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底是北燕的皇族,若是讓他們流落到青樓瓦肆,只怕對北燕現在的管理不利,畢竟那邊現在也有很多不安全因素。
而這樣一來這些人便是燙手山芋,推給你是最好的,這樣一來別人就不會說什麼了,畢竟你是此次主帥。”
殷湛然就這樣靜靜的聽着敏少孤的分析,他微微低着頭勾起一絲淺笑,他這個弟弟真的是優秀,他們真的是兩兄弟,不管哪一方面,都是最好的兄弟。
“對,是這樣,畢竟公主郡主都是皇室最尊貴的女人,其次纔是那些嬪妃,隨便吧!讓他頭疼去。”
他似乎有些累,尤其是最近發生的事情那麼多。
敏少孤跟在他身後,似有猶豫。
“大哥,這些女人都跟北燕關係親密至極,留在皇宮……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她們孤身而來,身邊所有的人都是宮裡的人,他現在對於這些女人,除了自己留着,還能做什麼,誰敢要。”
殷湛然沒再多去糾結這件事,轉過身面色凝重了起來。
“少孤,這段日子你調動影衛,去查二十年前的事。”
他說着眉目越見陰暗,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遞了過去。
敏少孤見了便一愣,影衛令牌,只有一塊,就在殷湛然身上,所以影衛只聽殷湛然一人的令,就連敏少孤也調動不了。
“是。”
他接過令牌便握在手裡,一面想着二十年前的事。
“二十年前的人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我就從入宮的檔案記錄開始,查到當年的蛛絲馬跡,這件事只要存在,就一定能查到。”
殷湛然嘆息了一聲,這些年,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居然是一個陰謀,所以也一直沒有去查,故而現在纔會這樣的捉襟見肘。
“真沒想到啊,二十年,這個陰謀整整欺騙了孤王二十年。”
他走到走廊便握着大理石欄杆,看着眼前的場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二十年,他居然都在陰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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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斷的做着二十年前的噩夢,夢到敏妃哭訴說她冤枉,那時候他才七歲,但是他卻清晰的記得敏妃握着他的手要他相信她。
那時候的母妃,多絕望啊。
“大哥,母妃那時候,一定很傷心吧!”
“不是傷心,是絕望,無力保護我們二人,呵……若是母妃有孃家能力一抗,何至於自殺求的我們兄弟的活下來。”
他眼裡又飄過敏妃自縊的場面,她的身子那麼的單薄,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掛上去的。
“大哥。”
敏少孤輕輕喚了他一聲,他已經聽到殷湛然連續好幾聲的嘆息了。
“沒事,孤王無事,不過少孤,這件事一定不能急,我們不能讓人知道我們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了,只有這樣對方纔不會防範。
二十年前服侍母妃的宮人都已經死光了,現在能下手找的有兩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