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個窩囊廢怎麼了?”看見我呆呆的擡頭看着天,嘴裡面還念念叨叨的。衆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有的直接破口大罵。
難道這小子認輸了?或者是放棄了,還是在祈求……
“大哥,不,血狼王,您要出籠了嗎?”阿力呆呆的看着我,小聲的自言自語到,把旁邊的人搞得一愣一愣的。
沒有理會衆人,我依舊擡頭仰望天空,眼裡面一滴淚悄然滑落。這是對我過去窩囊女婿生活的告別。
從今以後,我回來了。
雙手不經意之間已經到了胸口,順帶還有一把水果刀,這把刀還是小警察給的。
“他要幹什麼?不好,他要自殺。”有人驚呼出聲。接着人羣炸開了鍋。
“寒楓。”妻子看着拿刀對準胸口的我直接一骨碌起身。“不要。”她撕心裂肺的嘶吼到。
“哐當”一聲,一把匕首從她衣袖滑落,嚇得衆人一個激靈。
她這是幹什麼?爲什麼帶着匕首?母老虎眼疾手快一下子拿起匕首然後臉色陰沉的看着妻子。
“胡鬧,真的是胡鬧。”老傢伙吹鬍子瞪眼的怒罵到。
二姐依舊沉默不語。
這一幕又一次落在洛陽天的眼裡面。他臉色越發陰沉,爲什麼?爲什麼她要藏刀,難道要爲了這個廢物殉情?
她不是不喜歡他麼,爲什麼?爲什麼?
“惡鬼,給我把這個窩囊廢碎屍萬段,啊~”洛陽天直接起身嘶吼起來,在他看來這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旁邊的人立刻躲開了些,這是一個神經病。
惡鬼也被洛陽天的嘶吼嚇了一跳。不過看着手拿武器的我,他似乎猶豫了。
我把一切盡收眼底。原來她也在意我的,原來她不是寒冰做成的。
“似乎爲了你重出江湖也不虧!”我喃喃自語。話必在衆目睽睽之下一刀插進了自己熱血的胸膛。
接着手一用力,刀子開始在裡面慢慢的移動,全程我沒有哼出一聲,沒有做一個多餘的表情,似乎我劃的不是自己的肉。
“啊~”有膽小的女的直接嚇得鬼哭狼嚎的。“他他他,他……”所有人被震撼的語無倫次。
在他們看來,我是魔鬼亦是神經病。
電視機前看好戲的一衆人直接被嚇得不輕。小護士雙手捂住嘴,眼睛睜得老大。那是恐懼,是不可思議。
寒光嘴裡面的煙直接落在病牀上,不一會冒氣了濃煙……
“着火了,着火了,快來救火……”
“咕咚。”就連惡鬼這種狠人都感覺心裡面冷冷的,這是害怕的空虛感。
“哐當。”我把水果刀隨意扔在地上,上面是斑斑血跡,胸口也在這一刻血涌如水。
“啊,啊啊~”越來越多的人失聲驚叫,看他一下子全亂了,尖叫聲,逃竄聲交織在一起,愈演愈烈,越來越亂。
可惜,這只是開始,再一次我擡起手,在衆目睽睽之下摸進了刀口處,似乎在裡面摸索着什麼。
這一刻,他們沒有尖叫,沒有暴亂,有的只是安靜,異常的安靜,似乎連空氣也凝固了。時間似乎也停止了流動。
我摸索着,終於是摸到一根細小卻格外堅硬的東西。我笑笑:“找到你了。”話必一把將其扯出連帶着一片血肉。
一瞬間太陽撥開雲霧出現。陽光照耀下,一根銀針出現在衆人面前,銀光閃閃。我眯着眼睛看着銀針,心裡面卻五味成雜。
就是一顆銀針,封鎖了我的任督二脈讓我甘心做一個平凡人,可惜人們欺我,逼我。
事態壓我,讓我喘不過氣來。
今天不得不拿出銀針做一回真正的男人了。
血狼,出籠了!!!
一瞬間我的胸口停止了流血,身上一股冰冷的氣息散發而出,讓人不寒而顫,這股氣息來自九幽,來自地獄。
天空中的烏雲開始翻滾,再一次強勢的遮住了太陽,給大地蒙上一層陰影。我身上冰冷的氣息越發恐怖。
我低頭看着胸口,那裡一頭紫色的卻帶有血紅的狼頭模模糊糊的出現了。
三年前,我悲痛欲絕決定放下屠刀歸隱都市,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於是我銀針封穴。
三年後,我受夠世態炎涼,壓迫,白眼,辱罵,欺壓。
我再一次拔出銀針,拿起屠刀劍指天下勢要掀起一股血雨腥風。
天變了,世道也應該變了!!!
遠方的華夏國首都,一衆人等看着烏雲遮天,立刻下了徹查的命令。
陰森恐怖的地下勢力,到處都是狼圖騰甚至還有真正的狼頭存在,這裡聚集了一大羣人,每一個胸口位置都有狼紋身。
或四隻,或五隻還要六隻。他們臉色陰沉的互相看着,這種感覺是他要回來了麼?
華夏國各個地方許多正在忙碌的人,有正在給病人看病的醫生,有正在爲了生活忙碌工人農民。
有滿身紋身的小混混,還有各色各樣的人。他們在同一時間擡起了頭,看着烏雲遮天。
心裡面早已經翻江倒海:大哥,是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