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了,誰跟你一樣了。”
憤怒的火焰在葉海翹琥珀色的眸子中燃燒着,“你好樣兒的啊,艾瑞兒,竟然敢玩兒我。”
“你怎麼可以這麼想呢。”
艾瑞兒淡定的微笑,黑眸一派平靜和明亮,“第一,那個臥底我是真的不知情的。”
“第二,你覺得我是那種會隨便替人吃子彈的人嗎?”
說完之後,還附贈了一個真誠萬分的笑容。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鬼話?看來我今天不毀你容,是不會彌補我的損失的。”
說完,就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艾瑞兒那張從容微笑的臉,輕輕的扣動了扳機。
“你要是敢開槍,我不光毀你容,我還會要你命。”
艾伯特立刻快速的從腰間抽出手槍對準了葉海翹的太陽穴。
“這樣看來,好像我也不得不開槍了呢。”
榮與將的手裡不知道何時也多出了一把槍,頂在了艾伯特的後腦勺。
一時之間,場面僵持不下。
當樓墨琛和秦歡再次踏進病房,身後還跟着不情不願不得不履行院長職責的樓亦琛進門的時候。
就看到原本應該躺在病牀上好好休養的兩個人,串燒一般的互相用槍頂着腦袋。
樓亦琛院長立刻就頭大如鬥,“幹什麼,你們在幹什麼,想鬧出人命不要在我的地盤,通通都給我滾出去。”
葉海翹和艾瑞兒立刻可憐巴巴的迴應,“院長,我們是病人。”
“見鬼的病人,你看你們的樣子像是病人嗎。”
有這麼神氣活現的用槍指着別人腦袋的病人嗎?
樓亦琛越想越覺得收留葉海翹是吃力不討好的行爲,火大的擡起手臂直指門口,急切的像要把這幫瘟神給趕出去。
“滾,都給我滾出去。”
連院長的風度也不顧了,可想而知,樓院長有多生氣了。
“怎麼能這樣呢,”葉海翹收回槍,委屈的抗議道,“我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呢。”
“還有我,我的也是。”
艾瑞兒也毫不示弱的鼓起腮幫子,“我的傷也沒好啊。”
樓亦琛此刻纔不管什麼紳士風度照顧女士,直接一腳踢開門,“沒好也給我滾。”
榮與將收起槍,衝正在看熱鬧的樓墨琛和秦歡使了一個眼色。
樓墨琛立刻表示收到,拍了拍自家哥哥的肩膀,“亦琛,我有話跟你說。”
“恩?”
樓亦琛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然後就任由秦歡給拉了出去。
就這樣,冷着臉的樓院長就被樓墨琛和秦歡給拉出去了。
病房裡終於恢復平靜之後,艾伯特把槍收了起來,煩躁的怕了怕自己微卷的黑髮。
宛若海水般清澈的藍謀牢牢的鎖住牀上的淡定的艾瑞兒,“你最近還是不好出風頭了,低調行事。”
“怎麼?”艾瑞兒輕輕挑眉。
“哼。”艾伯特冷哼一聲,“四個國家的安全部已經達成了協議,到時候奧地利會以洗錢和走私鑽石的名義,對你發出逮捕令。”
“什麼?”
艾瑞兒發出驚叫,“洗錢和走私鑽石?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