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陸庭琛的話之後,莫安立馬上前,就要將蕭淮雪給拖下去的時候,葉晚一急,就要說話,可是,蕭淮雪,已經比葉晚還要快。
“陸少,雖然你在京都人人都怕你,可是,我蕭淮雪可是不怕你,我相信,京都的法律並不是爲有錢人開的。”
“是嗎?看來,你是想要試試看了?”
聽到蕭淮雪不徐不疾的話語,陸庭琛原本就陰寒的眸子,瞬間變得越發的陰戾了起來,男人周身的那股陰寒的氣息,讓葉晚都忍不住的一陣的顫抖了起來。
“陸少,有的時候,做事不要做的太絕了,免得把自己的後路都給堵死了。”
蕭淮雪溫潤的臉上透着一股奇怪的氣息,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讓葉晚不由得多看了蕭淮雪一眼,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蕭淮雪在面對陸庭琛的時候,竟然會這麼的不慌不忙,似乎一點也沒有將蕭淮雪放在眼中一般。
“莫安,沒有聽到我說道話嗎?”
陸庭寒冷冷的勾起脣瓣,朝着一臉呆滯的莫安冷哼道。
“陸庭琛,你不可以動他。”
看到莫安就要靠近蕭淮雪的時候,葉晚頓時有些急了,她掙扎着就要下牀,卻被陸庭琛給一把抓住了。
“晚晚,你真讓我很生氣。”
陸庭琛面色異常的陰寒的看着葉晚,陰狠的眸子掃向了蕭淮雪的時候,隱隱透着一股的殺氣。
“陸庭琛,他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敢動我的朋友,我就……我就……”
“你就?你就怎麼樣?怎麼?走了一個齊銘,現在你又找上了一個蕭淮雪嗎?晚晚,看來,我真的是太縱容你了嗎?”
聽到葉晚再次爲了不相干的男人這個樣子和自己頂嘴,陸庭琛原本冰冷的眸子瞬間掀起了一股的怒火,他修長的手指,有些惡狠狠的掐住了女人尖細的下巴,聲音冷澈刺骨。
“你就真的那麼的下賤?難道我還滿足不了你嗎?”
看着女人有些倔強的樣子,陸庭琛的聲音頓時琛了幾分。
“陸庭琛,你太過分了。”
“啪。”
一瞬間,整個病房都寂靜無聲了起來,所有人都看着面前的一幕,尤其是莫安,他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虎目還瞪得很大,活像是要從自己的眼眶中掉落下來一般。
這個女人,真的是好彪悍,竟然敢打自己的老大?看着陸庭琛白皙的臉上那一個鮮紅的巴掌印,看起來有些滑稽和可笑,莫安是不敢笑,只能夠硬生生的憋着。
“我……我不是故意的,誰……誰讓你要動淮雪。”
葉晚顯然也是被自己的舉動給嚇到了,她結結巴巴的看着面色恐怖的有些駭人的陸庭琛,有些楚楚可憐的抖着自己的肩膀。
“好,很好……”
陸庭琛陰鷙的勾起了脣瓣,他掐着葉晚的下巴的手指也驟然的用力,下巴傳來的劇痛,讓葉晚不由得疼得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
“疼。”
“滾……都給我滾出去。”
陸庭琛回頭,面色陰狠的朝着莫安和蕭淮雪低吼道。
聽到陸庭琛的話,莫安立馬壓着蕭淮雪便離開了病房。
“淮雪。”
葉晚皺眉的看着蕭淮雪被莫安給壓出去的樣子,眼底滿是擔心,感覺到了葉晚擔心的看着自己的樣子,蕭淮雪立馬抿脣的笑了笑。
“小晚,你放心,我不會有事情的。”
“給我卸了他的手。”
陸庭琛眯着眼睛,有些血腥的朝着莫安冷笑道。
“不……”
葉晚只說了一個不字,可是,房門已經被人給關上了,她掙扎着, 想要跑出去,可是,身體卻已經被陸庭琛給按住了。
“你還想要去哪裡?怎麼?難道真的被我說中了?你放棄了那個齊銘,現在看上了這個男人嗎?”
“陸庭琛,你不可理喻。”
葉晚有些氣惱的朝着陸庭琛大叫道,或許是過於憤怒,竟然忘記了自己不能夠得罪面前的男人。
“我不可理喻?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撕拉。”
葉晚身上的病人服,便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撕成了碎片,葉晚頓時有些羞惱的不斷的蹬着雙腿,臉頰一片慘白道:“陸庭琛,你幹什麼,放開我……”
“幹什麼?我親愛的晚晚,你好像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要我想,哪裡都可以。”
聽到男人帶着一絲侮辱性的話語,葉晚的身體頓時一陣的顫抖了起來,她咬住了自己的脣瓣,血氣上涌,本來撞到了腦袋,此刻因爲被陸庭寒氣到的緣故,一下子,便昏在了陸庭琛的身上。
“林傾……”
陸庭琛紅着眼睛,本來是想要教訓葉晚一頓的,可是,沒有想到,在他的手指放在了女人內衣的扣子的時候,葉晚突然臉色慘白的倒了下去,陸庭琛嚇了一跳,立馬抱起昏迷的葉晚,便跑出了病房。
十分鐘之後,一身白衣大褂的林傾,臉皮一陣的抽搐的看着冷着臉,活像是別人欠了他幾百萬的陸庭琛,他瀲灩的桃花眼很不給面子的翻了一個白眼,收起了自己的聽診器道:“陸少,我不是說了,女人是用來寵的,你這種土匪行爲什麼時候纔會收斂啊?”
“閉嘴。”
陸庭琛有些不耐煩的皺眉冷冷的瞪了林傾一眼,被陸庭琛這個樣子瞪了一眼,林傾頓時有些無語的摸着自己的下巴,不敢在說別的廢話了,只是看着躺在牀上的葉晚說道:“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被氣到罷了。”
林傾撇脣的聳聳肩,看着滿臉琛冰的陸庭琛,摸着自己的下巴,再度的開口道:“陸少,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你這種行爲,是得不到女孩子的喜歡的,只會讓她越來越遠,你要是願意,我可以教你怎麼寵愛女孩子,讓她對你死心塌地。”
陸庭琛的眼神微微的眯起,看着林傾的眼中彷彿帶着一點點的冰渣子,被陸庭琛這麼毫不客氣的看着,林傾頓時有些無辜的摸着自己的鼻子說道:“算我沒說。”
林傾悻悻的摸着自己的下巴,便離開了病房,安靜的病房裡,便只剩下了陸庭琛和昏迷的葉晚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