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玉君等人快要開學了,所以,玉君在幫助奶奶和二個姑姑身體改造過後,就帶着妹妹們在香江瘋狂地玩了幾天,同時,也讓王建國和奶奶,姑姑們商量,在美國,法國歐洲等地,開加油站的事情,具體事情先讓陳思京暫時負責協助,等香江總公司建立後,再列入集團統一管理,按排好這些事。同爺爺奶奶和四個留在香江待產的媽媽告別後,玉君和靈塵帶着二姐和妹妹們,回到了祁閶。
把在香江建好大酒店,以及在阿拉伯四國,建好水廠的工程類機器人,全部召集到祁閶,快速修建金字牌至小路口的這段過境公路。玉君也讓樂樂按排基地,給大姐生產了一輛吉普車,這輛車和玉君的車是一樣的,看着大姐每天學校和廠裡二頭跑,玉君也是於心不忍,有一輛車子代步,也要方便一些。同時,玉君又讓她重點培養汪珍,爭取讓她早日能獨挑大樑,畢竟二年後,他們都要進入大學去,沒有自己的人管理工廠,多少總是有些擔心。
按排好這些事,玉君又是每天悠哉遊哉地上學放學,教導弟弟妹妹們,不料,這種日子才過了二個月,爸爸子瑜卻惹出了麻煩,當朱行長悄悄地,問玉君如何處理時,玉君說:“朱伯伯,現在的情況不明,祁閶這邊暫時不要動,這男女之間的事,是人們最爲敏感的話題,我馬上就去屯徽,瞭解事情始末後,再請你行處理意見。”在叫來程行長又是一陣商量,玉君和靈塵瞬移到了屯徽,在無人的地方拿出吉普車,開到了銀行系統的培訓中心,到了子瑜臨時住的房間,見四五個人正封堵住門口,玉君上去就是一人一記耳光,打的他們頭昏腦脹的跌倒在地後,這才叫子瑜打開房門。
房門裡子瑜見笑笑來了,高興地問道:“你怎麼來了?”玉君說:“這些人是幹什麼的,爲什麼要圍
堵你啊?”聽了子瑜的解釋後,靈塵也進來朝玉君點點頭,玉君對子瑜說:“你什麼都不要承認,就說是她們讓你請客,一起吃飯時你喝多了,什麼也不知道?這些人爲什麼天天來堵你,你說也不知道,其餘的事看我來做,我要把這幕後的傢伙,弄的身敗名裂。”說完對靈塵使了個眼色,就獨自駕車去了地區銀行。
正好幾個行長在開會說這件事,有個副行長說:“這樣怎麼行?要嚴肅處理這種人,我們調他來是講課的,不是來玩弄女性的,這樣的人不處理,怎麼能平民憤呢?”其他幾個行長也都點點頭,唯有一把手問道:“你們有沒有證據,這種事要小心謹慎啊,空口無憑,到時會下不了臺的。”那個副行長說:“怎麼沒有證據,培訓中心的汪主任親眼看見的,還要什麼證據?你不會是想要包庇他吧?”行長說:“包庇不包庇,不是你說了算,如果你們認定要處理,造成的後果,由你們負責,我們記錄在冊,採取民主集中的原則,少數服從多數,現在大家表決吧,我反對。”那個副行長和其他幾人,都舉手說要處理,表決完,大家在記錄本上,簽過字纔算完結。
玉君到這時才敲門進去,直接把那本記錄本搶到手上,然後,說:“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員工的,我要讓你們都負起你們應該承擔的後果,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後悔。”說完,拿着記錄本去了地區行署,直接找到專員,讓他幫忙打個電話給李賢生書記,然後自報家門,專員聽了連忙接通了省委書記的電話,報告說有個叫笑笑的小朋友,自稱是李挺的外孫,要和你通話,李書記聽了忙說:“讓他接電話。”笑笑從專員手中接過電話,對着話筒說:“李爺爺啊,我是笑笑,嗯,嗯”過一會說:“那是去年錢爺爺要我寫畫的,說是拿去氣徐爺爺的,說徐爺爺騙了他們幾個
人的酒罈,李爺爺你別誇了,還有專員伯伯在邊上,我臉都紅嘍,你來吧,你來可是算視察噢,我真有事找你,對對。”接着,將事情告訴了李爺爺,李爺爺聽了後,說讓專員聽電話,笑笑把電話遞給專員後,等了一會,專員放下電話,看了下記錄本,對玉君說:“走吧,我和地區公安的同志一起去調查,然後書面報送省委,李書記要親自見結果。”
很快專員領着公安,到培訓中心就調查清楚了全部事情。原來那天是星期六,路近的同學有的都回家了,子瑜因老婆們去滬海了,沒有回祁閶,學員李冬梅,張蘭英,王美麗,還有幾個也沒有回去,主要是因爲,還有半個月這期培訓班就結束了,七八個女學員,就要子瑜請客,於是,大家就去新安江飯店吃了餐晚飯,幾個女的就輪流同子瑜喝,最後,把子瑜喝醉了,當晚大家都住在飯店裡。
其中有個黑縣的女學員,名字叫凌杉。還沒有結婚,談了個對象是屯徽的。第二天,凌杉的對象,接到培訓中心臨時負責人的電話,說他老婆和徐子瑜去飯店睡覺,這個愣頭青也不問緣由,領着五六個人,到了培訓中心抓住徐子瑜就打,必境徐子瑜不是白練這麼久的功夫,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來歷不明的人打倒,好在沒弄傷人,這樣一鬧,那個黑縣女學員凌杉的臉上,就不好看了。
凌杉當場就提出和那個男的分手,而那個培訓中心負責人,又乘機挑撥說:“你們去行裡鬧,把徐子瑜名聲弄臭。”這些人又鬧到了行裡,那個副行長和這個臨時負責人,本來就是郎舅的關係,他們怕被子瑜奪去了這個中心負責人的位置,就藉此機會扇風點火,鬧的全地區都知道了這事,然後拉攏了幾個老鄉關係的人,在行裡的辦公會議上向行長髮難,正巧被玉君碰上,搶走了記錄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