,那裡卻是什麼都沒有,阮翔看到簫心雅這個樣子急忙問道:“怎麼了?”阮翔隨着簫心雅的眼神往外看過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你剛剛來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人,啊?”簫心雅渾身是汗的看着阮翔問道。
“醫院裡人來人往的人很多,你說的到底是哪一個啊?”阮翔看着簫心雅問道。
“一個穿着黑色裙子的女人,帶着一個面紗你看到了沒?”簫心雅害怕的看着阮翔說道。
“好了你一定是因爲剛剛做完手術想的太多,躺下來休息一下,你看你的臉色現在有多難看,我先看看你的傷口。”說完阮翔低頭掀起簫心雅的被子,查看簫心雅的傷口:“沒事還好急着千萬別在亂動。”阮翔說道。
“你要去哪兒?”簫心雅看到準備離開的阮翔急忙問道。
“我還要去看看今晚也是剛做完手術的患者,有事就按鈴。”說完阮翔就離開了。
阮翔走到門口想起簫心雅跟自己說的那個女人,看起來簫心雅似乎很怕那個人,阮翔也不得在走廊兩邊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一定是簫心雅剛剛醒過麻醉所以纔有了幻覺。
一直都站在樓梯間的杜冰站在那裡冷冷的笑着,然後從容的從樓梯間離開,蕭正生剛剛回去接到電話後又開車往醫院趕去。
蕭正生一來簫心雅的病房簫心雅就哭着一把拉着蕭正生說道:“爸,有人要殺我。”
蕭正生聽道簫心雅說這番話,急忙說道:“說什麼呢?別胡說。”
“爸是真的,真的有個穿黑色裙子的女人她一直都跟着我,剛剛我還看到她了呢。”簫心雅還害怕的還把頭往門口看了一下。
“或許看錯了呢,醫院裡的人這麼多。”蕭正生呵斥道。
“爸不會的,對了那個女人就是上次你僱回來替我殺安沐汐的那個人,上次她就想殺我了,爸你救救我,我害怕。”簫心雅哭着說道。
聽到簫心雅這麼說,蕭正生這時纔想起那個說要跟他見面的那個女人來,蕭正生坐在那裡想了片刻然後拿出手機撥出今天接到的那個號碼,只是電話裡一直都是無人接通的現象。
“爸,你怎麼了?”簫心雅看到一臉凝重的蕭正生問道。
“沒事,你先歇着,我去處理這件事,別跟你媽說。”說完蕭正生就轉身離去,簫心雅看着空蕩蕩的病房因爲害怕還是把被子往頭上蒙了起來。
蕭正生走到醫院的樓下一上車就接到剛剛自己打出去的那個電話,電話裡的杜冰帶着冰冷的口氣問道:“打電話給我什麼事?”
“你在哪裡?我去找你。”蕭正生電話裡說道。
“酒店,你在哪裡我去找你吧。”電話裡的杜冰說道。
“我們在我公司樓下見面。”蕭正生說完就掛上電話,開車往公司駛去。
坐在鏡子前面的杜冰眼角藏着冷笑,起身換下那身黑色的裙子,換上一身白色上身,下半身黑色的連衣裙,化妝品果真是個好東西,只是片刻間杜冰就已經完全的用化妝品掩蓋了她那半張醜陋的臉,一頭秀髮鬆垮垮的盤在腦後,站在鏡子前杜冰帶着冷笑,好久都沒看到過自己這個樣子了。
趁着夜色杜冰挎着包來到蕭正生的公司樓下,遠遠就看到一個男人依靠在車上吸着煙,杜冰的高跟鞋
在夜晚發出一陣一陣敲擊人心靈的響聲。
“蕭先生……”站在那裡吸菸的蕭正生聽到背後有人叫自己,急忙轉過身去。
面前的女人何來跟簫心雅說的那樣像個幽靈一樣,蕭正生走過去站在杜冰的面前說道:“總以爲向你們這一行都是那種冰冷要麼凶神惡煞的那種,想你這樣的到還是沒有見過。”
“蕭先生你說笑了,這是支票你拿着。”杜冰從包裡拿出一張數額不小的支票遞給蕭正生說道。
蕭正生接過支票看着上面的數額,想起今天簫心雅說的話,忍不住問道:“今天你也是穿的這身衣服來找我的?”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杜冰反問道。
“不是,沒什麼只是問問,不知道爲什麼上次你會失手了。”蕭正生拿着支票問道。
“僱主你人不錯,但是你女兒可不怎麼樣?我最討厭左右我人生的人了,上次還是抱歉只是嚇唬了一下你的千金,還望你別往心裡去。”杜冰帶着一絲嫵媚,但是眼神中卻滿是清冷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但是人那裡去了?”蕭正生雙眼露出一絲精光問道。
杜冰上前一步帶着一絲冷魅的笑說道:“你放心她消失了。”
“那你爲什麼還要來還我這筆錢?”蕭正生看着面前的女人問道。
“因爲我想看看多次拜託我們的僱主長的什麼樣子?”杜冰笑着說道。
“哈哈哈……走吧我請你喝一杯。”蕭正生看到女人眼神一絲嫵媚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杜冰笑容下面卻是掩藏着可怕的怒火:“門裡有規矩不能飲酒的,既然我今天看着你了,以後多的是機會見面,你千金又遭遇了車禍,如果我們現在這麼是不是太不道德了,我先回去了。”說完杜冰在蕭正生的臉上輕輕的啄了一下,蕭正生立馬渾身都是心花怒放的,把剛剛要來問的話都憋了回去。
杜冰轉身後臉上的笑容冷卻下來,那一個吻是一個死亡之吻,她會讓你蕭正生從這一刻開始就生不如死。
簫心雅一個人躺在醫院裡,小安在病房裡跑來跑去的,簫心雅緊蹙的眉頭不停的讓女傭把小安帶回去,可是小安卻一直都吵鬧着要留下來。
“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去走廊裡玩。”說完小安就往走廊外面跑去。
簫心雅叫着女傭說道:“快跟過去別讓小少爺摔着了。”
“是的,少奶奶。”女傭也跟着往外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