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小憂不知詳情,關心地說:“小胖,你要是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讓我看看,這古墓裡的東西可都是很危險的!我們都是朋友,千萬不要不好意思。”
我也在一旁擠眉弄眼地說:“是啊,小胖,你哪裡不舒服就說出來啊,千萬可不要不好意思。”
小胖咬着牙說:“華偉,你小子還敢說風涼話,當時要不是爲了救你,你胖爺我怎麼能成這樣?”
我說:“說的好!我在此作證,組織培養的好同志謝小胖在關鍵時刻爲了營救上級,光榮負傷,此事值得表揚。等回去以後,我要好好寫一篇報告,宣傳一下小胖這樣捨己爲人的光榮精神!小胖同志,你不要着急了,留在這裡安心養病,等我回去後就通知大部隊過來接你。”
小胖見我誇他,閉着眼連連說:“好,好,好。”猛然又睜開眼說,“別介啊!華偉,你小子不是想把我一個人給留這裡吧?”
我說:“我向組織保證,絕對不是你一個人留下!”小胖才鬆了一口氣,我又說,“着墓室裡不是還有一個人彘嗎?等臨走前我把她給搬過來,好跟你作伴。你們兩個也好嘮嘮嗑,培養培養感情嘛。”
小胖聽我這樣一說,差點兒沒一口血噴到我的臉上。
我見他這樣,就繼續說:“謝小胖同志,你現在可給我聽好了,現在就給你指出兩條光明的道路讓你選擇:一條呢,就是留下來和這個人彘作伴,以後爭取早日生個一男半女的,也好投入到社會主義現代化轟轟烈烈的建設中去!這點,你同意不同意?”
小胖像通了電一樣,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我又沉痛地說:“謝小胖同志,你小子可要考慮清楚了,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條路了。”
小胖說:“什麼路?”
我一下子抽出一把雪亮的刀子,在手裡摩挲着,說:“剩下的一條路,就是要斬草除根!讓我把你的那個患病部位一刀給切下去,以徹底擺脫做男人的煩惱和痛苦。”
小胖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刀子,慘叫一聲,滾倒在地上,叫道:“好你個華偉!我早就看出你小子沒安好心,不就是嫉妒我從小就比你英俊那麼一些嗎?也不能使這個法害我呀!”
我見小胖被我作弄夠了,這才哈哈大笑,偷偷在他耳朵邊說了那屍鱉其實是沒影兒的事,並沒有鑽到他那裡面去。
小胖這才鬆了一口氣,大罵道:“你這千刀萬剮的華偉!你剛纔差點把我的魂給嚇沒了,要是剛纔真給我那地方割上一刀,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烏小憂不明就裡,還在一旁溫柔地安慰他說:“你不要擔心,人體組織是有再生功能的,割了一刀後,很快就會癒合的,除了留下一個疤痕外,並無大礙。”
“並無大礙?!”我和小胖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隨即笑得前仰後合,只有烏小憂自己納悶地站在那裡看着我們。
我見這會兒大家都是鬥志高昂,就提議:與其這樣幹坐等死,倒不如去分頭找找,說不定能找到什麼通道可以出了這古墓呢。大家就分爲二組,小胖自高奮勇自己一組,向我偷偷地眨眨眼,硬是把烏小憂交給我,他自己拎着槍大咧咧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