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傾,你給我活着,我不允許你有事情,我們兩個還有麟兒,你讓我們怎麼辦?
你快點醒過來啊,醒過來……快點醒過來,嗚嗚嗚……”
夜君瀾和阿依染兩個人不停地搖晃着昏迷不醒的夜君傾。
他們兩個人以爲夜君傾已經死去了,如此行爲將褚璃月給嚇傻了眼。
她只不過是搖了搖頭,想要表達夜君傾已經沒有事情了,卻被他們兩個傻蛋誤以爲已經死了。
“喂,你們兩個快點清醒一點,夜君傾已經沒有事情了,有我出手,還能讓他進鬼門關嗎?”
一開始,阿依染和夜君瀾沒有聽到褚璃月後來解釋的話,他們兩個還在不停的搖晃夜君傾,將褚璃月給嚇了一跳。
他好不容易纔縫合好的傷口,再被他們兩個如此搖晃,真是不拿人命當人命。
“喂,你們兩個快點住手,你們要是再這樣,搖晃死了,我可真的就不負責了。”
“什麼?你說什麼?”
阿依染和夜君瀾兩個人齊齊開口,搞得好像夫唱婦隨的樣子,褚璃月此刻突然有些心裡不爽。
他們兩個可是兄嫂,居然像夫妻一樣,不得不讓人心裡酸酸的。
“我說夜君傾已經脫離危險了,你們兩個人不要再晃他了,再晃那些傷口就要崩開了,我可真的就不管了,你們去找別的大夫去幫他治傷就好了。”
二人一聽褚璃月如此說,她們立刻停止了手中搖晃夜君傾的動作。
夜君瀾也同樣,兩個人立刻走近褚璃月,想要詢問清楚。
“褚璃月,他真的沒有事情了嗎?你是如何做到的?”
此刻,夜君瀾和阿依染兩人再一次真正的佩服褚璃月的醫術如此高超,竟然能將一個將死之人給救回來,這實在是千古奇聞。
若是換做任何一個大夫,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被他們兩個人如此問,褚璃月有些沾沾自喜,她的醫術,她還是十分有把握,但是被他們兩個人如此誇讚,竟讓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確實是她的功勞,也不可否認。
“你們兩個人知道什麼?我的醫術你們見到的只是九牛一毛,有很多病人很是嚴重,我都能將人命給拉回,這些都不算什麼。
若不是有人吵吵鬧鬧,總是擾亂我的心神,說不定夜君傾早就已經醒過來了。”
什麼,她說的是真的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也是因爲太擔心夜君傾的生命安全了,所以才如此的焦急,顧不上旁人了。
我們真的不想打擾你的,況且是爲夜君傾縫合傷口,我們便更不敢如此了。
都是因爲性子太急了,也接受不了夜君傾受傷……”
木板牀上,夜君傾要經過後又要專心,他此刻已經輸完血,也已經迴歸正常了,只是傷口很是疼痛,令他有些難忍。
夜君傾醒來看着帳篷頂子,他不知道爲何自己竟然還能夠睜眼。
“阿依染……水……水。”
夜君傾口中不停的喊着要喝水,於是,眼疾手快的褚璃月立刻倒了一杯水,送至夜君傾的旁邊。
柔弱的阿依染立刻跑向木板牀邊,看到夜君傾醒過來,她喜極而泣,高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只知道眼中閃着淚花,雙手不停的顫抖。
“夜君傾,你醒過來了,你真的醒了,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褚璃月拍了拍阿依染肩膀,有些恨鐵不成鋼。
“阿依染你是不是高興過頭了?還是驚嚇過度了,夜君傾已經沒有事情了,我已經說了好多遍了。
“你快點將這水餵給夜君傾嘛,他失去了大量的血液,如今剛剛甦醒過來,需要補水,因爲傷的太重,還不能吃東西。”
阿依染點了點頭,立刻將水送至夜君傾的脣邊,夜君傾躺在木板牀上,所以喝得很是不順暢。
杯子裡的水,隨着夜君傾的脣角流到他的脖子很多。
躺在木板牀上,夜君傾此刻一動不動,他也動不了,渾身僵硬的不行。
阿依染又哭又笑很是高興,他也不再像往日那樣端莊穩重,而是拿着自己的袖子,直接替夜君傾擦了擦,如今她也顧不得規矩了。
褚璃月看着阿依染和夜君傾兩個人劫後餘生,能夠在一起的幸福模樣,他拉着夜君瀾走出了帳篷。
“夜君瀾,夜君傾休養一段時間就會好了,只是他這次的傷有些重,需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他身上骨頭好好的,沒有受到重創,所以他好了之後不會落下殘疾,這是萬幸中的萬幸。
我知道你因爲沒有保護好夜君傾,心中十分的自責,這件事情又不全怪你,所以你一定不要自責了,我都幫你把夜君傾給救回來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夜君瀾點了點頭,他此刻也稍稍放下心了,若是夜君傾真的因此喪了命,他一定會自責一輩子的。
“褚璃月,有你幫忙,本王真的要好好謝謝你,一路走來有你一直在默默無聞的幫助本王。”
褚璃月搖了搖頭,她覺得能夠力所能及的。她都會義無反顧,除非遇見十惡不赦的人,她纔會見死不救。
否則她都會幫上一把的,再說夜君傾,人好心不壞,她很喜歡和夜君傾以及阿依染夫婦相處。
這點小事,她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也很願意幫忙。
“好了,你與我還客氣什麼?夫妻之間自然是要互相幫助的,家人朋友之間也是要互相幫忙的。
夜君傾身體健康,好好活着,能夠照顧阿依染和你二母子,他們一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們看着也很開心,不是嗎?
夜君瀾點了點頭,他覺得要褚璃月如此識大體,他竟然還是現在才發現的,他有些自責。
“月兒,本王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此生絕不辜負你,以後本王去哪裡,你就跟着一起去哪裡好不好?再也不要離開本王了……”
褚璃月點頭,經過夜君傾受傷這件事情,她也已經明白了,任何事情都不重要,夫妻兩個人能夠健康的永遠在一起,纔是最重要的。
自由也只是有一段時間自己的追求,可是她如今更喜歡有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