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清宇白了他一眼說,“你說誰老太監呢?顏爺還惦記着我們,那是我們的福氣!會不會用詞呢你?那個,顏爺,既然有美女在場,稍等一下,我去洗個澡!”
明仲倫見他搶先一步進了廁所,氣得在外面捶門,“你給我出來!我要剃鬚!”
“我只等你們十分鐘!”顏慕辰無視他們的明爭暗鬥,悠閒地泡咖啡去了。
“遲清宇,你這個混蛋,快給我出來!耳朵聾了?你爺爺喊你沒聽見呢?”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明仲倫顯然很着急,看了顏慕辰一眼說,“顏爺,您稍等,我先去換身衣服,打扮一下。”
顏慕辰掃了一眼他身上隨意的穿着,有點諷刺地說,“現在知道收拾自己了?早幹嘛去了?”
“我,我這不是隨和慣了嗎?”明仲倫將衣櫃裡的衣服全都翻出來,沒有一套滿意的,他將目光放到顏慕辰的衣櫃上,似乎在打什麼主意。
“不行。”
冷冷的聲音傳來,顯然是顏慕辰拒絕了。
他立刻嬉皮笑臉地說,“顏爺,你那麼多新衣服沒剪吊牌,讓我穿一下吧?我保證洗乾淨熨平了給你掛回去?”
“想得美呢!顏爺的衣服是你配穿的?”遲清宇洗完澡意氣風發走出來,似乎覺得這一刻的自己帥炸天了,他邁着非常man的腳步來到顏慕辰面前,開口就說,“爺爺,要不您隨便賞一件襯衫給我繼承吧?我不需要萬貫家財,只需要一件帶着您味道的襯衫,可以留給子子孫孫供養……”
“惡不噁心呢你!”明仲倫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顏爺,您要是不介意的話,這瓶沒開封的香水能不能借我噴噴?”
遲清宇:“這是你從法國帶回來的限量版髮膠嗎?你要是不想要的話,我幫你丟掉?”
明仲倫:“還有你穿過一次不想穿的襪子……”
顏慕辰納悶極了,沒耐心地說出兩個字,“快點。”
這,這是默認的意思嗎???
明仲倫和遲清宇一下子喜出望外,激動地說,“謝謝顏爺,我們很快就好!!”
另一邊。
貢芃芃對着話筒唱得非常專注,“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
元希痛苦地說,“求你了,照顧一下我耳朵的感受吧?它受不了了!”
“西湖的水,我的淚,我情願和你化作一團火焰,啊~~~啊~~~啊~~~”貢芃芃本來就五音不全,唱起這種歌簡直就像豬叫……
元希同情地看了方芳一眼,“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可以替你捂住耳朵……”
“沒,沒關係,我承受得住!”方芳強忍着辣耳朵的噪音,給自己點了一首三小隻的歌,很快,她就對着話筒唱起來,“跟着我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右手左手慢動作重播,哦~這首歌,給你快樂,你有沒有愛上我……”
本來是很歡樂的歌,但從她口中唱出來就有點變調了……
果然又是一個五音不全的人……
怪不得貢芃芃唱得那麼難聽她都承受得住……
原來是同類……
好不容易忍着聽完一首歌,元希終於等來自己的春天,她拿着話筒唱,“假如我年少有爲不自卑,懂得什麼是珍貴,那些美夢,沒給你,我一生有愧,假如我年少有爲,知進退,纔不會讓你替我受罪……”
“希萌,你想唱什麼?不如我們合唱一首twins的《你最勇敢》吧?”方芳邊點歌邊問道。
“好啊。”沈希萌不知道唱什麼,索性同意了方芳的建議,很快,她就和方芳一人一支話筒對唱起來。
貢芃芃去外面挑自助餐了,元希叫來服務生,點了幾瓶酒,還不忘問,“希萌,我們來點酒好不好啊?”
“還是不要吧?”沈希萌想起上次的事,心有餘悸地搖了搖頭。
“怕什麼,喝醉了有顏帥哥帶你回去啊,再說了,我們就喝一點點,沒事的!”元希哀求了幾下,在沈希萌同意後,興高采烈點了幾瓶酒,不貴,濃度也不高。
方芳和沈希萌唱完一首歌之後,忽然問,“對了希萌,你的善姐姐呢?怎麼不約她一起來啊?”
“對啊對啊,好久沒看到她了,叫她一起來嘛,人多熱鬧!”元希慫恿道。
沈希萌給顧詩善發了語音,很快,顧詩善就趕來了。
“咦?我哥呢?他沒一起來?”沈希萌發現只有顧詩善一人出現,沒有沈時約的人影。
顧詩善挨個打招呼之後,來到她身邊坐下,解釋說,“自從你的應辰爹地當着所有媒體記者的面說要替我們幾個張羅婚事之後,他就整天忙得不見人影,恨不得多賺點錢娶媳婦。”
“真羨慕你倆。”元希的眼神流露出滿滿的豔羨,暗暗感慨,“爲什麼我就沒遇到這樣的男人呢,哎!”
這時服務生送上幾瓶酒,元希率先打開,一人倒了一杯之後,她帶頭喝下,“祝我早點找到男朋友吧!”
沈希萌、顧詩善和方芳紛紛笑着敬她酒,祝她願望成真。
“來來來,我們喝起來。”元希又給她們倒酒,招呼着說,“讓我們敬方芳一杯,歡迎她來到哈斯~~~”
“謝謝!”方芳舉杯敬了所有人,然後一股腦喝下。
“你們在喝酒啊?”這時,貢芃芃用屁股頂開門,端着一大盤自助餐進來說,“外面的自助餐好豐盛,快去拿,晚了就被別人搶光了!”
“真的嗎真的嗎?有沒有我喜歡的壽司?”元希急忙問道。
貢芃芃肯定地點頭,“有!”
“那有沒有甜點呢?”方芳忍不住問道。
貢芃芃澎湃地說,“應有盡有!”
元希和方芳迅速交換一下眼神,然後不約而同奔出去……
“欸,等等,我剛剛忘了要飲料了!幫我倒杯橙汁啊!!!”貢芃芃見她們跑遠了,只能自己出馬,還不忘問,“希萌,詩善,一起去嗎?”
“不了,我們等會再去。”沈希萌根本不餓,坐着和顧詩善聊了會天之後,忽然覺得腦袋有些漲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