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五十一章 我有一個夢想

天,張涵吐露心聲之後,戲志才激動了許久。好戰I危。可是,事到臨頭,還真不能不讓人熱血沸騰。

張涵說的興起,眼睛裡閃閃發光,一股暖流淌遍他的全身,讓他整個人都似要燃燒起來。伸開車窗,凜冽的北風立刻呼嘯着撲進來,充滿了車廂裡。望不到頭尾的大軍沿着馳道一路向北,像蜿蜒的紅色巨龍滾滾而去。整齊的腳步聲匯聚在一起,有如雷鳴,這聲音裡凝聚着無比的力量,張涵心潮澎湃,不能自已。突如其來的淹沒了他,張涵信心百倍,他所說的,必將成爲現實,

戲志纔打了個寒顫,北風冷卻了他火熱的頭腦。張涵描繪的前景激動人心,假若真的成功了,張涵的名字會千秋萬代流傳下去,他自己的名字自然也會伴隨着,一起永世傳誦。不過,戲志才卻沒有張涵那麼樂觀。與此同時,張涵並沒有留意到戲志才,依然在自己夢想的世界裡縱橫馳騁。

“……

古往今來,內憂外患導致了無數王朝的覆沒。內憂姑且不論,外患嘛,無非是北狄西戎。每年花費在守邊上的,在大漢國所有收入中,要佔到七分之一的田租,及三分之一的賦稅。一旦形勢有變,發生了戰爭,支出更是難以數計,動輒便是百萬萬錢同期大漢國一年的賦稅僅在八十萬萬錢上下。

一句話,外患極大地削弱了國家實力,每每要增加賦稅才得以維持,而沉重的賦稅往往又導致了國內的叛亂,進一步惡化了國家的財政,乃至於動搖國本。

……

我有一個夢想,徹底解決北狄西戎老老實實的,便將其分散到內地居住,時間稍長,我大漢便可將之同化;而不老實的,就打到他老實爲止,實在不肯就範的,便無須留情,盡數消滅之。

我有一個夢想,天下大一統從北海(貝加爾湖)到日南(越南),從大海到蔥嶺,我要將之統一成一個國家,一個民族。

從此以後……”

更爲溫和民族政策,完全不在張涵的考慮之內。在他看來,兩個民族比鄰而居,時間久了總會有各式各樣的矛盾產生激化,從而導致戰爭。想到此後千百年裡,那死於民族間衝突的人,數以億萬計之多,張涵就心安理得了。說的極端一點兒,就算將鮮卑、烏桓、匈奴、羌人等全部殺光的話,也不過是數百萬人而已與前者相比之下,堪稱九牛一毛,不足掛齒。而且,張涵也給出了出路如果加入帝國,張涵一視同仁,他們整體生活水平都會有一個顯著提高。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想來頑固不化者終究是少數。

張涵YY着大漢國具備了美國的地緣優勢時的發展前景。想想看,大漢周邊沒有了外來威脅,偶爾的內戰也不會影響文明傳承,建立起一個華夏的世界指日可待。當然了,這一指,可能需要幾百年之久,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張涵的好心情。有句話說的好,成功不必在我。無可辯駁,是他張涵奠定了萬世基業。

正在張涵準備繼續發揮自己夢想的時候,戲志才已是忍了又忍,終於忍無可忍,他咳嗽一聲,打斷了張涵的話:

“主公,我有一個疑問,不知你能否解答?”

“哦……”

張涵停頓了下,他覺察到自己有點過於興奮了。戲志纔不待張涵說話,便繼續說下去:

“主公,武帝掃平了漠北,匈奴人一敗塗地,鮮卑、烏桓都不成氣候,佔領漠北乃是舉手之勞,可爲何武帝不佔領那裡?”

這不是問題,張涵很想這麼說漠北苦寒之地,原來無法生存,可現在有棉花、煤炭和火炕,應該不會有問題了。不過,戲志纔可不是一個無的放矢之人,他這麼說必然是有着自己的考慮。

冰冷的水從口中一直涼到肚子裡,帶走了張涵的最後一絲浮躁,關上車窗,車廂裡重新成爲一個封閉的小天地……張涵想到了自己的疏漏之處。

“文臧,你是說,北地苦寒,漢民不願意去那裡生活……”

北地不是無法生存,鮮卑人能夠生存,漢民就一樣能夠生存。可是,沒人願意生活在苦寒之地。大規模強制移民,根本不可能。不談是否會激起反抗,單是財政開支就是難以承受之重。而沒有大批移民,那裡就永遠不是帝國領土。

戲志才微微頜首:

“不錯!主公廣施仁政,免徭輕稅,青冀幽並四州之民無不歡欣雀躍……”

“這個……”

張涵哭笑不得,戲志纔可不是在誇獎他原來的時候,漢民但有辦法,也不會願意去塞外生活,而今的生活比原來還要好上許多,難道還會有人願意去嗎?

答案當然是,不願意!

主政多年,張涵也有幾分

對民衆的引導,無非是威逼和利誘。威逼就不要說I虎,把民衆逼得逃亡塞外,那是桓靈二帝的本事,張涵無意效仿……

“文臧,如果我宣佈:在塞外定居者,1000可購得的土地,放寬至1000畝。你覺得,會否……”

“主公,”戲志才躊躇了下,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到。“也許吧……”

大漢國內亂不止,人口巨減,可以預計,在不遠的將來,人口將跌至三千萬以下,刨掉一千萬城市人口,只有兩千萬,即四百萬戶農戶。再考慮免徭輕稅的政策,可以斷言,毋須遠出塞外,就能夠生活的很好。而在一望無際的荒野開荒,吃苦頭則是必然的結果。好逸惡勞,是人的天性……

戲志才保留他悲觀的看法。

“算了!到時候再說!”

總會有辦法的,張涵安慰自己。

“文臧,我們還是說說上谷烏桓吧!”

四月十一,上谷烏桓的大人、小帥們濟濟一堂,齊聚在難樓的大帳之中。

難樓咳嗽一聲,帳篷裡嘈雜的人聲,漸漸安靜下來。難樓擔任大人二十多年,在部落裡還是頗有威望的。掃視了一週,難樓對衆頭人的態度很是滿意。自從那日收到消息,張涵親統大軍北上,討伐遼西鮮卑,要求烏桓出一萬騎兵。難樓就清楚,自己沒有選擇,只能出兵,配合着漢人大軍一起對鮮卑作戰。

說起來,難樓對此也不反感。反正,上谷烏桓多少年來,始終是站在大漢國這一邊的。現在,大漢國強盛了,難樓當然更不會有其他選擇。再說,勾結也好,戰鬥也罷,一切都是爲了生存。遼西鮮卑覬上谷已久。假若張涵沒有進佔幽州,並重建護烏桓大營的話,恐怕他們早就與遼西鮮卑開戰了。

出兵歸出兵,在此之前,難樓還要統一衆人的態度,確認一下各邑落出兵的人數。此時此刻,漢人對牛馬的需要,是多多益善,出兵其實沒多大意思。不過,車騎將軍特意通知,不出兵顯然是不行的寄人籬下,是要識時務的。而且,出兵自然也有出兵的好處。部落裡遣返了漢人奴隸,部族裡也有些缺少人手。出兵抓些奴隸也好。

想着這些有的沒有的,難樓站起身來,大聲對衆人說:

“鮮卑軻比能等桀傲不遜,勾結閻柔,屢屢進犯,今車騎將軍親統大軍欲行征討,命令我等出萬騎相隨……”

說起閻柔,這也是個能人。少年時,閻柔被烏桓、鮮卑掠走了,作爲奴隸,卻能取得兩族的信任,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尤其,閻柔與鮮卑人交情極好。在起兵對抗青州軍失敗後,張奐對鮮于氏等的清洗,嚇壞了閻柔走私鐵器到塞外也有他一份。閻柔便跑到了塞外,去投奔遼西鮮卑軻比能。

軻比能和閻柔都是極富才華之人,敵強己弱,並不希望此時與大漢對抗。然而,張厲刑酷法禁止鋼鐵出塞,卻是鮮卑人所無法容忍的。張涵每年給予上谷烏桓一定數量的鐵器配額,而塞外鮮卑卻是半點沒有。護烏桓大營和連營的建立,又斷絕了走私。軻比能多次派遣使節,反覆交涉,皆被拒絕。鐵是消耗品,會生鏽,會腐蝕,這就把鮮卑人逼上了絕路。從而,大大的惡化了幽州的周邊環境,這也是幽州需要保持大量駐軍的原因之一。

當然,這些事情,難樓以下的頭人們心裡明白,卻沒人會拿出來說事。不管怎麼說,張涵覺得出兵征討鮮卑,他們想辦法多要些兒好處,纔是真的。

故而,難樓剛把事情說完,就有人開口了。

“大人,我們出兵是可以,但是,張大人提供不提供兵器呀?”

“是啊,是啊,張大人提供不提供兵器呀?”

一石激起千重浪,兀何這話說出了衆人的心裡話,帳篷裡立刻響起了一片附和聲。當初,難樓派長子領兵在護烏桓大營效命,衆人都不太願意派人。這時候想起來,還真是失策了。無它,按照張涵的軍中慣例,服役兩年的士兵,可以在退役之時,保留自己的武器不包括駑等禁止民間持有的兵器。

上谷烏桓倒是不缺鐵,配額可以商量,張超不是很好說話,但只要是確實有需要,張超也不會故意爲難。不過,漢軍的武器可都是精鋼打造,鋒利無比,遠不是鐵兵能夠比擬的。這樣的一口寶刀,在烏桓會作爲傳家寶世代相傳的。

“張大人答應提供兵器,戰後嘛,”難樓故意停頓了片刻,“那就要看戰功了。

出戰的戰士至少要斬首一級,纔可以保留他的武器……”

難樓沒有繼續說下去,帳篷裡的歡呼聲大作,再說也聽不清楚。

“難樓大人,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張涵正色受禮,遙遙虛扶了一下。難樓等人順勢站了起來。近百人一起行禮起身,卻也聲勢不小。張涵上前一步,拉住難樓的手,朗聲笑道:

“久仰難樓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難樓年過半百,是個黑胖子,張涵誇獎,他自不會當真。可張涵如此親熱,難樓不免面帶喜色。殊不知,張涵拉着他把臂同行,心中卻後悔莫及。這年頭,條件有限,人都不愛洗澡。張涵一靠近難樓,就覺一股強烈的腥臊包圍了他,只薰的他恨不能掩面疾走。

好的政治家都是優秀演員,張涵面不改色,心不跳,從容不迫地關閉了鼻子的功能,一路行來談笑風生。留神的話,還是能注意到張涵小口喘息,完全都是用嘴呼吸,而放棄了鼻子。

“難樓來遲,還望將軍恕罪!”

難樓率領烏桓騎兵趕到沮陽之時,已是四月十七,張涵統領大軍早於前日抵達。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本將軍冒昧而來,大人倉促之下,能夠率萬騎前來,足感盛情!”

張涵豪爽大度,令難樓大起好感。此事說來頗爲失禮,張涵要是追究的話,大小也是個罪過。難樓自不知道,這卻是張涵有意爲之。待烏桓騎兵到來,大軍已經安頓好營壘,烏桓人就只能在預留的營地駐紮。

說着話,一行人便來到了中軍大帳,張涵今日要大擺宴席,給難樓等人接風洗塵。盛情難卻,難樓也只能勉爲其難,接受了。難樓命令二子去延領兵,去營地安營紮寨,自己則率領大部分頭人前去赴宴。張涵毫不吝嗇,給烏桓營中也送去大量酒肉。

雙方均有意密切彼此之間的關係,這酒喝起來,自然是有滋有味。宴會之上,上谷太守國淵和幽州刺史張超都準備了豐富的節目。北地胭脂長腿細腰,翩翩起舞,別有一番風流體態。讓人見了,不覺雙眼放光。秀色可餐,大抵便是如是了。酒過三旬,菜過五味,氣氛益發的融洽起來。正當衆人團團敬酒的時候,趙雲悄無聲息湊到張涵身邊已經準備好了。

張涵朗笑一聲,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高高舉起了酒杯:

“難樓大人,上谷烏桓爲我大漢守邊百年,今日我們難得聚在一起,我敬大人一杯!”

“不敢,不敢!當是我敬將軍纔是!”

難樓連忙起身,謙遜了幾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哪裡話,我說當得,就是當得!”

張涵嘴裡客氣着,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趙雲立即滿上酒,張涵再次舉起酒杯:

“難樓大人,烏桓生活在塞內百年,與我大漢共同抵禦鮮卑,親若兄弟,幾爲一家,我敬大人一杯!”

上谷烏桓百年來爲漢守邊,功勞自然是有。可寄人籬下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的。聽了張涵的話,難樓酒氣上涌、熱血沸騰,滿面漲的通紅:

“將軍謬讚了!但有將軍此話,我們就是戰死沙場,也心甘情願!”

二人飲畢,張涵也不多言,再次舉起了酒杯:

“難樓大人,讓我們爲了勝利,幹上一杯!”

“爲了勝利乾杯!”

氣氛熱烈,聞得此言,衆人舉起酒杯,齊聲說道。喝到這時候,難樓不由有些吃不住勁了。張涵預備的,都是窖藏多年的好酒。難樓又是重點照顧對象,酒沒少喝,這一連三杯下來,是爲難他了。可爲了勝利,容不得他推辭。只得強打着精神,又是一飲而盡。

圖窮匕首想,張涵這才說到了正題:

“難樓大人,既然我們是一家人,有些話,我就不客氣了……

北地苦寒,上谷烏桓勞苦功高,我有意將之遷入內地安居,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

難樓聞言大驚,天上不會掉餡餅,張涵說的好聽,只怕是要吞併上谷烏桓。難樓又怒又怕,搖晃了兩下,轟然到地,如同一棵被砍倒的大樹,險些沒有將案几颳倒,杯碟紛紛隨之落下他這是要借酒逃席。

張涵心中冷笑,已入了囊中,豈能容你逃脫:

“來人哪!諸位大人醉了,請到我的帳中安歇!”

衆親兵聞聲而入,迅速將烏桓衆人團團圍住。逢此鉅變,衆頭人皆是大驚失色,但身上除了切肉的小刀,什麼武器都沒有,縱有一二鹵莽之人,也不過是徒勞無功。

“命人知會一聲,酒須盡興,今日我這主人留客啦!”張涵的笑聲,只聽得衆頭人渾身冰涼,作聲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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