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爺的絕世毒妃 027、小哥哥
對於暗月又懷了一事,暗夜又過起了緊張的生活。
白琉璃的態度:第二胎了,暗夜你不用這麼着急了,我會幫你照顧着她的。
聽風的態度:暗夜,你想要男娃娃還是女娃娃啊?
百里雲鷲的態度:都第二胎了,暗夜你是故意這麼着急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事的吧?
暗夜:……
暗月:爺這是羨慕嫉妒,夜夜別理爺。
百里雲鷲:……哼。
阿淵:月月娘,您的肚子裡又有妹妹是不是?
暗月:阿淵真乖,怎麼知道月月娘就盼着個女兒呢?
百里雲鷲:定又是個兒子。
衆人:……
這羨慕嫉妒得多明顯啊,暗月連忙拉着白琉璃悄悄道:準夫人,你快安慰安慰爺!
白琉璃還沒來得及張口,百里雲鷲已經拉着阿淵轉身去逗小鳥兒了。
小傢伙們一天天長大,小晴天長得既像爹又像娘,阿淵七分像他親爹,三分像親孃,青空還在襁褓裡,但也不難看出他長得七分像弓桑,三分像聽風,唯有小鳥兒十足十地印了百里雲鷲的模子,長得與白琉璃愣是一個影兒都沒有,若硬是要說小鳥兒身上有哪一處長得像白琉璃的,就只有頭髮而已了,一頭黑亮的頭髮接了白琉璃的好。
白琉璃有時和百里雲鷲鬧脾氣的時候還是會憤憤:憑什麼我生的女兒和我一點影兒都沒有!
暗月贊同:蓋大印都沒能這麼一模一樣。
白琉璃:……
阿淵轉轉眼珠子:孃親,這樣妹妹萬一走丟了,不怕沒人不知道她是爹爹的女兒給送回來!
白琉璃:……
百里雲鷲:那我們再生一個,長得像琉璃,好不好?
白琉璃:……
小鳥兒會說話了,第一個會叫不是爹爹也不是孃親,而是哥哥,阿淵欣喜若狂,白琉璃和百里雲鷲則鬱結了。
小鳥兒會說話的那天,阿淵在院子裡的桃樹下習字,白琉璃本是在旁教她,忽然來了看診的人,白琉璃便到前堂去了,小鳥兒本是在睡覺,醒來的時候看不到孃親也看不到哥哥,便自己挪下牀到院子裡找哥哥和孃親了。
堂屋的門檻有些高,小鳥兒邁不過,阿淵擡頭正好看到她出來,忙放下手裡的書衝她道:“妹妹不要出來,哥哥來抱你!”
然,阿淵的話音才落,小鳥兒已徑自擡起短短的腿邁了出來,果不其然的,自是被門檻絆到了,眼見就要重重地摔到地上,阿淵猛地衝到了她面前!
“砰!”小鳥兒壓到阿淵身上,阿淵則背朝下狠狠摔在了地上,頭部撞到了地面,堅硬的地面撞得他眼冒金星,疼得他小臉皺到了一起,失了大半血色。
因爲有阿淵給小鳥兒當肉墊,是以她沒摔着半分,然,當她慢慢從阿淵身上爬起來的時候,阿淵還兩眼發黑地在地上躺着,竟是良久都沒有爬起來。
白琉璃剛看完診進到院子裡來的時候就看到阿淵仰躺在門檻前,小臉煞白,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忙衝過去跪坐在地上將他抱起來,心疼地喚他道:“阿淵,阿淵!怎麼了?別嚇孃親。”
白琉璃摸摸他的臉又親親他的額頭,阿淵還是沒有睜開眼,白琉璃立刻看向站在一旁的小鳥兒,用力將她扯到身邊,揚了聲音喝道:“小鳥兒,又是你胡鬧了是不是!?”
白琉璃是真生氣了,滿臉慍色,嚇得小鳥兒扁嘴就要哭,白琉璃卻沒有緩和神色,“上次在桑桑孃家你和小晴天打架,阿淵才推了小晴天,別以爲娘不知道,現在你又胡鬧,是不是平日裡你爹爹太疼你了,你纔敢這麼胡鬧?今天我非打你不可。”
白琉璃一想到平日裡百里雲鷲老護着小鳥兒,就愈說愈氣,說着揚手就要打小鳥兒,小鳥兒哪裡見過她的孃親對她這麼兇,連忙往後躲,白琉璃的手才擡起來她就哇哇哭了起來。
小鳥兒不哭還不要緊,一哭,白琉璃就覺得這孩子非要從現在開始管教不可了,就在她的巴掌要往小鳥兒的小屁股打去時,靠在她懷裡的阿淵睜開了眼,擡手拉住了她的衣袖,急急道:“孃親不要打妹妹!”
白琉璃的手立刻停在半空,連忙低頭看向阿淵,爲他把了脈之後又親親他的額頭,仍是不夠放心道:“阿淵,告訴孃親,哪兒疼哪兒難受?”
“阿淵不疼也不難受,孃親不要打妹妹。”阿淵生怕白琉璃會打小鳥兒,雖然腦袋還疼着而且還有些嗡嗡地響,但是這和妹妹就要被孃親打了比起來,他一點兒也不覺得疼了,“是阿淵自己摔倒的,不關妹妹的事!孃親不能打妹妹。”
阿淵說完,作勢還要起身要去擋在小鳥兒面前,卻被白琉璃按住,微蹙眉心道:“你也胡鬧!”
“嗚哇——”小鳥兒在這時也往白琉璃懷裡撲來,撲到阿淵身上,將鼻涕眼淚往阿淵身上蹭,一邊蹭一邊還咬字不清道,“哥……哥哥……”
白琉璃愣住了,阿淵也愣住了。
小鳥兒還在吸溜鼻子磕磕巴巴道:“哥哥……嗚嗚嗚……”
阿淵仍舊沒反應過來,白琉璃卻是笑了,掐掐阿淵嫩嫩的小臉蛋,溫柔道:“阿淵哥哥,妹妹叫你呢。”
小鳥兒這小傢伙,這會說第一句話居然不是叫爹爹也不是叫孃親,倒是先叫了哥哥,也好,不枉阿淵小小年紀就那麼疼她了。
“妹妹!”阿淵高興得一點也不覺得疼了,連忙抱住小鳥兒,也不嫌她一臉鼻涕和眼淚髒兮兮的,在她的小臉上就吧唧一口,興奮道,“哥哥在呢!哥哥就在這兒呢!”
小鳥兒被阿淵這一親,立刻不哭了,只眨巴着亮閃閃的大眼睛看着阿淵,阿淵立刻用自己的袖子幫她擦臉,動作雖然笨拙卻是一個十足的溫柔好哥哥,一邊擦一邊道,“妹妹乖,妹妹不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白琉璃被阿淵小大人的話逗得笑了,方纔慍怒登時煙消雲散。
小鳥兒覺得臉上癢癢的,哥哥擦得她的臉癢癢的,登時咯咯地笑了起來,還張開雙臂將阿淵的手抱住。
白琉璃爲小鳥兒將臉擦乾淨,然後將兩個小傢伙一一抱了起來,將阿淵抱到了牀上,讓他睡一覺,打算抱小鳥兒到前堂醫館去,然小鳥兒將阿淵的手抓得緊緊的愣是不鬆開,白琉璃不想讓她吵了阿淵,欲將她的手掰開,阿淵卻道:“孃親,讓妹妹留在這兒陪阿淵好不好?”
“不好,她太鬧了,你好好睡一覺,孃親把她帶到前邊去,不讓她吵你。”白琉璃果斷拒絕。
“哥哥,哥哥……”小鳥兒抓着阿淵的手搖啊搖,一點都沒有要鬆開的跡象。
“孃親,妹妹很乖的,妹妹不吵我的。”阿淵替小鳥兒打包票,“是不是,妹妹?”
小鳥兒似懂非懂,卻用力地點了點頭。
白琉璃只覺得這兩個小傢伙是難捨難分啊,也奈何不了他們了,只點頭答應了,乾脆也把小鳥兒抱到牀上坐在阿淵身邊,嚴肅地對小鳥兒叮囑了幾句,也不在乎她是否聽懂,摸了摸阿淵的腦袋後,帶上門出了屋。
白琉璃離開後,屋子裡又響起了小鳥兒咯咯的笑聲。
白琉璃很無奈,有了一個將小鳥兒捧在手心裡疼着的爹不算,又加了一個將她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哥哥,這孩子,日後要怎麼管教纔好……
罷了罷了,好在小鳥兒還小,一年後再考慮這個問題吧,這個問題必須和百里雲鷲好好說說纔是。
當夜夜裡,躺到牀上時,白琉璃嚴肅地和百里雲鷲說了這個問題,誰知說着說着,百里雲鷲便壓到了身上,輕咬着她的耳垂輕呢着她的名字。
白琉璃惱了,直踢他,揪着他的耳朵怒道:“百里雲鷲!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聽了,琉璃說也想再要一個孩子。”百里雲鷲開始上下其手。
“不是!”白琉璃打掉他的手,惱怒,“你——唔……”
白琉璃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百里雲鷲覆上了脣,繼而什麼話都化作了綿綿情潮。
百里雲鷲與白琉璃的房裡放了兩張牀,一張是他們夫妻倆的,一張則是阿淵和小鳥兒,這張牀是百里雲鷲得知暗月又懷了之後加進來的。
小鳥兒和阿淵呆一起,在哪兒都能睡得着,阿淵則不然,起初幾天倒是很難睡着,過了幾天也就習慣了,只是睡着睡着好像總會聽到爹爹和孃親的牀上傳來怪怪的聲音而已。
就像現在,爹爹和孃親的牀上又傳來怪怪的聲音了。
小鳥兒也還沒有睡着,趴在阿淵身上歪着腦袋眨巴眼睛,似乎也聽到了這怪怪的聲音。
“妹妹也聽到了是不是?”阿淵小聲地問小鳥兒,“好像孃親在哭哦,妹妹覺得是不是?”
小鳥兒眨眨眼,阿淵摸了摸她的腦袋,一臉認真道:“我們去孃親和爹爹的牀上看看好不好?”
小鳥兒卻是抱着阿淵的胳膊不撒手,好像不給他去一般,阿淵撓撓自己的腦袋,分析小鳥兒的舉動道:“妹妹害怕是不是?那哥哥明天再問孃親,來,哥哥抱妹妹睡覺。”
“哥哥,哥哥!”小鳥兒將阿淵的脖子摟得緊緊的,阿淵笑着輕輕拍着她的背。
小鳥兒很快睡着了,阿淵還在想,爹爹和孃親的牀上到底是什麼聲音呢?響了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