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劫錯嫁嗜血總裁
一棟公寓裡,落地窗前,白色的窗紗輕輕地擺動着,窗口的地方掛着一盞漂亮的吊燈,發出淡黃色的暖暖的燈光,裡面不時傳出小孩子歡快的笑聲。安靜的小區裡,那個窗口顯得那樣的祥和、幸福……
“爸爸,明天幼稚園要開聯歡會,你陪我去好不好?”一個五歲左右的男孩跑到男子的面前的面前。“老師說一定要請爸爸媽媽一起出席!”男孩拉着男子白色的衣角。“你和媽媽一起去好不好!”小男孩央求着!
“當然好!”男子溫柔地笑笑,抱起男孩放在自己的腿上。“明天爸爸把所有的事都推了,陪着寶寶去幼稚園。”無限溫柔、寵溺的聲音好似是一縷清風!
“爸爸,你真好!”男孩捧着男子的臉“吧唧”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個飽含着愛的吻。
“小天!快下來。”漂亮、端莊的女子端着水果從廚房裡走出來。
“不嘛!不嘛!我就要爸爸抱。”小天聳着肩膀。
“聽話,要不然媽媽要生氣了。”女子冷下臉來。
小天委屈地嘟起嘴吧!吸吸鼻子,大大的眼裡冒出一層水霧。“爸爸!”他求助地看着冷亦凡。
“好了,璇璇沒關係的,不要責怪小天。”男子笑得無限寵溺。
“凡……”金藝璇無奈。“你不能總是寵着他,這樣他會被寵壞的!”金藝璇沒辦法地搖頭。
“好了,別說了!”冷亦凡笑笑。“小天還小嘛!不要對他那麼厲!”冷亦凡輕笑。“好了,小天不要哭,小天要爸爸抱着,爸爸就抱着。”捏着男孩的的鼻尖,冷亦凡寵溺地說着。
“嗯!”小天點着頭。又往冷亦凡的懷裡鑽了鑽。冷亦凡輕輕地拍着小天的身體,直到小天在他的懷裡睡去。冷亦凡笑着才把他送回房間,看着睡得香甜的孩子,冷亦凡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關燈走了出去。
“凡!辛苦你了。”金藝璇遞過一杯濃香的咖啡。
“謝謝。”冷亦凡輕笑。“其實你不用和我這麼客氣的。”說着他輕輕地喝了一口,醇香在口腔裡蔓延,只是……這不是他喜歡的味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明天我會來接你和小天,我們一起去幼稚園。”
“亦凡!”金藝璇叫住轉身的冷亦凡。
“嗯?”冷亦凡回身看着欲言又止的金藝璇。“怎麼了?”
“我們已經給你添了許多麻煩了!其實你真的不不用這樣!”
門豪體幻體門情體。“這些都是我願意的!”冷亦凡安慰地笑着。
“你……今天去看過阿姨了嗎?她情況怎麼樣!”金藝璇問。
唉……冷亦凡輕嘆。“還是老樣子,時好時壞!”六年前。李青城拼死了調查那場爆炸。任他做夢也想不到她會又一次的傷害幕雨柔,daniel說的是對的,是他優柔寡斷,甚至……助紂爲虐。如果不是他一味的保護着樑漫珍,幕雨柔和他們的孩子也不會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忍着心裡尖銳的疼痛她慢慢的睜開眼睛。
“唉!”金藝璇輕嘆着不知道該說什麼!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卻可以因爲一紙診斷而不必再監獄裡度過!精神病!哼!她的心底有些嘲諷這三個字,她做了那麼多錯事,就因爲一點刺激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所有的痛苦,都留給了他們這些活着的人!呵……好不公平!
“你恨她是不是!”冷亦凡問,金藝璇也並沒有否認!如何讓能不她恨!她所有的幸福都毀在她的手裡。抓着衣角,金藝璇平復着自己紊亂的呼吸!
冷亦凡雙臂撐着桌子,身體有些發抖!
“亦凡你怎麼了?”金藝璇拍拍冷亦凡的肩膀!
“沒事。”冷亦凡搖搖頭。
“還沒有忘記小柔對不對!”金藝璇陳述着。
“我想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冷亦凡認真的說着。想念她是他活着的動力。
“還在等她嗎?”金藝璇看着冷亦凡,一個死不見屍的車禍,確實、就像她一般,沒有看見冷亦寒的屍體,所以她寧願欺騙自己,他還活着!
“其實我早就該面對現實的,接受小柔離開的事實。”冷亦凡輕嘆着,連李青城和daniel都接受了,爲什麼她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看着自己的手心,今天他去了晨曦閣!南宮鑠的一對小寶寶已經四歲了!看着那幸福的一家人。他好羨慕,如果……如果他的小柔也能回來多好!他們也會有一對可愛的寶寶,他們也會很幸福……
“你恨我對吧!”金藝璇陳述。“如果不是我小柔,就不會……
“別說了。”冷亦凡打斷金藝璇的話。”這不關你的事,是我傷她太深了!我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不夠堅定,怪自己不懂得珍惜。”冷亦寒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我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擁有小柔!”
窗外又飄起細雨。
冷亦凡走到窗口。隔着玻璃觸摸落在玻璃上的雨滴,就是在這樣一個下着雨的下午,幕雨柔帶着肚子裡的孩子離開,而這個離開卻成爲永別。
“小柔,你感覺得到我在想你嗎?”摸摸掉在脖子上的戒指,冷亦凡的眼裡冒出一層水霧。“小柔,我愛你,永遠!”
“亦凡……”金藝璇想要安慰失落的冷亦凡,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先走明天我會來接你和小天。”冷亦凡轉身抓起茶几上的鑰匙走了出去。
雨淅瀝瀝地下着,淋在冷亦凡的身上,卻涼在心底。
“小柔,小柔!”一聲聲的低喚伴着莎莎的雨聲,這個夜晚顯得更加的淒涼。
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冷亦凡慢慢地朝雨中走去。
金藝璇站子窗口,腦袋抵在玻璃上,眼圈微微地溼潤。看着手腕上那條淡淡的傷疤,她閉起眼睛。今天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吧,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性想要結束自己,怎麼會害死幕雨柔和她的孩子。
“金藝璇,爲什麼死的那一個不是你,爲什麼你總是要成爲別人的麻煩!”一下下地捶打着落地窗,咚咚咚的沉悶的聲音震盪着雨夜潮溼。悲涼的空氣……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