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快去!快去!”東晉皇眉眼抽搐着對小小揮手。心裡對她這般跳脫的性子是無語的很!
蕭默趕忙伸手扶上她的胳膊,一路小心翼翼的陪着她走出了宮宴。
被東晉皇接了話,容妃有點尷尬,嘴角扯了扯,對着身邊的太后道:“這姑娘倒是有趣……”
“確實有趣!”皇太后面無表情,意味深長的吐出幾個字,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向一直愣愣站着的錦衣公子。
“錦衣可否開始了?”
皇甫錦一襲乳白色錦袍挺立在原地,一直目送着小小的身影離開,他才瀲住脣角的笑意。
這會兒聽到皇太后的問話,乾脆回了一句,“錦衣所做之曲皆是用心之作,在場也只有剛剛那位姑娘的氣質貼切。”
“不如太后娘娘先看別的才藝,待那位姑娘回來在於錦衣一起演奏。”皇甫錦對着太后拱了拱手,勢必和小小槓上了。
皇太后無法,只得揮手讓其他人先開始。
卻說小小這邊,走出玉板橋之後,就跟蕭默兩人放緩了步子。
“你說這皇甫鐵牛老是跟本姑娘作對,本姑娘要不要給他點顏色看看?”小小一邊走,還一邊想着皇甫錦的事。
“皇甫鐵牛?”蕭默嘴角一抽,旋即想到什麼,問,“你說他姓皇甫?”
“嗯吶,我沒跟你說嗎?”
“沒有,你只說了他欺負你,然後被你賣了……”到此刻說起這件事,蕭默的嘴角還是忍不住一抽。
“呃……”沒有嗎?
小小歪着腦袋想了想,道:“那可能是那會兒太着急了,沒來得及跟你說。”
“是嗎?那你現在跟我說說還發生了什麼?”蕭默豈會不知,這丫頭就只記得她認爲重要的兩點了。
“就是他掐了我脖子,然後被我迷暈了賣了。其中我還……讓樑憶搜了他的身,搜出來一副冰蠶絲手套和一把軟劍,還有一萬兩銀票……”
小小大眼睛咕嚕嚕的轉,差點就把搜身的事說了出去。還好她機靈,不然少不得要被收拾!
“你把那些東西都自己收着了。還有什麼?”蕭默不疑有他,繼續問。
彷彿小小把那些東西據爲己有是理所當然一樣。
“還有就是這塊玉佩了……”小小從空間裡取出玉佩,疑惑的道:“不過我倒是很納悶,這皇甫錦跟錦衣公子是一個人沒錯啊,他這麼還大搖大擺的出入東晉,出入皇宮,怎麼沒人知道?”
蕭默接過那塊瑩白如玉的羊脂玉佩,藉着月光和路邊的燈籠看了看,又在手裡摩擦了半晌,才還給小小。
小小隨手放進空間,擡頭問,“他的身份該是不會錯的,東晉就沒有一個人認識他嗎?”
“許這玉佩不是他的吧……”蕭默這般說服自己,但更多還是傾向於小小的認知。
“呸,你看皇甫錦和錦衣公子這兩個名字,說不是一個人,你信嗎?”小小撇嘴說了一句。
“的確沒人不信,所以本公子來討回那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