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都沒有了舌頭。
他們的舌頭全部都連根斷了,地上一條條蛇正統一的往淳于恨這兒爬來。
他們的舌頭都被這些蛇咬斷了,而且那蛇帶着強烈的毒性,這會兒他們全部紫黑色臉,在地上只剩下眼睛會動了。
淳于恨高興的看着這一切,漂亮的眼睛落到賴慶成身上,“你看,我對你多好,都不忍心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去做花肥,而是讓你那麼多朋友來陪你。”
鄭瑾聽着他的話微微皺起眉來,“阿恨,不要胡鬧。”
鄭瑾明顯有點吃味。
淳于恨仰起頭,笑的天真爛漫一般。
“吃醋了?”
鄭瑾不說話,輕輕抿着脣,顯然就是默認了。
淳于恨從自己肩膀上拉下他的手,笑的明媚如陽光。
“好了,那我不說了,我逗他玩呢。”
鄭瑾聽着他的話,好一會兒才道:“逗他玩也不能說這樣的話。”聽起來太曖昧了。
淳于恨見他難得的有情緒,看來是真的吃味了。
“好了,我記下了,以後不會了。”
鄭瑾聽着他的話,嘴上露出了笑意,“你坐會兒,我去把他們……丟去做花肥。”
鄭瑾說着放開淳于恨,擰着那些人,分了好幾趟才把所有人都丟進了花園裡去。
屍體躺在花地上,鄭瑾見着從懷裡掏出化屍粉,將屍體全部化了,拍了拍手,搖頭,這些人只能說劫數難逃,惡事做多了,遇到了比他們惡無數倍的淳于恨。
這將裝着化屍粉的瓶子放回懷裡,一躍身輕身如燕的就躍上了二樓的房間,將窗戶關好道:“老闆可以將房間都開出去了,多賺一分錢。”
淳于恨說着臉上笑意越濃,白鯊島這遠在海中的黑道也來了,這就好玩了。
鄭瑾在一邊洗着手,看着淳于恨。
這淳于恨不黑不白,做事全靠自己高興,偏偏還誰都拿他沒辦法。
實力,纔是超越一切規則的存在。
………
殷飛白來到這裡,看着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下來。
呂程走了過來,兩人一起趴在窗口。
夕陽西下,火光灑下。
兩個少年人趴在窗口,天邊的火燒雲將大地照了個磚紅色。
呂程偏着頭看着同樣趴在窗邊的殷飛白,她的五官無比的精緻,白皙如玉的肌膚在夕陽照應下添了一抹漂亮的嫣紅。
呂程看着她的側臉,看的不知不覺就呆了過去。
殷飛白自然是沒有看到他這個樣子的,看着面前的景色,她覺得,外面的夕陽都比都城要好看。
“呂兄弟啊,你看着夕陽,真的是美啊。”
殷飛白說着,呂程被她的聲音喚醒,一下子就臉紅了起來。
少年多情,總是羞澀。
而且現在對方,居然還是個男的。
呂程當然是不好意思的,心裡還有些不好意思。
“哪裡的夕陽都一樣,秦時明月,夕陽都是一個夕陽。”
呂程顯然沒有聽到殷飛白其他的意思。
殷飛白笑了起來,眼睛就像彎彎的新月一樣。
“那當然不一樣,哎,其實夕陽是一樣的,只是看夕陽的人,心情的變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