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家呆了一個晚上,隔日一大早,一行人便出發了。
相對於之前的大隊伍,此時的隊伍也只有容初九,容白,墨雲歸,南宮魅四人。
而相送他們的卻是之前跟他們一起出任務的容青陽所帶的隊伍,“大哥,你們不用送了,我們回去,也就兩三天的路程,也遇不上什麼危險。”
“可……”
“別可是了,大哥,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們就能放假了,到時候等你。”容初九趕緊截下容青陽的話道。
容青陽見容初九堅持也不再多說什麼,的確,憑着容初九等人現在的本事,也根本不必要擔心什麼了,想着,卻還是出口囑咐道,“那你們路上的時候小心點。”
“嗯。”容初九點點頭。
隨後撈起一旁的容白上了馬,一行四人迅速地朝着學院城的方向而去。
師父他們先行一步,此時應該也快到了。
“駕駕……”幾人的聲音漸漸地遠去。
容青陽望着幾人離去的背影,神情中有些不捨,但卻還是什麼都未說,轉身帶着容家子弟們再次趕赴訓練場地。
三妹在外闖蕩,他這位作爲哥哥的也不能太過差勁了。
經過兩日左右的奔波勞碌,容初九一行人終於抵達了學院城。
再次踏入,容初九竟然覺得有點陌生,明明纔不過幾天而已。
“我先回學院,你呢?”容初九問向墨雲歸。
“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事情要辦。”墨雲歸應道。
“那再見。”容初九對着墨雲歸揮揮手,迅速地帶着容白往天凰學院的方向而去。
她還不知道,這一次,學院到底會對她做出怎麼樣的處理?
容初九,容白與南宮魅三人一踏入學院,立即遭受到了火爆的圍觀。
“容初九回來了!”人羣中的一句話,頓時將更多人的目光都給圍了上來。
頓時不少學員一窩蜂的衝了上來。
“容初九,古長老說你去辦事回來,真的是去辦事了嗎?”
“殺害鄭長老的兇手還未找到,你們有什麼消息嗎?”
“還是說,學院只是爲了維護你,讓你出去避避風頭。”
“你可知道,跟你一起關押起來的戰寒雪在你離
開後不久便喪命於牢獄之中,你們之間一直有恩怨,是不是跟你有關?”
“……”
不少學員圍繞在容初九的身邊詢問道。
實在是這件事牽扯的範圍太廣了,讓他們不得不對這個感到好奇。
看着周圍衆多讓人記不清的面孔,容初九眼神微冷,最後道,“我回來了,學院自然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無需再問我,我只說一句,鄭長老與戰寒雪都不是我殺的。”
雖然兩個人的死都與她有關,但是都不是她動手的,她說這句話也並非沒有道理。
周圍的學員還想要說些什麼時,學院戒律堂的人已經擠進了人羣,看向容初九道,“容初九,古長老讓你去戒律堂一趟。”
聞言,容初九一默,果然來了!
看向身旁的南宮魅,容初九直接道,“南宮師兄,就麻煩你將容白送回宿舍了。”
“嗯。”南宮魅點點頭。
容初九點頭,這纔將視線轉向扯着她衣角的容白,“三姐去戒律堂,你先回去等我!”
容白糾結了片刻,點了點頭,放開了容初九。
容初九就在衆人的視線下跟着侍衛走了。
戒律堂外,當即有無數學員圍着,只想尋求一個答案,他們也在擔心,是不是自己有一天得罪了不該得罪了,被解決了之後一點交代都沒有。
而就在衆多學員等候的時候,人羣中走出了一人,頓時,不少人爲他都敞開了一條道路。
這人便是戰寒雪的哥哥戰寒雷。
那日,戰寒雪纔剛剛將事實告知於他,知道容初九得罪了無極宮之後,他就一日一日的在等待着容初九倒黴的樣子,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容初九倒黴的日子沒等來。
他的妹妹就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這讓他如何能不恨!
戰寒雷在衆目睽睽之下,直接跪倒早了戒律堂門外,一張白布在他的懷中慢慢地抽出。
當他鋪平之後,周圍的人頓時都驚呆了。
這是血書?
不少人的視線落在了戰寒雷那包紮的手腕,再看看戰寒雷蒼白的似乎一下就倒的模樣,這讓衆人對他升起了同情。
容初九給他們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強大,這讓他們在面對事情的時候總是
不自覺地傾向於弱者。
戰寒雷的舉動很快就被傳入到了內堂之中。
堂內不少長老的視線刷地一聲落在了淡定的容初九身上。
雖然此行,容初九成爲了無極宮宮主,也知道了真正的兇手,可若是這件事處理不好,別說是容初九,他們這些長老的名聲也可能好不了。
徇私這一頂高帽,對一個學院的名聲損害實在太大。
所以這件事,他們必須好好的解決纔是。
在衆多人員的沉默之下,古長老開口了,“容初九,雖然你的嫌疑排除了,但是若不能找到幕後真兇,這件事你是無法摘出來的,到時候,爲了學院的名聲,我們只能放棄你。”
古長老的聲音帶着一抹嚴肅,他也不是在說笑,這是經過他們這些長老認真考慮過的。
即使是白易這一位重量級的長老,也無法插手這件事。
容初九在古長老出聲之後,終於慢悠悠地開口了,“我有辦法證明我的清白,只是需要你們多給我些時日。”
“需要幾日?”古長老開口道,事情拖的太久,效果就會大大減小了。
“古長老大可對外宣佈,三日後,會給出這件事的最終調查結果。”容初九繼續道,聲音中帶着自信地篤定。
“若是三日後不能給出呢?”古長老望了一眼白易,卻還是強硬的開口道,現在院長不在,這件事也只能他處理了。
“若是不能證明,到時候,我任由你處置。”容初九當場立下了軍令狀,而這句話讓一旁的白易有些坐立不安。
這件事,該死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容初九還要如何證明她的清白?
就在商量的差不多的時候,外頭侍衛進來了。
“什麼事?”古長老皺眉看着闖進來的侍衛道。
“各位長老,戰寒雷跪在了戒律堂外,而且,還寫了血書,要各位長老給他一個交代。”侍衛連忙道。
“放肆!”古長老拍案而起。
現在的學員,膽子倒一個比一個更大了。
平復心情後,古長老這才繼續道,“我們出去看看!”
說完,一大波長老朝着門外涌去。
容初九也隨着隊伍走了出去,她也想看看,戰寒雷的血書是什麼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