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隱藏了這麼久,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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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就差一點點了。
“上次軒轅清羽問你的時候,你不是說不認識嗎?”墨雲歸挑眉,嘴角抿成了一條弧線,總覺得容初九在說謊。
“之前是因爲我不知道,我也是纔剛剛知道,玉面公子是我那便宜師傅收的徒弟。”容初九淡然的說道,望着她平靜的模樣,還真的看不出,她是說真的還是假的。
墨雲歸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想起容初九的性子,她答應過自己的事情是不會忘了,他倒也沒必要去計較。
轉而思考起了下藥之事。
“本王之前根據你的提示,從奇珍閣入手,發現奇珍閣與醉香樓的一個小二有所聯繫,線索查到小二那裡便已經斷了。”墨雲歸朝着容初九與墨無影說起了之前調查到的結果。
以前的墨雲歸一向是與墨無影商量這樣的事的,只是現在,多了一個容初九罷了。
“醉香樓與奇珍閣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開的?”容初九提醒道,水眸閃過一道幽光,這樣的可能性未嘗沒有,雖然表面上看沒什麼聯繫,但是實際上呢?
“本王猜測到這種可能了,已經派人去調查醉香樓與奇珍閣的由來。”墨雲歸挑眉,一向清冷的面孔。
看着墨雲歸得意的模樣,容初九直接無視,繼續說道,“不管奇珍閣與醉香樓有沒有聯繫,倒是可以小小的肯定一點,奇珍閣背後的主子有可能是皇子。”
“你猜是哪一個?”對於容初九有如此敏銳的直覺,墨雲歸不由地笑了笑,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
墨雲歸此時還沒意識到,他已經開始一步一步的望着妻奴的路上走去了。
“六皇子墨無影。”紅脣輕啓,容初九精緻的臉蛋上存着隱晦的篤定,“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一向無害的人越有害,雖然每一次見到墨無影,他顯得總是很溫柔,可她卻敏銳的感覺到,這個人不太好處。
雖然墨凌天也有可能,但是想到墨凌天那唯我獨尊的性格,容初九還真的不想猜到他的身上。
“四嫂很聰明。”墨流風眼眸微眯,望着容初九的神色帶着讚賞,這個四嫂
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聰明,這種聰明還放在了政治敏感上。
自家四哥選妻子的目光,果然很好。
“既然確定是墨無影了,你們想怎麼辦?”容初九勾脣一笑,眼波流轉之間流光溢彩,異樣吸引人的目光。
“他現在正在隱藏中,我們怎麼可以這麼快將他引誘出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是更好?”墨流風眼神中一道流光閃過,六皇子曾經可不少欺負他,未來,他會一筆一筆的算回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墨凌天這座一直擋在他們前面,找他們麻煩的大山。
“看來,你們已經有計劃了,那麼我就等着看好戲了。”容初九淡定的說道,結合昨晚墨雲歸與墨流風兩人的話語,心底已經肯定兩人一定在計劃什麼大事。
“你就等着看吧,好戲開場了。”墨雲歸犀利的眸子一抹陰戾一閃而過,暗色在眼睛中蔓延,令人不寒而慄。
容初九對墨雲歸口中的好戲很感興趣,只是她沒想到,好戲上場的竟然如此之快。
“你是說,現在外面有人宣揚,太子的妃妾除了容天嬌之外,都不能生孩子了?”容初九有趣的望着影無塵一絲不苟的說着太子的八卦,口中卻是複述了一遍。
明明早上才暴出有孕來的,下午就直接來了這麼一出。
這墨雲歸等人算計的太清楚了吧?
饒有興致的盯着影無塵,希望他能夠再說一遍。
影無塵望着容初九,完全不想要理會容初九,眼神目視前方,如同擺設一般。
看着影無塵像木頭一般呆愣着,無奈的搖搖頭,她不該對影無塵抱有希望的。
不過,不管如何,這個消息若是真的,那麼這下就要好玩了。
此時,太子府。
太子面色陰沉的看着下面的太醫,“確定了?”
“嗯,除了容小姐之外,其餘的人都被下了絕子散。”太醫面色如常的說道,他本就是太子的心腹,此時稟告起這個話來,沒有一絲一毫的牽強。
聽到太醫的口中說出“絕子散”三個字,墨凌天身旁所有的東西應聲而裂,一股強烈的氣勢從墨凌天的身上而去,在房間內極盡破壞。
太
醫被墨凌天的氣勢所震,整個身體都快要趴在地上了,可是他卻不敢有一絲一毫多餘的動靜。
絕子散他知道,是皇后用來控制後宮子嗣的工具。
恐怕皇后還未意識到,這樣的東西竟然會被用在太子的身上。
也難怪太子如此生氣。
這個對太子妃妾下藥的人是誰?答應已經呼之欲出了。
看着身體有些瑟瑟發抖的太醫,墨凌天收斂了渾身的情緒,“這件事,父皇若是問起,你直接就說是普通的有礙子嗣的藥物,還有,本殿下的妃妾中藥極久。”
“是,老臣遵命。”太醫立即叩首道。
絕子散這件事,是絕對不能夠在皇上面前說起,否則後宮又將會是一片腥風血雨。
太醫退去,墨凌天站在原地,渾身上下散發着嗜血的氣息。
墨雲歸,容初九,還真是好樣的。
那一日,容初九根本就沒喝下皇后爲她準備的茶水吧!
雙拳緊緊地握起,墨凌天的眼中溢滿了滔天怒意。
太子府後院。
墨凌天的衆多妃妾聽了外面的傳聞,又見到太子派了太醫給她們診脈。
太醫走後,她們陷入了恐慌當中。
若是她們不能生孩子了,她們還有何用?
每個女人的臉上都不自覺的帶上了一抹絕望。
她們真的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徐姐姐,我們該怎麼辦?”一個嬌小的女生轉頭望向這裡頭地位最高的女人,正是上次,太子在後花園遇到的美人。
徐離望着衆多希冀的眼神,心底卻有些發苦,問她怎麼辦?
此時最難受的當屬是她了。
她這段日子好不容易得了太子的寵愛,想要一舉懷上太子的孩子,卻一下子遭受了這樣的打擊。
她心底的苦,朝着誰說去?
“徐姐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我們都無法懷孕了?而那個容天嬌此時卻懷着孕在正院裡享福。”其中一個侍妾恨恨地說道,眉宇之間盡是嫉妒。
若是所有人都這樣,她們的心底還能平靜些,可是卻有一個赤裸裸的特例站在她們的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