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試妝結束,導演也覺着造型沒有必要再繼續改了,畢竟這新造型同顧玖的是適配度很高,他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明天就過來拍吧,今天記得把劇本的臺詞背一背。”
“嗯好,謝謝導演。”天啊,坐了四個小時的顧玖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生的希望。
“回去吧。”
顧玖如同擁有了特赦令一般,快速的坐着保姆車回酒店。今天什麼都好,唯一讓她有些不滿足的就是沒有見到秦念。
她拖着自己疲憊的心情回到了房間,想着顧淮言爲她做的飯還沒有吃,慌忙的將餐盒從房間的迷你冰箱裡面拿出來。
“嘿嘿,還好有顧淮言的愛心便當,要不然晚上就要吃泡麪了。”她興沖沖的從行李箱拿出珍藏已久的小鍋去熱飯菜。
正當這她搓手等待的時候。顧淮言的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呀,你下班了。”顧玖驚訝着時間過的真快。
“下班了,來看看你有沒有聽話。”顧淮言透過屏幕看着她面色紅潤有光澤的,應該不會水土不服。
“切,老孃是什麼人!當然有聽話的在熱菜。”笑話,那菜不熱能吃嗎?
顧淮言看着她那很有朝氣的面容,寵溺一笑,眸子中的深情是怎麼都藏不住的。
唉,我就知道你喜歡老孃。喜歡一個人的眼睛是藏不住的,你快點跟老孃表白吧!快點吧!
顧玖當然等不到這個。正所謂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我今天在微博上看到你粉絲接機圖了。”嗯,很好看。
他原來還不太相信明星的機場圖是隨意拍的,都覺着是硬凹造型凹出來的。但是事情出現在顧玖的面前。顧淮言覺着那就是隨意拍的。
“那當然,你以爲那些機場的蹲人的攝影師是白蹲的,那都是有工資的。你將圖片傳給我。我看看他們給我修圖了沒。”
機場的代拍數不勝數,就算普通人裝扮成明星的樣子,或者面容姣好被人誤會。也會被拍的,美其名曰行業精神。
“應該修圖了,我看畫面挺白的。”顧淮言說的有些底氣不足。
直男不僅不會拍照片,看不出女人化妝了沒,也看不出女生的照片到底是怎麼p的,或者p沒p圖。
“額。這個形容詞挺,不錯。”那何止是不錯,那簡直可以用蒼白無力來形容。
“哦,對了。你網上流傳出來那些定妝照片是真的嗎?”他問道。
因爲他今年才正式的成爲了顧玖的粉絲們的一元,之前的那些電視劇再怎麼惡補。也是看不完的,畢竟他還要工作不是嘛!
“真的,不過被改善了一些,我今天試妝的時候忘記給你拍照了。要不然你就能看到來自正主的獨家爆料。”要知道這種事情不是想有就有的。
他沒看到也不覺得惋惜,明天顧玖就開拍了,所以她早晚都能看到。
“你明天去拍戲的時候記着帶我給你精心熬製的牛肉醬。那個拌飯吃很好吃的。”
顧淮言本來在超市給她買了兩瓶,可是買完的時候,嘗試了一下牛肉醬好不好吃,他發現好吃是好吃,就是牛肉太少了,大多數都是香菇。
這讓我們的顧醫生怎麼能忍,那一定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他研究了一下午,方纔將牛肉醬做好。雖然過程有些複雜,但是牛肉醬的味道可是及其好的。
“嗯?你什麼時候做的牛肉醬?”她怎麼不知道?
“就你走的前一天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那時候正好給你做飯,你這傻丫頭就知道吃還能知道什麼。”顧淮言很無奈,他研究了這麼久,這人竟然不知道。
“對不起哈。我想你做骨頭湯呢,這麼慢。”顧玖感覺到很是抱歉。
這也不怪顧玖,她沒做過飯,只知道熬牛肉湯需要很久很久,當是還以爲顧淮言一心的將心思拋在牛肉湯裡。
看來,是她錯怪他了。
“哼,我給你帶了兩罐,放你的行李箱裡面了,記得拿出來放冰箱。”雖然,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壞。
“那我拿一罐放保姆車裡可以嗎?”顧玖充滿疑惑的問道。
“可以,車裡一直開着空調也不熱。”
“好,謝謝顧醫生的饋贈,小女不勝感激。”顧玖裝模作樣的感激着,那面目表情怎麼看怎麼都覺着逗。
顧淮言輕輕咳嗽了一聲道:
“女明星,注意好表情管理。”
“都是一家人注意什麼。”顧玖無奈。
此話一出,顧淮言很順利的想歪了。顧玖說的意思是親戚的一家人,可是顧淮言想的確不是這個,他想的是他們兩個人的小家。
“那個我有事,先掛斷了。”顧淮言緋紅着臉,掛斷了視頻電話。
他這種莫名其妙的猛男嬌羞,看的顧玖摸不着頭腦。
“年紀大的男人,都這麼容易臉紅嗎?”她有些質疑的呢喃出聲。
而掛斷視頻電話的顧淮言格外的嬌羞,他現在甚至能幻想出來和顧玖結婚時的美好場景了。
真是想想都能讓人激動的血脈噴張。
“啊啊啊,怎麼辦,好害羞。”顧淮言將頭埋在被子裡直打滾。
像少女懷春一般的激動。
如果這種場面被顧玖看到了,一定被雷的面無表情的踹顧淮言一腳,然後努罵道:
“你能不能給老孃正常點。”
顧淮言努力的平靜了好一會方纔平靜好自己的心神。他若無其事的坐直身體:
“嗯,有必要付出行動了。”
如果再不行動,老婆很可能就跑了。
顧玖熱完飯,也將那兩瓶愛心牛肉醬從行李箱中拿了出來。
“這瓶子還挺好看的,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她呢喃着。
顧玖抱着質疑的心態將其打開,牛肉醬的香氣瞬間飄到了顧玖的鼻尖中。
肉香瀰漫在顧玖的腦海中,讓她忍不住吃了一大口。
她瞬間出了痛苦面具。
不是因爲牛肉醬不好吃,而是因爲她吃了滿滿的一大口,除了辣就是鹹的。讓顧玖的口腔有些承受不住。可是她還是皺着眉頭嚥了下去,幹了一大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