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馳天下 蝴蝶效應
蝴蝶效應
瞧各位興奮的,太不CJ鳥!哼哼~~~這個結果親們沒想到吧?哇~卡卡卡……^^(自戀ing無法自拔的尉遲某)——
“暴斃?”百里驥眼中一道光芒閃過,然長睫翕動間復又恢復常態,想了想才問道:“知道是誰做的麼?”
“你怎能肯定是有人動手?也許是急疾也說不定。”百里騏聞言挑眉。
“確實有可能”,百里驥微微勾起脣角,繼而話鋒一轉:“不過齊佼纔剛剛三十歲,更兼自幼習武素來身體康健,哪能說死就死那麼容易?就算是心梗、中風之類急症也不會一點徵兆都沒有……況且又是在夜裡——宮廷中的夜常常有種yin謀的味道。”
“哦,你又知道了?”
“說起來這奪嫡逼宮似乎是黎陽王室的‘遺傳病’。遠了不看,單是當年六子爭位的混戰就足夠“精彩壯烈”了。一場手足傾軋下來,倒讓隔岸觀火的九皇子齊佼撿了這麼個大便宜——他上面只剩下一個不願和他爭的哥哥,下面幾個小的翅膀還沒長硬就被折斷了!如此稱意舒心的好事,他的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
百里騏聽了蔑然嗤笑道:“他那能叫運氣好?內戰消耗了近六十萬兵力,外侵又被迫割出四個郡的肥沃土地,剩給他的只有一個爛攤子而已!況且就算他原先運氣再好,現在看來也已經全部用完了。”
“他活着還好,死了纔是真正的爛攤子呢!”百里驥按着他的手退開了些,一錯身坐回椅子裡道:“雖然地球離了誰都照轉,但某些人一蹬腿興許就要變天了……且不說這個,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是誰幹的。”
“現在還不能確定”,百里騏也重新坐下:“不過管他是誰動的手,對我們來說結果都差不多!”
“是啊,有些時候亂也是好事,畢竟渾水裡纔好摸到魚不是?該告訴李榕悅一聲,他的機會來了。”
“不必。那小子蟄伏多年,暗地裡不會一點動作也沒有,否則他絕對活不到今天。你最好多留心,別讓他摸清你的底細。”
剛剛一番忖度讓百里驥錯過了餓勁兒,剩下的半碗飯已經吃不下去了,便拿了那竹舀子盛了勺羹湯,順手也替百里騏盛了一碗,聽見他這句話不由頓了頓才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那孩子其實蠻可憐的,好日子沒過上幾天,想要他命的卻是前赴後繼,有這樣的經歷難免xing子會有些yin狠彆扭……他還年少,能幫他便多幫點吧,畢竟這也算是老爹的心願。”
“年少?別忘了你現在可比他還小!”百里騏說着,目光往他身上一溜,透出些其他的意味。
百里驥從前曾經聽說過有些超能力者可以透過衣服與皮膚看到人的臟器和骨骼,據說經儀器檢測那些人的眼睛能放出射線來。這種說法的真僞他無從考證,不過現在落在身上的目光彷彿真的具有實質xing,似乎可以穿透不算單薄的外衣,熱辣辣地讓人聯想到紅外微波之類……這麼一想,百里驥倒真是覺得熱了,微微側身拉了拉領口,暗吸一口氣再緩緩呼出。
看到那白皙的頸項泛起熟悉的霞色,百里騏輕笑一聲,擠到他那張椅子上掛着半邊坐下,從側後環住他,微涼的脣擦着粉白的耳垂低聲問:“怎麼了?”
懷裡的身體無法抑制地戰慄了一下。逆着燭火看去,原本光滑的肌膚上瞬間起了一片小小的突起;再呵上一口熱氣,纖細到幾乎透明的絨毛紛紛顫巍巍立了起來,折射出珍珠一般的光澤。
“喂!幹什麼!”百里驥渾身一震掙扎起來,回頭瞪他。
修長的頸項因他的動作呈現出曼妙的曲線,似乎是色香味俱全的佳餚,百里騏忍不住就先嚐了一口。
百里驥縮着脖子蹦到一旁,狠狠剜他一眼怒道:“你屬狼的?餓了吃飯,少咬人!”
“我這就是在‘吃飯’。”話音未落,百里騏又如影隨形地閃到他身邊,動作縹緲如同魅影,利落的叫人無法看清。
百里驥一驚,下意識反手一招拂風掌劈向百里騏腕間。奈何原本兩人實力就相差懸殊,如今沒有了內力他的速度和力量更加不行,反被對方緊緊扣住逃脫不得,只好無奈叫道:“等……等等!我還沒——唔……”
“沒關係……剩下的‘飯’我來‘喂’你……”
鬼話連篇!這誰‘喂’誰還不是明擺着的事嗎!——被壓到躺椅上的百里驥腹誹不斷,卻被他高杆的手段挑撥得有些無力了,待到那微涼的手伸進裡衣時才驀然清醒了幾分,重新掙扎起來:“住手!時辰尚早,等晚上……”
“這事不分早晚。”
“可我還沒準備好!”
“現在準備!”
“你腦子裡能不能裝點別的事!”百里驥氣結,隨手拽了身後的水貂皮墊打過去,偏生用力過猛,“哧啦”一聲倒把正褪至肩臂的衣服扯裂了。他本就尷尬至極,更兼某人還目光深邃地感嘆:“原來你喜歡這樣……”
終於暴怒的百里驥一把推開他吼道:“被別人撞見怎麼辦?你我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別說撞不見,就算撞見了那都是你的手下,難道誰還敢說什麼?真不明白爲何你老是執著於這些問題”,百里騏收起玩笑神色,正式而嚴肅地說:“況且這是愛人間的事,我們又沒妨礙到任何人,爲什麼要管別人?”
“你……不怕世人的眼光?”
“他們從來就沒入我的眼。”
百里驥直直望着他的眼睛,裡面確實只有一個人的倒影。片刻沉吟,他突然露一個炫目的笑容,主動伸出掛着半截袖子的胳膊勾住百里騏的脖子道:“老大,你灑脫,我服了。”然後傾身貼上那微涼的脣。
這個吻並不熱情激烈,甚至從技巧上看也未見長處。然而僅僅這麼個婉轉溫暾中還帶點保留的吻卻讓百里騏的心瞬間融化掉了。
他知道百里驥在情事上比較矜持,每次想拐他“活動”都要費些氣力,連哄帶騙的十分不易。牀笫間雖然不能說他不配合,但也只限於配合而已,想要他主動幾乎是不可能的。如今他竟破天荒地肯主動吻上來,實在不能不說是個意外的驚喜。
不知過了多久,百里驥喘息着往後一倒躺回椅子上,微側頭舉袖擦去脣邊的晶瑩。擡眼一看,見百里騏還維持着剛纔的姿勢,眼睛亮的如夜星一般,臉上的表情可以稱之爲意猶未盡,不禁紅了臉嗔道:“你怎麼不閉眼!”
“閉上眼就看不到你的表情了!”百里騏舔舔嘴笑嘆道,這個本該孩子氣的動作由他來做就變成了十足的慵懶得意。
“……”百里驥垂下眼睛,再睜開時最後一絲遊移掙扎也不見了,反而有些商人的算計:“那麼,再親你一下,讓我在上面如何?”
“嗯?你確定?”
“不行麼?”百里驥挑眉,忽略掉對方臉上一閃而過的古怪表情。
“呵,這有什麼?”百里騏伸手環着他隨意一翻,兩個人的位置立刻顛倒過來。
百里驥眨眨眼,預想中的激烈反抗根本沒發生,“革命成果”得來之易簡直讓人沒有真實感。
再看百里騏舒展地躺在椅子裡,一點不自在都沒有,懶洋洋地望着他道:“喂,兌現諾言。”
“啊?”
百里騏用舌尖擦過上脣,姿態頗似草原上的一種大型貓科動物就餐前的樣子。
面對這樣一個人,即便是半坐在他腿上,百里驥仍然有被壓在下面的錯覺。
眼前的這種狀況似乎就是傳說中的“騎虎難下”了,不過嚴夏少爺有個人生信條——弱勢也不能示弱!
百里驥把心一橫,扯掉身上早已名存實亡的貼身裡衣,蹬掉有滑落趨勢的長褲,俯身撐在扶手上,合了眼睛就緩緩向前湊過去。
暴露在空氣中的肌理緊緻分明,細看下還微微的顫抖,也不知是因爲緊張還是寒冷。
他這還沒吻着地方,身下仰面躺着的人突然輕輕一動,緊接着方纔掉在地上的外袍從天而降,帶着些許涼意落到他背上。
百里驥倏然睜開眼睛,見百里騏好整以暇地擡手替他把袍子拉正,一面還頗爲體貼地解釋道:“外屋冷,當心着涼……你繼續,別停!”
聽了前半句話心中感動的某人聽完整句話後險些岔氣。
一口銀牙咬的咔咔響,百里驥低頭瞪着他道:“你是不是篤定了我沒做過就不會做?!”
“好,你會。但是——”百里騏笑着指指自己身上:“這麼久了,我的衣服還在身上穿着呢!”
百里驥看看他身上,再看看自己身上,突然猛的去扯他的衣服,力量之大速度之急直把他玄色外衫右邊那隻袖子從縫合處齊齊整整扯了下來。
只聽百里騏低聲笑道:“你果然是喜歡這樣……這是不是有個典故?”
百里驥手裡猶攥着那袖子,面上羞憤心裡卻不禁哀號——
五兩金子一匹的墨羽緞啊~~~
“別一副守財相了,這好像還能縫上……”百里騏笑得邪氣又詭異,伸手在他腰間某處擰了一把,觸癢不禁的百里驥立刻驚叫一聲向前跌進百里騏懷裡,氣還沒喘勻就又被吻住。
正當此時,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一個人影踉蹌兩步搶進來,直接“五體投地”趴到了躺椅前半丈處的地面上。
百里驥驀然驚醒,有些僵硬地慢慢回頭,正見地上的人狼狽地爬起來跪好。那人黑色的衣服上還零星掛着木屑,一張有着濃眉大眼的臉龐十分年輕,一看就像是個單純正直的青年。青年身後的大門洞開,兩扇門板一扇已經被青年壓在身下,另一扇也壞掉了,斜掛在樞軸上晃悠悠的擺着。然而這些都還不是最要命的,問題的關鍵在於——門外僵立着四個人,再加上屋裡這位,一共十隻眼睛焦距全定在躺椅上的兩人身上,其中有四位連嘴都閉不上。
一陣沉默中,屋外風掃落葉的沙沙聲清晰無比!
百里驥機械地轉回頭看着兩人此時的姿勢:他撕裂的裡衣落在地上,光着身子披着外袍半跪半跨坐在百里騏身上,修長的胳膊還纏着人家脖子,左手還攥着撕下的袖子;雖然仍穿着自己改良版的褻褲,但從後面看只能看到袍子下囧露的腿……
如果說自己什麼也沒“做”似乎真的沒有說服力啊-_-!
百里驥幾乎有撩開下襬大吼“我還沒脫光”的衝動,但這麼狂野&BT的舉動他還真就做不出來!
事實證明人要是點兒背了喝口涼水都能塞着牙。
鬱悶的某人剛試圖直起身,外袍就這麼沿着光潔的象牙色背脊滑了下去;若是掉到地上還罷了,卻偏在褲帶以上被百里騏伸手按住提了回去。
一聲誇張的吸氣聲適時傳來,跪在地上的金十連同院子裡翟忻、嚴水、嚴雲、金一都齊齊回過頭去。
百里驥的目光越過幾人,看到院門處李榕悅震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