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一輩子,唯一能擁有的人。
那個,一輩子,不管什麼時候,都會守在自己身邊的人。
那個,一輩子,都會陪伴自己,不離不棄的人。
“是啊,不過他並不是我的隨從,而是我的……摯愛。”
淳于恨好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無比的真誠,真誠的就像一個孩子。
江南城主眼神暗的可怕,道:“我該說你什麼好?犯賤麼?居然喜歡一個那樣普通的摯愛?就你的絕色傾城,甚至,就連天下間最至高的男人,也可以被你所俘獲。”
淳于恨聞言笑了,“你說的至高無上的那個男人,是住在皇宮裡的哪位吧!只可惜,我跟他相識十餘年,我從不看上他,他也從不看上我。”
兩人說着幾句話,地上的兩條蛇已經發出了‘絲絲’的聲音,顯然,兩條蛇已經到了雲收雨散的時候。
江南城主低頭,看着那兩條動作越來越快的蛇。
可就在這時,兩人**的蛇突然變大,已經變得有水井那麼粗,變得有十米那麼長。
“這……”
江南城主一愣,隨之笑道:“陰陽**術?你居然用在兩條蛇的身上。”
淳于恨笑着看着地上兩條蛇,“是啊,我特意用在它們身上,我會用的血,催動它們**,你看。”
淳于恨下巴點了點地上那兩條蛇,那兩條蛇隨着**,身體越變越大,最後,變得跟屋子的頂樑柱一樣大,可是,兩條蛇並沒有分開,依舊在不斷的**,而隨着它們的**,它們的身體還在不斷的擴大。
到最後,兩條蛇已經變得有五米直徑粗,至於身長,完全已經看不到了。
它們的下半身,它們的尾巴,一條放到了窗外,一條放到了門外。
淳于恨笑了,玉笛從新握在手裡,那悅耳的笛音再次響起。
可這次,不再是那些小毒物,而是兩條巨蟒攻擊。
它們的身體終於分開了,不再是**。
兩條蛇一左一右,配合無間的攻擊江南城主。
這兩條蛇力量極大,速度極快,而且全身都是毒,江南城主根本不敢正面迎接。
淳于恨很是滿意的看着兩條蛇,這是他以蠱術配合毒術,以及巫術混合而成。
他將培養出來的蛇卵養在自己的身體了,以自己的毒血養它們,再在蛇卵上下了陰陽**術,這兩條蛇一出來,就會立即****,一旦**,它們的身體就會變大,最後,等它們的身體徹底變到淳于恨這個主人想要的時候,就會變得很餓,轉而攻擊去吃淳于恨指定的人。
之所以淳于恨要用自己的毒血去養它們,就是怕將來自己控制不住它們,而遭到反噬。
現在,兩條蛇都是依附淳于恨而活,自然,也就不敢反噬主人。
隨着笛音,兩條蛇瘋狂快速,且帶着極大力量的攻擊江南城主。
不多會兒,漂亮莊嚴的屋子被打爛,一地廢墟。
淳于恨放下了玉笛,那兩條巨蟒已經知道要怎麼攻擊敵人了。
淳于恨笑道:“江南城主,你看現在,你可能踩死它們?”
江南城主退開十幾步,因爲房子塌了,現在,兩人都是站在一片廢墟上。
這個屋子放的都是牌位,所以可以說是祠堂,因此是修建在僻靜的地方。
而僻靜的地方,往往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面積特別大。
所以現在,兩個人,加了兩條巨蟒,因爲嫌屋子窄,直接就將屋子給掀了。
現在,一片平坦,打起架來也放得開了。
江南城主很是謹慎的看着面前兩條蛇,瞥了眼淳于恨,“我真的是低估你了。”
淳于恨道,“呵呵,既然這樣想,不如,你想想,你胸口的蠍子毒,怎麼解?”
淳于恨笑起來的時候比花還要漂亮,但江南城主卻不敢看入迷,怕自己的魂兒被他勾了去。
可就在這時,外頭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飛身而來一箇中年男人,手裡握着一把長刀,衝着江南城主道:“城主!接刀!”
江南城主飛身一躍,已經穩穩當當的接住了兵器。
面前兩條巨蟒絲毫不害怕,直接再次攻擊。
只見江南城主一手刀法行雲流水,帶起的刀氣輕而易舉的削斷地面的石頭,可偏偏那兩條蛇,刀槍不入,刀兵在手,卻根本傷不了。
而那前來的中年人,已經站在地上,看着淳于恨。
淳于恨也打量着來人,觀來人氣息,這絕對是一個一等一的高手。
“淳于公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那中年男子說着。
淳于恨聞言譏笑,“明年的今日,是誰的忌日,有未可知呢。”
淳于恨說着反手一掌,已經直撲過去。
顯然,今日就是一場惡戰。
兩人一戰,不過十招,外頭又是一陣人聲,居然飛來三個中年男人。
他們清一色的穿着黑衣衣服,一落地,四人聯手,將淳于恨困在了中間。
淳于恨看着四人,顯然也不敢大意,只能全神貫注的應對。
不過嘛,他也並不怕死。
或者說,他死不了,否則,他哪兒有那麼的囂張。
淳于恨‘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原地緩緩的轉了個圈,打量一番四人。
憑着氣息,這四人的武功,如果只憑武功的話,四人中任何一個人都能跟自己打平手。、
而且現在,有四個人,自己的毒術,看來要好好用一番了。
他已經好久沒有將自己的毒用在一等一的高手身上了,他一直都覺得無聊,可鄭瑾不准他出去亂殺人,他一個人在夕陽宮,要不是有鄭瑾陪着,都要悶死了。
“好,我們現在來打個賭,賭明年的今日,是誰的忌日?”
淳于恨笑着說着,臉色冰冷一片。
那人圍着淳于恨,這樣絕色,任何的鐵石心腸都能被打動了。
可那四人卻並沒有。
他們的一切都是魔教的。
“那明年的今日,一定是你的忌日!”
話音還沒落下,一箇中年男人已經手裡舉劍刺了過來。
淳于恨一個轉身躲開,而隨着第一個人動手,其他三個中年男人也一起舉劍。
這樣厲害的四個人齊齊動手,已經可以拿下天下間任何高手了。
但。
淳于恨身形一轉,大紅的衣袍隨風而飄動,他就像晨間盛開的第一朵牡丹花,美的驚動京城。
體內真氣一運,淳于恨全身頓時籠罩在一片淡紅色的雲霧中。
四人被他躲開一刺,準備刺第二件的時候,卻見淳于恨渾身都是淡紅色雲霧圍繞,而又知道眼前人,四人頓時就不敢再上,只能靜觀其變。
淳于恨身子一晃,已經站的裡四人十步之遠,笑道:“你們不是要殺我麼?怎的不來了?”
四人握緊了手裡的劍,卻沒有人敢上去。
這紅色的雲霧,圍繞着淳于恨,那雲霧不用多想都知道有多毒。
四人不敢大意,分四個方向將淳于恨包圍起來,突然,其中一人道:“我們四人,各發一道劍氣!”
這個提議得到了另外三人的同意,他們頓時離開淳于恨,手裡劍一揮,龐大的劍氣飛向淳于恨。
這樣強大的劍氣,當時四道,這足以將淳于恨分屍。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淳于恨卻‘哈哈哈’大笑了起來,身子一轉,居然化作了圍繞在周身的淡紅色雲霧。
那四道劍氣穿過淡紅色雲霧,頓時將那一團淡紅色雲霧打散。
那被打散的淡紅色雲霧飄在半空中,足足有十一團之多,只見那十一團雲霧飄着,突然落在地上,變成了是一個淳于恨。
“這……這怎麼可能?”黑衣中年人之一道。
“這是……什麼巫術?”黑衣中年人二道。
“不管,一個個殺!總有一個是本體!”黑衣中年人三怒吼。
“殺!”黑衣中年人四大吼一聲,又是一道劍氣,衝着離自己最近的那個淳于恨發去。
可那個淳于恨不躲不避,而是飛身迎上了那擊殺自己的劍氣,頓時化成了一道劍氣,迴轉飛向那黑衣中年人四。
那劍氣飛來,黑衣中年人四還沒來得及反應,劍氣又化作了淳于恨落在他的面前。
“你真幸運。”淳于恨一手掐住那黑衣中年人四的脖子,那黑衣中年人老四頓時就動彈不得,滿臉燦白色。
剩下的三人驚懼的看着淳于恨,“你要對他做什麼?”
淳于恨笑道:“我也不知道我要對他做什麼?但如果你們想看,就不要說話,因爲你們說話,會吵到我。”
淳于恨說着,一手掐着那黑衣中年人老四的脖子,另一隻手擡起,食指一挑,但見一道亮綠色光束費勁了黑衣中年人老四的眉心。
淳于恨見那黑衣老四不動了,便也放開掐着他脖子的手。
衆人這纔看見,黑衣老四的脖子上,有一個指甲印掐出來的淡綠色痕跡。
被掐着,也應該是紅兒或紫色,而現在,卻是那麼豔麗的淡綠色。
黑衣老四站在原地,他就像傻了一樣,很快,他拿着劍,反手,捅向了自己的肚子。
“老四!”
黑衣老二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