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基尼售貨員迅速的拿出一個計算機啪啪啪邊點邊念“四十五串臭豆腐每個兩塊半,十七個雞柳每個五塊,七個牛蹄筋每個十塊,二十五個炸豆角每個一塊……一共是六百二十七塊半,您消費超過五百零頭給你抹掉一共是六百二十塊,你刷卡還是付現?”
“那個……我在三界閣還有三十多億,能不能抵扣?”
“您是劉小樂先生吧,張九公有交代,您在這裡所有的消費都可以抵扣!”
看來這老貨早就算計着我那點錢呢,“好吧,你算一下折算成紙幣一共花了多少。”
“早就給您算好了,按黃金今日價格一共是一千四百八十八萬元,這是賬單請您簽字!”
一千四百多萬!這是史上最貴炸串了吧,就算家業再大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啊,買東西一定要問清楚是以什麼爲單位結算的,教訓啊!教訓!
我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那幾個吃貨卻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吵嚷着要去前面轉轉。
聶仁說“前面有個賣糖葫蘆的,一點也不貴,一塊就可以買十個,我們吃一串消消食吧,這次我請”。
一塊金磚十個糖葫蘆還說不貴?不過你要請我就不客氣了,本着吃回來一點是一點的心思我同意了這個意見。
往前走,第二個攤位的主打產品是仙女系列,招牌上寫着仙女傷心粉,仙女多情米皮等等,整個攤位上飄散着一股讓人沉醉的酸辣香味,呂琪和呂薇有點邁不開步的趨勢我趕緊拉着她倆往前走。
兩隻小手一左一右的伸到肋下,在軟肉上擰着,我的天呢,我徹底讀懂了剛纔看我們吃烤串的那位帥哥的眼神,那都是赤果果的恨呢,就像我現在看見攤位上左擁右抱吃着仙女涼皮的傢伙,心裡就充滿了恨意。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恨意那人轉過頭來,我靠!竟然是他!
這人滿腦袋是包,正是那日天台血戰帶領着衆位二世祖的領頭人關自在。
現在我可萬分不想遇見他,我寧願我們兩個人換個地方拿刀子互捅也不想在此時此地看見他,爲什麼呢?
因爲我們有仇,而他又是大家子弟,錢多到花不完,在這麼一個大把花費金條的地方,他可以當着所有人的面大肆打擊我的自尊心,我的自尊心傷了不要緊,可我能讓呂琪丟面子嗎,能讓小姨子丟面子嗎?
肯定不能!所以小小樂的奶粉錢要不保了!
爲了避免這情況發生,我趕緊別過頭當做沒看見,拉着衆人快速往前走。
可不是冤家不聚頭,關自在呵呵笑着,“劉兄別走啊,來吃碗粉皮吧!”
我裝作沒聽見,繼續走。
呂薇說“姐夫,那個人在叫你!”
“啊?你看錯了”
呂琪:他是在叫你啊。
關自在“劉兄來吃點什麼?”
我暗恨,吃個涼皮看你嘚瑟的,我剛纔吃了一千多萬的炸串跟誰嘚瑟了?
這下躲不開了我說道“原來是自在兄弟啊,我們剛吃飽了就不打擾了,前面有賣糖葫蘆的我們過去吃幾串消消食!”
“那正好在下也想嚐嚐一起去吧”觀自在起身丟下幾塊金磚,向我們走來,他身邊的兩位美女趕緊擦擦嘴也跟了過來。
“呃,好吧”對於關自在的態度我有些奇怪,按說上一次天台血戰我們結下的仇不淺,他又不是個氣量大的人應該會找機會報復,現在卻和顏悅色,他到底圖謀什麼呢?
不管呂薇如何撅嘴我們繼續前行直奔那個賣糖葫蘆的,沿途路過賣天帝系列的,星君系列的,佛祖系列的我們都未停留。
關自在倒是真沒有找麻煩,微笑着和冥仔他們打着招呼彼此互相介紹着我們就到了糖葫蘆攤位前!
嚯!好傢伙,一個手推車上豎着一面三角大幡,上書幾個大字“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八荒六合唯我獨尊糖葫蘆!”
聶仁爽快的丟下兩塊金磚說道“老闆來二十串糖葫蘆!”
一個猥瑣老頭麻利的遞過一把糖葫蘆,我們幾個就吃了起來,嗯味道不錯,“果然是酸裡帶着甜,甜中透着酸!”
邊吃着,我邊問,“大爺,你這個糖葫蘆有什麼妙用嗎?”
老頭呵呵笑着說“這個可是用神仙島上唯一一棵山楂樹上的山楂果,加九十九種仙草熬製的糖漿製成的,開胃消食,排毒養顏是一等的!”
“那爲何這麼便宜呢?”
“老頭笑而不語!”
不過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因爲一串糖葫蘆下肚我立刻覺得飢腸轆轆起來!果然是開胃消食的極品!
雖然明白上當了,可也完了,幾個人的肚子都咕嚕咕嚕叫喚着,飢餓難當!
走過路過的人望着我們直笑,貌似這些人都知道這糖葫蘆是怎麼回事啊,我恨恨的看着聶仁,這二貨害我不淺啊!
我猶豫着要不要再吃些東西墊肚子,這一羣吃貨肚皮跟打鼓似得叫喚,如此招搖過市很不好看,特別是呂琪呂薇兩個人都羞紅了臉。
哎!破財就破財吧,不是有三十億打底呢嘛!
我一咬牙,說道“走看看還有什麼好吃的,咱們再吃點去!”
這時候人羣忽的傳來一陣騷動,一堆人向這邊涌來!
“讓開讓開,別擋了鬼公子的道!”
人羣迅速的被分開,一兩個躲得慢的被踹翻在地。
這羣人直衝着我們走了過來,四五個穿着黑斗篷的走在前面,整隻隊伍有十來人。
走到近前,當先的幾個黑斗篷左右分開,將身後一人露了出來。
這人身披一個霸氣的紅色斗篷,上面金線繡着一條金色的枯骨龍,整個人罩在斗篷下看不清臉,只看到一雙綠色的猶如野貓似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們。
沒有人說話,現場一片寂靜!
人羣迅速的向這邊靠,但都圍在外圍,不敢靠近十米以內,似乎是來看熱鬧的又對這些人很畏懼。
這人是誰?我不記得的罪過這麼一號人物啊!
用眼神詢問身邊幾人,他們也都茫然的搖搖頭,只有焦急臉色煞白,冷汗順着額頭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