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對着這麼堅持的夜魅,就算是冥焰,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男人,再次的從自己的手中溜走。
“抱歉,大小姐,你要是這麼需要,我可以叫人來,都是很乾淨的男人。”男人面無表情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之後,朝着冥焰,淡淡的說道。
冥焰舒展着自己的四肢,可惜的是,卻依舊引誘不了男人一絲的目光,冥焰有些失望,她翻身,撐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冥焰一臉饒有興味道:“夜魅,難道我在你的眼底,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冥焰有很多的男人,幾乎所有的男人,對冥焰都是又愛又恨的,她對自己的魅力非常的有自信,可是面對着男人這種冷淡的樣子,冥焰則是顯得有些挫敗了起來,似乎她傲人的魅力,在男人的面前,眼睛蕩然無存的樣子,想到這裡,冥焰便有些鬱卒。
“不,大小姐很有魅力,只是沒有辦法吸引我罷了。”男人淡淡的勾起脣瓣,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冷然道。
“真是無趣的男人。”聽到男人這個樣子說,冥焰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她有些生氣的看着男人,可是在看到了男人依舊平靜無波的臉色之後,心底的怒火越發的旺盛了起來。
“幫我叫兩個男人進來,可是你不能夠離開這個房間,只能夠呆在這裡。”女人異常霸道的命令,她就不相信,自己會比不上男人心底的那個女人,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她更加的有魅力嗎?只要多看幾次,冥焰相信,一定可以讓男人愛上自己的。
聽到女人的命令,男人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了起來,他冷着臉,聲音不卑不亢道:“抱歉,大小姐,這個命令我沒有辦法做到。”
“這是我的命令,你覺得你有資格拒絕嗎?”冥焰冷笑了一聲,看着男人冷哼道,聽到冥焰這個樣子說,男人的眼底掀起了一股的暴虐,可是,卻沒有任何的作爲,只是低垂着腦袋,似乎已經陷入了沉思的樣子。
很快,便有兩個長相豔麗的少年進來,在看到了牀上的冥焰之後,兩個少年的眼底帶着一絲的驚豔,冥焰慵懶的勾勾手指頭,那兩個少年已經乖順的朝着牀上走去,很快,整個房間便一片的春意盎然了起來,冥焰的聲音異常的誘人,可是,站在房間那裡看着的男人,則是依舊面無表情。
彷彿房間迴盪着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聲音,他一點也不沒有聽到一般,那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再度讓冥焰生氣了,只能夠忘記所有,沉浮在兩個少年的稚嫩中。
窗外不知道何時涌起了一股的微風,靜靜的吹起了男人細碎的髮絲,男人那張俊美的臉,印襯在這異常鬼魅昏暗的環境下,就像是盪滌着什麼詭異的情景一般,顯得越發的陰冷和恐怖了起來。
男人的眸子微微的閃動着一絲的情緒,他伸出手,輕輕的按住了自己的心口,看着窗外濃重的夜色,男人的脣瓣,泛着一絲淺淺的迷茫,這裡,似乎一直有人在呼喚着自己,可是,他不知道,究竟是誰?
每到午夜夢迴的時候,男人都能夠感覺到有人在叫自己,一個女人,可是,卻不知道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她叫着自己,似乎很急切的樣子,當男人想要抓住那個女人的時候,女人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想到這種無力的感覺,男人原本就有些冰冷的臉,越發的冰冷和鬼魅了起來,那雙黝黑的就像是深邃的夜空的眸子,在盯着窗外濃重的夜色的時候,更是顯得異常的幽冷和鬼魅了起來。
“女人,你究竟是誰?”男人低沉而陰冷的低喃了一聲,一陣微風吹進來,將男人的那一絲的輕喃,撩起,最終,消失在了整個房間裡,消失不見了。
小可的死,在楚瓷的心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悲傷,她好幾天都有些精神懨懨的樣子,縱使葉哲將孩子放在了楚瓷的身邊,楚瓷只有在抱着孩子的時候,纔會露出一抹微笑,除此之外,根本就一點笑意都沒有,整個人,變得異常的冰冷了起來。
看到楚瓷露出這種表情,葉哲的心底有些難受,他冷着臉,看着坐在餐桌上,小口的吃着東西的楚瓷,眉頭緊皺,而楚瓷像是沒有看到葉哲那灼灼的目光一般,她抽過了一邊的紙巾,仔細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之後,將紙巾扔到了一邊,輕聲道:“我吃飽了。”
聽女人這個樣子說,葉哲沉沉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盤子上,只吃了一點點,女人竟然就說吃飽了嗎?想到這裡,葉哲的眸子微沉,聲音有些冰冷道:“將剩下的都吃掉。”
“我不想要吃了,已經飽了。”聽到葉哲有些霸道而強制的話語,楚瓷似乎有些不悅了起來,她微微皺眉,看了葉哲一眼,聲音有些沉凝道。
“難道你不想要看到你的孩子了嗎?”葉哲冷哼一聲,。捏着刀叉的手指驟然的一緊,聽到葉哲這個樣子說,楚瓷原本還拿在手中的刀子,扔到了桌上,發出了一聲碰撞聲,。聽到這個聲音,周圍的那些保鏢,有些驚駭的看着楚瓷,看着楚瓷像是見鬼了一般,她們實在是沒有想到,楚瓷竟然敢對葉哲這個樣子,簡直是找死。
“葉哲,夠了,我不是傀儡,你究竟明不明白。”不知道被囚禁了多久,楚瓷已經厭煩了,而小可的死,更是讓楚瓷心底那一絲的不滿,徹底的爆發了。
“我不是金絲雀,不需要這種生活,我的人生也不需要每天都在威脅和命令中度過,你究竟明不明白?”楚瓷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嬌俏的臉上帶着一絲的痛苦的看着葉哲。
“拾兒,你想要離開這裡?去找傅靳寒嗎?”葉哲目光有些陰沉的看着,楚瓷,聲音微冷的詢問道。
“如果我說是的話,那麼你會放我去找傅靳寒嗎?”楚瓷定定的看着葉哲,聲音有些乾啞的詢問道,葉哲說的沒有錯,她的確是想要去找傅靳寒,在這個別墅呆了這麼久,她完全聯繫不到莫安,更不知道此刻傅靳寒的情況究竟是怎麼樣,她相信,傅靳寒不會丟下自己的,可是,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傅靳寒究竟在什麼地方。
“死了。”葉哲站起身子,目光有些陰鬱的看着楚瓷那張顫抖而擔心的臉,聲音冷澈刺骨道。
“不可能。”聽到葉哲冷冷的話語,楚瓷同樣冷冷的看着葉哲,她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看着葉哲,聲音有些冰冷道,她不相信傅靳寒會死掉,他不會捨得,傅靳寒不會捨得這個樣子對自己,所以,她堅定,傅靳寒絕對沒有死。
“拾兒,不要惹我生氣。”葉哲走到了楚瓷的身邊,修長而冰冷的手指,輕輕的挑起了楚瓷的下巴,男人的臉上閃着一絲的陰霾的看着楚瓷,黝黑的眸子透着一股的陰沉道。
“葉哲,求你,幫我找傅靳寒好不好?我想看到他。”楚瓷現在唯一可以依附的,也只有葉哲了,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現在傅靳寒的情況,她想,葉哲肯定是知道的,只要她求葉哲的話,葉哲一定是會答應的。
“你又爲了那個男人求我嗎?”葉哲的眸子微微一冷,他定定的看着女人蒼白精緻的臉,她總是這個樣子,爲了另一個男人可以不要命,不要自尊,甚至什麼都不要,可是,卻總是這麼冷漠的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