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莎莎最先脫口而出。
陳秀燕急忙打圓場,“莎莎的意思是,顧總很忙,又不參與遊戲內容,我們就別打擾他了。”
“如果不是顧總教的,萬一你們故意教我一些皮毛怎麼辦?”顏蘇挑了挑眉說,“顧總是大家公認的優秀者,一定深知梭哈的精髓,讓他教再合適不過了。”
“你……”
“顧總,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賞臉?”顏蘇的目光落向他,帶着誘惑。
顧應辰欣然應允,“沒問題。”
陳秀燕怎麼也沒想到顧應辰會答應,看着顧應辰坐在顏蘇身邊,熟練地教她洗牌。
不僅莎莎,優優和美美,就連圍觀的人都要妒忌死了!
顧應辰教顏蘇最基本的洗牌動作,放慢速度耐心地講解其中的訣竅,然後跟她講梭哈的遊戲規則。
“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遊戲開始時,發牌者會給你們一人發一張底牌,底牌要到決勝負時纔可翻開。”
顏蘇似懂非懂。
“從第二張牌開始,每發一張牌,以牌面大者爲先,進行下注。牌面小者可以跟注,加註,放棄或清底。”
顏蘇點了點頭。
“最後一輪下注是比賽的關鍵,在這一輪中,玩家可以進行梭哈,所謂梭哈是押上所有未放棄的玩家所能夠跟的最大籌碼。等到下注的人都對下注進行表態後,便掀開底牌一決勝負,這時,牌面最大的人可贏得桌面所有的籌碼。”
真好玩,顏蘇以前經常和慕楊柳玩,怎麼可能不知道……
她就是故意在陳秀燕她們面前裝作什麼都不會的樣子,想看她們接下來想玩什麼把戲。
“懂了麼?”溫柔的聲音問起。
顏蘇搖了搖頭,“你可以手把手教我嗎?太複雜了,我一時記不清。”
圍觀的女人們都要氣吐血了,眼看着顧應辰從身後將她環住,拿着她的手一遍遍教着,她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紛紛在背後罵她不要臉。
“沒想到這個顏部長骨子裡這麼放蕩!”
“誰讓她長得好看,能讓顧總教她玩牌,我們根本沒機會!顧總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那是因爲我們純潔,你看她多騷!”
“我看她明明就懂,是故意藉機親近顧總的,真不要臉!”
顏蘇玩得很開心,周圍的目光沒把她活生生絞死,反而讓她初嘗勝利的感覺。
比起其他人的咬牙切齒,顏蘇今晚順心多了。
莎莎的目光含着怨氣,“秀燕姐,我看不下去了!”
“別擔心,好戲還在後頭。”
“可是她現在太得意了,所有風頭都被她搶走了!”
“她玩不過我的。”陳秀燕對自己的牌技和運氣還是有把握的。
顧應辰熟悉的氣息縈繞着她,教她好一會兒,“按牌型比較,同花順最大,接下來是四條,富爾豪斯>同花>順子>三條>二對>單對>散牌。”
圍觀的人聽得雲裡霧裡。
“如果是牌子上的數字比較,a>k>q>j>10>9>8>7>6>5>4>3>2。”顧應辰拿着牌示範。
“如果是牌面上的花式比較,黑桃>紅桃>草花>方片,明白了嗎?”顧應辰邊說邊聞着她身上誘人的香氣。
該死,美人就在懷裡,他好幾次分散注意力,想停下來撫摸她柔軟的髮絲。
“顧總,你已經教得夠明白了,我們這些外行人都聽懂了!”人羣中終於爆發出一個妒忌的聲音。
其他人紛紛開口:
“是啊顧總,不如現在就開始遊戲吧,時間不多了。”
“我看顏部長已經學會了,她很聰明。”
“凡事還是親身實踐比較好。”
“可是我連洗牌都學不會,要是待會輸了,你們可不能笑我。”顏蘇終於開口。
陳秀燕立刻接過話,“顏部長太謙虛了,今晚顧總教你遊戲規則,說明你的運氣很不錯,我也是個新手,就當作切磋切磋。”
“好啊。”顏蘇點頭。
“既然你剛學,不如就讓你洗牌。”陳秀燕建議道。
顏蘇是新手,肯定不能玩出什麼花樣,她只要等顏蘇把牌洗得亂七八糟的時候,適時地接過牌,玩出新花樣,一定能吸引顧少的注意。
“我剛纔看到陳部長你是這樣洗的。”顏蘇將牌分成兩半,一手拿一半,利用力道疊合到一起,可是她故意露出生疏的一面,撲克牌還沒完全疊合到一起就掉到桌上。
全場爆發出鬨笑聲。
“顧總,我看電影裡面有人把撲克當飛鏢玩,你會嗎?能不能給我們露一手?就當作比賽前的熱場?”顏蘇此時忽然開口。
顧應辰怎麼會不知道她想玩什麼把戲,淡淡一笑,“沒問題。”
“天啊,顧總瘋了吧,怎麼會對這個女人言聽計從?”
“可是顧總能露一手給我們看,一定很帥!我都迫不及待了!”
“說起來還得謝謝這個女人。”
……
顧應辰拿起幾張牌,拇指移開,一下子呈扇形,快速飆出去。
衆人還沒驚歎他的動作帥氣,顧應辰已經快步走去,只見九張牌同時切斷九根花枝,紅色的玫瑰一朵朵掉落,顧應辰伸手將花朵逐一收到手上,一隻手裝不下,他又伸出一隻,九朵碰到顏蘇面前,“送給你。”
“謝謝。”顏蘇頓時紅着臉。
“哇……”周圍的女人都要妒忌瘋了。
“這個顏部長今天走狗屎運了!竟然讓顧總教牌又送花。”
“我也想試試。”顏蘇拿起一張撲克牌,隨性地飆出去,沒想到直接劃過陳秀燕的臉,幸好沒留下痕跡。
“顏部長!”陳秀燕疼得捂住臉,想發泄又不想當着顧應辰的面敗壞形象。
顏蘇認真地道歉,“對不起,我沒有顧總厲害,不小心弄到你了,真的很抱歉。”
其實她就是有意教訓陳秀燕的。
圍觀的人都驚呆了,連秀燕姐的臉都敢動,等下她會死得很慘。
顏蘇又重新飆牌,她本來對着花枝出手,但是牌飛出去的時候擦過莎莎的臉,又掠過優優的鼻子,飛過美美的嘴巴,直接掉在地上。
三個女人只覺得被撲克牌劃過的部位很痛,一下子捂起來,“顏部長,你是不是故意的!怎麼盡是往我們臉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