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湛然笑着瞧了她一眼,一把撲過去將人抱住,“居然調侃我!!我難道不優秀!”
殷湛然說着扣着她後腦勺,抵在她脣上拼命的親吻。
“嗚……”
鬱飄雪掙扎不過,而殷湛然的手就像鋼鐵一樣,死死禁錮着她。
一隻有力的手掌遊走在腰間,鬱飄雪越加意亂情迷,漸漸迴應起他的熱吻。
“啊……”
一聲極小的抽氣聲傳來,鬱飄雪瞬間清醒,殷湛然也已經放開她,轉身看着門口在傭人。
“先生,太太……”
鬱飄雪擦了擦脣上他的氣息,殷湛然卻若無其事,“有事麼?”
傭人將托盤放在一邊的桌子上,上面放着一個碗,“太太的魚羹。”
傭人放下碗快速就走開,還把門關上。
鬱飄雪氣的伸手打了殷湛然,“也不知道關門。”
殷湛然很正經的點頭,“下次一定記得關門。”
鬱飄雪撇嘴好笑,拉過他手,“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愛吃醋。”
鬱飄雪言語似乎在怪他,但其實心裡很高興。
殷湛然坐到她身邊去,“當然會吃醋,好了,我是有點小心眼,我儘量改。”
殷湛然說着將人抱住,吻了吻她額頭,“好了,那去吧!我陪你去。”
鬱飄雪瞥了他一眼,這傢伙就這麼不放心自己?自己這麼不讓人放心?
“誰,”
鬱飄雪開說了一個字,手機就響了,這次是一串號碼,根據剛剛的事,鬱飄雪這下知道是誰打來的了。
不過爲了避免某些人愛吃醋,鬱飄雪還是裝着不知道是誰打來的樣子。
“喂,你好。”
鬱飄雪就像接陌生電話一樣,那邊響起了錢子傑的聲音。
“飄雪,我回來了,和大學時的同學聚餐,你……要不也來吧!大學時好多同學都在。”
錢子傑顯然是想她能來,不過鬱飄雪恍然,似乎才知道是他的樣子,“我在家照顧孩子了,黃蕾沒告訴你麼,我才生完孩子。”
殷湛然在一邊聽着抿着脣笑,卻什麼也不說。
掛了電話,鬱飄雪伸手抱着他,“現在滿意了吧!小氣鬼。”
“好了,不就出去吃飯嘛,我陪你就是了。”殷湛然說着笑了起來,牽着手兩人往嬰兒房去。
鬱飄雪當初在醫院受盡了生育之苦,可現在看着女兒,卻又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到丈夫,想到他爲了自己,做了所有的一切。
而今的她可以說是圓滿了,唯一的不足,就是殷飛白。
那是她的女兒,是她第一個孩子,是她寵進心頭的女兒,卻還在牙牙學語,就已經被留在了大晉。
儘管大晉殷墨年會將她照顧的很好,視如己出,但不在眼前,她終究是擔心的。
吃了晚飯,鬱飄雪哄睡了殷飛雪後早早就躺上牀,殷湛然一向睡得少,這會兒半躺在牀上,看着手裡的書。
“又迷上宋詞了。”鬱飄雪笑着,看着他手裡拿着的全宋詞。
殷湛然翻了頁書,“是啊,把全宋詞看完,就看元曲,真的是寫的好。”
鬱飄雪輕笑,“那喜歡誰寫的?”
“蘇軾,李清照,辛棄疾……”
殷湛然一口說了好多個大人物,最後瞧着鬱飄雪,彷彿她就是從詞裡走出來的美人。
“好了,快睡,不是喊累麼。”殷湛然放開書,給她拉被子蓋上。
鬱飄雪沒有多糾纏,而是閉眼,進了時空之間,她要看看殷飛白在大晉過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