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求你,求你.”她又他挑撥的心慌意亂,又喘又嚷,臉兒燙到快燒起來了。
不可以淪陷,不可以沉迷,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可是,她要做什麼來的?
賞月?
還是.重新溫習八年沒嘗過的極樂滋味。
“我喜歡聽你求我,小洛洛,還記得嗎?我曾經承諾過,不論是什麼,只要是你要的,哪怕不擇手段,我也會給予滿足。”
潔白柔嫩的嬌軀映入眼簾,和日思夜想的情景沒啥大不同,那雙殘忍扼殺敵人的手,落在她身上時卻是萬分輕柔,像是在撫摸着最心愛的寶貝。
“唔,不行,真的不行,他.還在等着我,我得離開,軒,我必須離開。”向雅蜜夢囈般的低語,字句之間,摻雜誘人的喘息。
他?
洛克嗎?
戰淳軒黑眸中迸出放肆的火焰。
他的薄脣遺落至她的頸間,力道無法掌控,齒間肆意攀上,啃得稍微重一些,留下印記。
叫那個見鬼的男人去等吧。
最好在海島上化成了石頭一塊,也甭想再染指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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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雅蜜發出一聲呻吟,緩慢的睜開眼睛。
窗外的陽光奪目的刺眼,懶洋洋的鋪撒了一室陽光。
大牀正對面的鐘表上,清清楚楚的指向了二點的位置。
什麼?她猛一激靈,翻身坐起,再使勁揉揉眼睛,沒錯,幻覺並未消失,的確是二點,還是下午兩點。
這次玩大了。
她居然真的和戰淳軒廝混了整晚。
從飄窗滾落到地毯上,然後是沙發、大牀,站着、躺着、側面、向上。
八年份的纏綿,一旦宣泄,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會被熄滅的呀!
他的渴望太深,哪是輕易可以填補的?
戰淳軒並不在房間內,這個男人體力好的驚人,歡~愛一夜,隔天照樣正常起牀,精神抖擻。
她呻吟着套上擺在牀頭的乾淨衣物,不經意的望向鏡中的自己時,又是一聲更哀怨的嘆息。
天,久違的青紫色吻痕在頸項之間彌補,一直延伸到了衣物之下,可以想象,但凡是被他吻過的地方,絕逃不開變色的命運。
拉開抽屜,裡邊藏着藥膏。
可是,時過八年,早就變成一小團乾涸的粉末,失了藥效。
現在去找沈衣要顯然來不及了。
嗚嗚嗚嗚,她昨天怎麼就沒忍耐住,被他壓倒,吃幹抹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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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涯和藍寶兒並排擠在一張大大的椅子上,四隻無辜的大眼閃爍的望着面前黑了半張臉的男人。
“你媽媽呢?”向亞潤對上向天涯,無視掉他故意裝出來的膽怯,直截了當發問。
“她說出去辦事了,還沒回來。”亞潤舅舅看起來火大的不行,向天涯很識時務,直到有些時候調皮不打緊,可有的時候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
“辦事?她在國內有什麼事好辦?”八成是去找那個混蛋男人了。“去了多久了。”
小男孩剛想替母親遮掩一次,身旁一直沒機會發言的小寶兒卻着急的搶話,奶聲奶氣道,“媽媽好多天不在了,小寶兒想媽媽,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