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都走了,粱憶趕忙跑過去檢查自家主子有沒有事,看到風靈兒,她冷哼一聲,“狐狸精,第三者!”
風靈兒當街被罵,立即氣紅了臉,染着豆蔻的手指指着粱憶,“你這狗奴才,怎麼根本郡主說話呢?”
她撇一眼小小,譏諷道,“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一點教養都沒有。”
小小懶得跟她爭論,她得趕過去阻止蕭默用金龍虛影,他現在在氣頭上,定會不顧後果殺了君默然,後果不堪設想。
君默然不像皇甫錦,皇甫錦至少還有道義,私下裡怎麼敵對都不會出賣蕭默。但君默然就不同了,他若知道了《龍御九天》,定然不會放過蕭默。
他不但不會放過,還會把此事傳於江湖,那樣,蕭默就等於成了四國公敵!
小小急忙去追,卻在下一秒被人拉住手腕,她冷眼看去,對上的是馮子嫣似笑非笑的臉。
“小小姑娘別急嘛,子嫣會一點醫術,就讓子嫣幫你看一看如何?”她說着,並沒有給小小回答的機會,手立即號上了小小的脈搏。
小小驟然一驚,她連忙把自己的手抽出,用力過大,把馮子嫣甩的後退了好幾步,還是馮子堯出手,才阻止她即將跌倒的慘狀。
小小冷眼看着馮子嫣,“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馮子堯作爲馮子嫣的兄長,眼見着妹妹好心沒好報,又聽對方這般不知好歹,頓時氣的他臉色陰沉,“姑娘可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這句話的意思?”
“子堯,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小姑娘一介村姑,哪裡懂得這麼深奧的問題?”風靈兒捂着小嘴嘿嘿樂,她眼神瞄着小小全是揶揄的譏諷。
風靈兒自被打之後,當晚就被風王夫婦帶回了封地,故而不知小小在宮宴上的精彩豔豔,若知道,她怕是如何也說不出這句話的。
小小似笑非笑說我看着她,眼神似嘲似諷,“我猜……小郡主你這月餘肯定沒出過家門,所以消息比較閉塞。”
“不過本姑娘可以原諒你的無知,畢竟不知則無罪嘛。”她攤開雙手一笑,轉向馮子堯,“兄臺那句話,我可以用黃鼠狼給雞拜年來回答,不過……我也有句話要問兄臺。”
她笑的像個彌勒佛,“請問兄臺可知鹽吃多了是什麼後果?”
馮子堯怔住,眉頭緊蹙,他不像靈犀郡主那麼無知,此悍婦在宮宴上的妙語連珠,驚才絕豔,他是親眼所見的,所以,悍婦此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不理解,但他卻知道肯定不是好話。
“兄臺不知?”果然,小小找人幫他回答了,她笑着招呼粱憶,“讓我的丫鬟來替兄臺回答吧。”
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此悍婦的意思是他不會的,她丫鬟卻會?!馮子堯的臉色越發陰沉,盯着小小的眼神宛如毒蛇般陰狠。
粱憶得到一個表現的機會,歡快的上前,她像模像樣的清清嗓子,緩緩道,“俗話說閒的蛋疼,就是鹽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