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過了一會又說:“大姑,我原來不是給過你酒嗎,你不是讓爺爺告訴我,不要再送酒給你們了,說你們家沒人喝這酒。”子珂說:“我們家是沒人會喝酒,你原來給的那酒,都拿到臺島去,給少華他爸喝了。他也不太喝酒,傳話來說讓我們別再帶酒去了,又重又不好拿。我那次看見你小姑在喝酒,還罵了她幾句,她回我說,你以後別後悔。我到現在還不明白,她當時說這話的意思,這不喝酒有什麼後悔不後悔的呢?看來這裡面還有些門道,你說給我聽聽。”玉君笑了笑說:“大姑啊,我怎麼說你好呢?還有我給你們的那些茶,你們在喝吧?”子珂聽了點點頭,又搖搖頭。
玉君說:“大姑,我估計你也不太喝茶,我給你們的那茶,雖然沒用盒子裝,其實,那茶就是神茶,是怕你們被人注意,我才弄個袋子裝給你們的,歌琳酒的母酒,就是我送你們的那種酒,那一罈酒處理一下,能釀造好多歌琳酒呢。那酒喝了能養身,去病,美容,你說好不好呢?”子珂說:“啊,原來是這樣的啊,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呢?”玉君說:“我以爲你們知道的,當時讓奶奶給你時,我就告訴過她。”子珂說:“這酒是露絲拿給你姑父的,你姑父去臺島時,就帶回去了,回到紐約後告訴我說,你給了我們二壇酒,他想我們家也沒人喝酒,正好拿去給他爸喝了。你姑父還說,讓你以後別再給酒了,說是又重又不好帶,我也就如實轉告了,那知道有這些門道啊。現在你可要補給我啊,不然我可要跟你急了。”說完她又“嘻嘻”地笑了起來。
玉君還沒說話,王少華就推門而入,說:“你這是要跟誰急啊?”玉君見到王少華,連忙站起來說:“大姑父,你好!”子珂見了王少華,不等他跟玉君說話,就急着說:“你
這個書呆子,你知道嘛,有一年,笑笑讓露絲媽媽,給過你二壇酒,你可知道那酒值多少錢嗎?還有笑笑給我們的那些茶葉,就是報紙上,曾刊登過的中華神茶,你說值多少錢啊?全讓你送人啦,真是可惜了。”王少華也是驚呀地說:“是真的嗎?那確實是可惜了,我那知道這檔子事啊,你怎麼不早說呢?”子珂笑着說:“當時二媽給你酒時,跟你說過什麼?”王少華說:“她當時好象說過什麼,這一罈你,杰倫和傑語,每天睡覺前喝一杯,那一罈讓子珂,曼麗和曼馨,每天睡覺前喝一杯。我想我們都不會喝酒,就帶給我爸他們喝了,基本情況就是這樣。”
玉君聽了“哈哈”地笑了起來,說:“小奶奶說的沒錯,可是你們沒有去做。”子珂說:“那你怎麼不說清楚一點,我們那知道這些啊。”玉君說:“這樣說的不是很清楚了嘛,還要怎麼清楚,難道讓小奶奶跟你們說,這酒健身,養顏,去病,可治高血壓,糖尿病。你信嗎?你弄不好會說,二媽,怎麼替孫子吹牛,吹的沒譜啦,這是酒還是藥啊。”三人說着都笑了起來。玉君又說:“酒,你們不喝,茶不會也不喝吧?我每年不是都送了些茶葉給你們了嗎?不會是也送人了吧?”王少華聽到玉君的話,臉色有些發紅,說起了茶的事來:原來,王少華青年時留學美國,也不可避免地,受到美國當時社會風氣的影響。從臺島家教甚嚴的家裡,來到紐約這個花花世界,那是一切都覺得新鮮。五十年代初期,美國遍地都是嬉皮士,自由主義,性開放和自由,一時讓他沉迷在這些氛圍裡,難以自撥,他非常祟尚起這一套來,喝紅酒,喝咖啡,也成了性開放和性自由中的一員。然而,事情的發展並不是那麼簡單,當他發覺愛上了一個女人時,她的性開放和性自由,讓骨子
裡還是流淌中華血液的他,有些難以接受。這才靜下心來,審視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爲,發現自己丟失了來留學的目地。
他爲此一度深深地陷入了自責之中,在冷靜地觀察這些現象後,發現由此造成了許多社會問題。如性病的泛濫,不知父親是誰的嬰兒,先天性殘疾的嬰兒,單親家庭的嬰兒等現象越來越多,搶劫、*、殺人等暴力犯罪事件,也越來越嚴重。他及時醒悟了過來,把精力投入了學習中去。直到遇到了子珂,倆人從相知、相愛,到組建起新的家庭,一切都向着好的方面發展了。但是,這喜歡喝紅酒和咖啡的習慣,到也是保留了下來。玉君每年送的那些茶葉,除了來些要喝茶的人時,才爲他們泡上一杯,平時自己也不喝茶。家裡的人也是各忙各的事,也沒有誰沒事來泡杯茶喝。所以,玉君給他們的那些茶葉,除留下不多的一些招待人外,要麼就是送人了,要麼就是保管不善,變質後扔掉了。
玉君聽了大姑父誠懇的坦白,也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大姑父啊,我送給你們的那些茶葉,如果按斯科特教授拍賣的價錢計算,估計你差不多扔掉了上億的美元。”王少華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過了一會兒,他才說:“笑笑,那個斯科特教授,拍賣的茶和酒,都是你的授意吧。”玉君也笑着說:“大姑,誰說我姑父是書呆子啊,你看這不精的很嘛。”子珂也笑着說:“不呆,把上億美元扔掉啊,嘻嘻。”三人在說笑時,曼馨突然推門進來說:“媽,表哥,咦,爸,你怎麼也來了啊?”王少華說:“有你這麼問話的嗎?我來看看你媽不行啊,快說你不在你的工作崗位上,到這來幹什麼?”曼馨這才說:“嘻嘻,表嫂她們先去敏敏大酒店了,讓我們也趕快過去,快走吧。”說完拉着玉君就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