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顏壞心眼的給白琉璃準備了一把春藥,做了禮物。
白琉璃還以爲是毒藥,着急的趕了回去。
只是剛回去,已經覺得不對勁了,渾身都不舒服的很,熱的要死,似乎想要急於尋找一個發泄口似的。
其餘中藥的人也是如此,渾身難受,意識糊塗。
“璃兒。”
穆謄的身影閃了過來,看向騎在馬背上剛回來的白琉璃,皺眉呵斥道:“怎麼回事,你又不聽師傅的話,擅自叫陣,萬一傷到可怎麼好?”
剛剛他出去,回來之後就發現白琉璃不在了,實在擔心的不行,正想要去找,好在人已經回來了。
白琉璃坐在馬背上,搖搖晃晃,臉頰上爬上了一抹可疑的紅暈。
“師傅,我,我……”
她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璃兒,你怎麼了?”
穆謄以爲她受了傷,頓時有些着急。
隨後,白琉璃便從馬背上栽了下來。
“璃兒。”
穆謄上前,接住白琉璃,隨後便抱着她回營帳,爲她診治去了。
誰知道,回去之後,白琉璃卻勾住她的脖子,開始在他身上來回的蹭,還要去親他。
穆謄頓時愣住,看着面帶潮紅的徒兒,似乎明白了什麼。
“璃兒,你怎樣了,是不是很不舒服?”
他輕聲開口,試着詢問。
白琉璃卻已經無法回答了,熱的她扯開了自己的衣服,春光外漏。
穆謄看的眼睛都直了。
他一直是喜歡這小丫頭的。
不然,也不會任由她胡鬧,還陪着她上戰場。
奈何她心中只有一個獨孤邪,對他的深情視而不見。
所以,他憤怒,他無奈,他怨恨!
他原本的打算是要殺了獨孤邪,讓白琉璃死心。
但現在白琉璃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拒絕。
他笑看了她一眼,低頭吻住她的雙脣,摸着她的臉呢喃,“璃兒,這可是你自願的,到時候可不要怪爲師太孟浪了。”
外面的景象更慘烈,中藥的士兵不少,至少有好幾百人被迷情藥所波及。
這藥的性子是相當烈的,一旦發作,什麼都不知道。
因此,此刻軍中亂成一團,那些中藥的士兵到處找女人,找不到女人就找男人,不服就打。
等關奇從營帳裡出來,看到的便是一幕幕情色的場景。
“拉開,將他們拉開。”
關奇氣的要死,光天化日之下,就鬧成這樣,簡直叫人笑話。
而且白琉璃去叫陣,也是私自帶兵去的。
關奇甚是惱怒,轉身去找白琉璃算賬。
結果走到營帳外,便聽到裡面一聲聲浪叫,白琉璃魅惑人心的叫聲,一聲又一聲,讓人外面聽的人都受不了。
更何況是裡面的人。
關奇所有的惱怒都無法發泄出來。
他這個時候難道還能闖進去不成?
因此,也只能先回去解決那些士兵,等這邊完了之後,再找白琉璃算賬。
成功的設計到白琉璃。
四姑娘心情不錯,又睡了半天,這才醒過來。
藍
妃讓人煮了一碗濃濃的羊肉湯給她補身。
城中沒有別的東西,也只能喝這個補身了。
“顏丫頭。”
藍妃坐在一旁,一邊看着她喝湯,一邊笑道:“你都很久沒有跟辰兒聯絡了,要不要寫封信給他?”
二人一直這麼僵着也不是事。
“不要。”
結果,墨雪顏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藍妃的提議。
這幾天,她已經想開了,不會再去想兩人的事,一切順其自然。
反正現在兩人也沒在一起,想了也沒用。
她也累了,不想再傷心,不想一次又一次的去想那封信。
“顏丫頭,錯不在辰兒,他許是什麼都不知道呢,你不能如此遷怒他。”
藍妃還是心疼兒子的。
也擔心墨雪顏這次不肯回頭,兩人會分開。
再加上墨千塵對獨孤邪一直有意見,兩人分開真的很有可能。
“娘,我沒有遷怒他,我只是覺得很累,暫時不想去想這事,這一年多似乎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們兩人的感情上,但也許這樣並不好,這樣對我們兩人來說都太累了,倒不如順其自然。”
墨雪顏嘆了口氣,將手中的碗放下,看着藍妃一臉擔憂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娘,您就不要爲我們擔心了,我們的事情,我們會解決的,更何況我跟小九兩人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不可能因爲這點事就分開。”
分開是不可能的,但也許需要一段時間冷靜。
藍妃欲要再說,可想了想又覺得說什麼都不好。
二人現在也沒見面,有些事情,不是信中就能說明白的。
“對了娘,畫意呢,她今個怎樣?”
墨雪顏笑看着藍妃,轉移了話題。
她還是比較關心那兩人的。
“還能怎樣,她一直躲,那位段將軍一直追,畫意也是個倔強的,什麼都不肯聽,因此段將軍估計會辛苦一段時間。”
畫意現在到處躲着段輕笑,還不喜歡聽他說。
而段輕笑應該是徹底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所以一直追着畫意跑。
二人一個跑一個追,還是蠻有意思的。
從墨雪顏那回來,藍妃越想越不對,覺得自己有必要寫封信給兒子。
就算那兩人不通信,她也應該把這邊的情況說說,再好的感情,也經不起這樣。
白琉璃被墨雪顏設計,因爲藥效太強,穆謄也累的夠慘。
師徒二人可以說是大戰三百回合,一直到第二天晚上,白琉璃才醒過來。
醒過來之後,渾身痠痛,幾乎都動彈不得。
她腦子混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看到跟前的男人的時候,卻是驟然愣住了。
爲什麼會是師傅,爲什麼?
“啊!”
白琉璃大喊一聲,目呲欲裂的,幾乎要瘋了似的。
她一直守着的清白就這樣沒了。
她一直守着清白是想要嫁給那個人的,卻就這麼毀了,她不甘心,不甘心!
穆謄正疲憊的睡着,卻被她的喊聲吵醒。
他睜開眼睛,便見白琉璃正血紅着一雙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
璃兒,你醒了。”
穆謄起身,嘆了口氣,無奈解釋道:“你中了藥,若不及時解掉,你就會沒命的。”
“滾!”
豈料,白琉璃根本不聽他的,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
被親徒兒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穆謄的臉面也有些掛不住,怒道:“璃兒,昨日是你主動,是你主動將你自己送給了爲師,你還有什麼好吵的。”
“我沒有!”
白琉璃瘋狂的大叫,“我纔沒有,我是要嫁給獨孤邪的,我是要做宸王妃的,我怎麼可能主動跟你在一起!”
在她心中,除了獨孤邪以外,任何一個男人都不配她。
“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
聞此,穆謄徹底怒了,看着白琉璃喝道:“爲師有什麼比不上他的,白琉璃你給我清醒一點,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過些日子準備成親嫁給我,這件事你沒得反對。”
在這事上,穆謄終究是強硬的。
木已成舟,他自然不會再讓她從自己手心裡溜走。
“不要,我不要嫁給你,我要嫁給獨孤邪,不要嫁給你,滾開!”
白琉璃猛地推開了穆謄,衝着穆謄大吼一聲,幾乎已經瘋了。
穆謄臉色一冷,猛地將她拽到懷裡,逼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冷聲道:“你給我聽着,你白琉璃是我穆謄的女人,你已經跟我有了夫妻之實,我是你唯一的男人,現在是以後也是,別想着背叛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若是你乖乖聽話,師傅以後還會向以前一樣疼着你,寵着你,所以應該做些什麼,你自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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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穆謄從未對這個徒兒說過什麼很重的話,唯獨這次忍受不了了。
在他看來,白琉璃已經成了他的女人,以後自然是要嫁給他爲妻的,妻以夫爲天。
所以,無論如何,白琉璃都不該忤逆他。
白琉璃完全沒有料到,他會變成這樣。
昔日疼愛自己的師傅,突然變成了惡魔。
明明是他奪了自己的清白,可爲何他還有臉生氣。
白琉璃又氣又恨,心中憤怒不已。
自己的清白都被毀了,以後還怎麼嫁給獨孤邪?
但是看着穆謄眼中的冷光,白琉璃還是學乖了。
她沒有任何能力反抗自己的師傅。
她的武功與師傅差的太遠了,若是反抗,結果也只能是死罷了。
“師傅。”
於是,她妥協了,淚眼婆娑的扯他的袖子,委屈不已。
見到她這般,穆謄的氣消了不少,伸手拍了拍她光潔的後背,溫聲道:“好了,好了,師傅也不是有心責怪你,只是希望你能看清事實,那個獨孤邪根本不適合你,就算你真的嫁過去也會受委屈,不過你放心這個仇,師傅一定會幫你報。”
白琉璃輕輕的點了點頭,乖巧的不再說話。
穆謄扶着她躺下,隨後便穿上了衣服,笑意滿滿的看着她道:“師傅着人給你做些吃的補補身子,你好好休息。”
好事終成,穆謄心情極好。
白琉璃躺在牀上,眼神冰冷的看着穆謄離開,手緊緊的攥着身下的被褥。
心中的恨,猶如綿延的江水,滔滔不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