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明這個樣子一說,葉晚的臉色再度的白了幾分,她不由得往陸庭琛的懷裡縮了縮,聲音有些乾啞道:“陸庭琛,求你,離開這裡,我不要在這裡,求你……”
女人一聲聲有些柔弱的哀求聲,讓陸庭琛的心底一陣的刺痛了起來,他抿脣的看着葉晚有些痛苦和屈辱的樣子,伸出手,便將葉晚騰空的抱起,這麼曖昧的舉動,頓時惹來那些貴婦和千金紛紛的驚呼聲。
“庭琛,你太放肆了。”
陸明面色有些暗沉的看着陸庭琛,陸庭琛要怎麼玩他是不會管的,可是,卻不能夠容忍,陸庭琛竟然爲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做出有失陸家人身份的事情。
陸庭琛沒有理會陸明的警告,妖冶邪魅的眸子陰冷的輕佻,掃視了四周之後,冰冷的撂下一句哈。
“葉晚是我的女人,誰也沒有資格議論她,要是讓我知道,是誰,那麼,我便不會客氣。”
說完這些話之後,男人高大的身子,便已經消失在了喧鬧的宴會裡,一瞬間,大家不由得紛紛的側目和討論着,而云姨和陸明的臉色驟然的一陣的鐵青了起來。
這種變相的承認,實在是落了陸家的面子,尤其是在這麼重要的宴會上。
而一邊的葉蓮,柔美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嫉恨的瞪着剛纔陸庭琛和葉晚的背影,精緻柔美的臉上,還微微的閃過了一絲的扭曲和不甘。
“小蓮,我們也離開這裡吧?”
齊銘見葉蓮臉上露出的那絲扭曲,心底有些暗痛了起來,他輕聲的嘆了一口氣,撫摸着葉蓮的髮絲,小聲的說道。
“好啊。”
葉蓮揚起臉,柔柔的笑了笑,就像是剛纔露出那麼恐怖的表情的女人不是葉蓮一般,她抱着齊銘的手臂,便離開了陸家的宴會。
葉晚,我不會讓你一直這麼得意下去的,你欠我的,就要一點點的還。
葉蓮的心底閃過了一絲的陰冷和詭譎,細長的手指早已經劃破了自己的手掌了。
“陸庭琛,回去,不要在這裡,我不要在這裡了。”
就算是走出了陸家的別墅,陸庭琛已經可以聽到女人有些迷茫和痛苦的聲音,聽到葉晚有些空洞而痛苦不安的聲音,陸庭琛的臉色再度的一陣的冰冷了起來。
他將葉晚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後座上,修長的手指微微的擡起,輕輕的婆娑着女人異常冰冷的臉頰,可能是因爲男人的觸碰,原本還不安和害怕的葉晚,渾身竟然一陣的顫抖了起來。
“別怕,晚晚,我在這裡,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或許男人的聲音讓葉晚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吧,她仰起頭,黑亮的眸子閃着一絲的憤恨,聲音異常尖銳道:“陸庭琛,你想要的就是這個樣子嗎?你就是想要全部人羞辱我,謾罵我?你贏了,你徹底的毀了我,是不是很高興啊。”
聽着女人異常尖銳刺耳的話語,陸庭琛俊美的臉上頓時蒙上了一層的琛冰,他扣住了葉晚的腦袋,薄脣已經不管不顧的壓上去了。
“放開我,陸庭琛,你毀了我,你毀了我……”
“啊……”
男人咬的那麼的大力,就像是要將葉晚脖子上的肉給硬生生的咬下去一般,那劇痛傳遍了全身,頓時疼得葉晚一陣的顫抖和顫慄了起來,不由得尖叫了一聲。
“你這個女人,要是可以,我真想掐死你。”
男人的聲音似乎有些懊惱和冰冷,他勾起葉晚的下巴,再度的吻上了女人嬌嫩的脣瓣,不管女人怎麼拒絕,都沒有辦法推開男人那強硬的身體,只能夠無助的攀着男人的身體,直到男人像是吻夠了,才鬆開了女人的脣瓣。
“別擔心,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葉晚有些無力的靠在男人的臂彎裡、
“討厭,我討厭你,陸庭琛,討厭……”
葉晚的理智慢慢的清明瞭一下之後,黑亮的眸子已經蒙上了一層的水霧,這個樣子的葉晚,看起來越發的好看和動人,她抽噎着,嘴巴不斷喃喃自語,似乎在發脾氣一般。
聽到女人說討厭自己的時候,不可否認的是,陸庭琛的身體一陣的緊繃了起來,他的眸子微微一深,卻沒有說話,只是一言不發的將車門關上了之後,便走到了主駕上。
葉晚靠在車椅上,想到了今晚發生的一切,消瘦的身子再度的一陣的顫抖了起來,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底不由得一陣的怨恨了起來。
她怨恨,如果不是陸庭琛這麼的霸道的一定要圈禁自己的話,或許自己的人生不會這個樣子,她會找一個很愛自己的男人,一輩子,平平淡淡的,而不是這個樣子過着,可是,那些似乎都像是奢望一般,她已經髒了,腐朽了,再也不可能逃開一座名爲陸庭琛的牢籠了。
想到這裡,葉晚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纖長的睫毛也因爲女人心理的痛苦一陣的顫抖了起來,而一直注意着女人情緒的陸庭琛,透過後視鏡,看向了後座上的葉晚,看着她的臉色依舊沒有任何的血色,渾身上下都瀰漫着一股的脆弱的樣子之後,男人的薄脣再度的一陣的緊抿,身體也有些緊繃了起來。
車子穩穩的開着,葉晚有些疲倦的想要睡覺的時候,卻不想,這個時候,車速竟然變得很快了,那顛簸的感覺,不由的讓葉晚豁然的睜開了眼睛,就要問陸庭琛出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這個時候,車子一陣的傾斜,葉晚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往前面一陣的傾倒,臉頰便已經狠狠的撞上了前面的座椅上。
“唔。”
因爲撞到了自己的額頭,那劇痛傳遍了全身,葉晚不由得眼前一黑,有些痛苦的低吟了一聲,聽到葉晚有些難受的聲音,陸庭琛的聲音不由得有些冰冷和緊繃道:“抓緊了。”
葉晚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陸庭琛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男人的車速竟然在這個時候,飆升了許多,葉晚立馬死死的抓住了扶手,有些難受的皺眉。
“陸庭琛,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