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希望你能表現出來,至少那樣我知道你的心裡是在意我的。”宇文景遇伸出手抱着慕瑾汐,好似有些感慨地說道:“以往我一直覺得這一生大概都不會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了,但是直到遇到小汐兒你,才察覺到原來自己也會如此在意一個人。”
“景遇,我一直覺得即便我們之間不多言,也不會不確信對方的想法啊?”慕瑾汐聽到宇文景遇的話,忍不住伸出手環抱住他,輕聲道:“我很喜歡你,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好像微風穿過山林,好像嫩芽上掛着雨滴,好像陽光從燦爛到只剩下溫柔的餘光,不管何時何地,喜歡你都是一種舒服的事。”
“汐兒……”宇文景遇忍不住低下頭吻住了慕瑾汐的脣,許久才鬆開她,輕聲說道:“我們都不是簡單耳朵活一輩子,不管幾年幾月,好像就只是活着那麼幾個瞬間,但是每個瞬間都會累積成我們的一生,我也很慶幸,能有你相伴在身邊。”
有的時候,慕瑾汐覺得自己和宇文景遇大概都是那種不善於表達自己情感的人,但是這樣看來,其實他們的心裡都藏着對彼此熱烈的情感。
也許平日裡只是風輕雲淡,但是真正表達出來的時候才明白彼此對於對方到底有多麼重要。
因爲是在空間裡,宇文景遇也不擔心其他的,只是這樣靜靜地抱着慕瑾汐,兩個人許久都沒有說話。
“感覺我們兩個好久都沒有這麼輕鬆了。”慕瑾汐窩在宇文景遇懷裡,輕聲道:“先前爲了今晚謀劃了許久,如今總算是鬆了口氣。”
“傻丫頭,你爲什麼不跟我說?”其實關於永壽宮走水的事,慕瑾汐早在上一世便得知,但是她只不過是藉着這一點來反將宇文景哲一軍而已。
“你要對付那個四皇子,本來就已經很辛苦了,我何必拿這樣的小事去讓你煩擾?”慕瑾汐笑着說道:“而且在宮裡可不止只有我一個人,那麼多幫手呢,放心吧。”
“你真的不擔心尹初月會背叛你?”宇文景遇摸了摸慕瑾汐的頭髮,輕聲問道:“你應該知道父皇其實是個相當有魅力的男子,若是真的對尹初月上心,那必然對她是極好的,到時候只怕沒有幾個女子能抵擋住這樣的寵愛。”
“尹初月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路,那總歸應該讓她自己去走。”慕瑾汐深吸一口氣,若有所思地說道:“再者說,現在我們兩個人彼此的信任還算是不錯,其他的等到以後再說吧。”
“很少見你因爲誰如此糾結。”宇文景遇聽到慕瑾汐這麼說,不禁微微揚眉,饒有興趣地說道:“看來尹初月對於你來說,似乎不同於其他人,就好像雲珂和劉曉鈺,你從來不會懷疑她們會背叛,但是尹初月,你是既信任又覺得猶豫,那又是何必呢?”
“景遇,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用絕對的黑白去衡量,你說是不是?”慕瑾汐撓撓頭,有些好笑地低下頭問道:“就好像景遇你一開始對於我,不也是有所懷疑的嗎?”
“哎呀,我是不是說到什麼不該說的話了?”宇文景遇忍不住笑了起來,輕輕捏了捏慕瑾汐的臉,有些好笑地問道:“你現在是要追究我之前對你的怠慢了嗎?”
“怎麼會?”慕瑾汐又伸出手抱住了宇文景遇,搖搖頭說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開心,當初在破廟裡見到的是你,而你也沒有丟下我,那樣的患難之情不是其他人能夠比擬的。”
雖然一開始是以爲上輩子大概是欠了你一條命的吧?
慕瑾汐心裡默默地想着,但是這一世好在我們都很好,而且以後會越來越好的不是嗎?
……
京城,御書房。
“太子殿下,皇上和六皇子正在裡面商討事情!”馮德海剛走出來就發現宇文景言要衝進御書房,當下連忙上前攔住他,有些爲難地說道:“還請殿下不要爲難奴才。”
“馮德海,你進去跟父皇說,本宮有要事稟告。”宇文景言雖然動了怒,但也知道馮德海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寧願得罪十個君子,不得罪一個小人,雖然他不能說馮德海是小人,但是他也不想跟馮德海交惡。
“那太子殿下稍候。”馮德海本就是人精,當然看的出來太子這是給自己留了顏面,當下識趣地說道:“容奴才去通傳一聲。”
馮德海匆匆走了進去,沒多久便走了出來,對宇文景言說道:“太子殿下,皇上請您進去。”
“多謝。”宇文景言點點頭,這才快步走了進去,目不斜視地直接跪了下去,跟皇上行禮之後才說道:“父皇,兒臣在皇陵發現了景峰的屍體!”
“老四?”皇上聽到宇文景言的話,手中的茶盞突然跌落,不可置信地看着宇文景言說道:“老四不是離京去找賀禮的嗎?怎麼會死在了皇陵?”
“父皇,兒臣先前之所以來遲,就是以爲收到了消息,所以快馬加鞭趕去了皇陵。”宇文景言面上的悲哀不似作假,畢竟他先前與宇文景峰的關係一直都算是不錯,“只是兒臣發現,景峰在皇陵裡養兵,似乎想要造反。”
“似乎?”皇上在聽到養兵這兩個字的時候,方纔的詫異已經被懷疑所取代,當下冷聲問道:“朕安排老四去守皇陵,他竟然藉機在皇陵之中養兵?你查到的他養了多少兵?”
“回父皇的話……”宇文景言垂首,似乎有些遲疑,但還是很快地說道:“一萬人。”
“好一個養兵一萬!”皇上突然起身,直接將案几上的奏摺掃落在地,怒聲問道:“朕在皇宮中的禁衛軍也不過三千人,京郊大營裡也不過五千,他宇文景峰在皇陵養了一萬兵,他不是想要造反是想做什麼?”
“父皇息怒!”宇文景言和宇文景哲連忙異口同聲地開口,隨後二人對視了一眼,宇文景言突然盯着宇文景哲問道:“六弟,容本宮多問你一句,本宮在景峰身上搜到了你與他的書信來往,此事你作何解釋?”許久沒有說情話了,所以容我說兩句,哈哈哈。明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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