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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道成擡手,揮出一道法力,將瑪麗亞一身的忍術修爲給抹去了,她身上的經脈都是許道成一手打通修復的,要抹去的話,真的是一舉手的事。
瑪麗亞感覺到一股能量入體,瞬間就發現一身的修爲突然就消失了,體內也沒有了一絲的勁氣。
“擇日不如撞日,你們今天就結婚吧,我赫爾木女兒女婿哦的婚事也不需要別人的見證承認,這頓飯就當是你們的婚宴了。”赫爾木端起了酒杯:“來來來,大家都來祝賀一下。”
許道成和狐玉清不能說什麼,被迫端起了酒杯。蓋烏拉很不爽,但他也知道諾敏就算是不嫁給許道成也沒有他什麼事。蘇日圖則是有點小興奮,端起酒杯說道:“師父這決定我蘇日娜是很贊成的,咱們要低調,現在敏敏的終身大事解決了,下一個就輪到我蘇日娜了,來乾杯。”
喝了酒,瑪麗亞看向蘇日娜:“小娜你要不嫁給蓋烏拉好了,你們兩個的脾氣性格還是很合的。”
“沒錯,小娜你就嫁給蓋烏拉將就下吧,你這脾氣估計沒人敢娶你。”赫爾木也說道。
蓋烏拉不高興了:“師父,蘇日娜嫁給我怎麼就將就了,我很差嗎?”
“你很優秀嗎?出了拍馬屁還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蘇日娜不屑的說道。
“至少比你的暴脾氣招人喜歡。”
“呵呵,也是,咱們兩個正好可以互補下。”蘇日娜笑道:“我脾氣不好,可我有時候還是很女人,很溫柔的,你小子平時很會來事,但到了關鍵時刻也能爆發,真是天作之合。”
“蘇日娜你是在追求我嗎?”蓋烏拉問道。
“當然,我今天就嫁給你,好事成雙,師父不是扣搜的嗎,就讓這一桌酒席辦兩家婚事,又省下不少錢。”
“行,你敢嫁我也敢娶。”蓋烏拉對蘇日娜也不討厭,人家雖然不苟言笑,但樣子長得比諾敏也不差多少。
“來來來,現在輪到祝福蓋烏拉和蘇日娜了,喝酒!”
又喝了杯酒,瑪麗亞看到了有點失落的另一個女兒:“京京,咱們有緣分了,你一上來就喊了我一生媽,不管你是隨敏敏喊的,還是怎麼的,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已經是我瑪麗亞的女兒了,和敏敏不是好朋友好閨蜜嗎?你跟道成的關係也不錯,不如你也一塊隨着敏敏嫁給道成好了。”
“啊?這個也可以?”這次真的把蘇日娜和蓋烏拉震驚了。蘇日娜想的是,這個是娘也太開放了,那以後會不會再給蓋烏拉找個老婆啊!蓋烏拉也想到了這個,但他的心中卻是毛毛的,他可不敢再娶的,就蘇日娜的脾氣還不一槍崩了他。
“怎麼不行,爹媽都能對隨着敏敏喊,這老公也能,沒有不可以的,就這麼定了,回到海拉爾,哦,不,就在呼市找個酒店你們就入洞房成卻好事。”
“謝謝爸媽!”侯京京羞澀的說道。
“哈哈哈,來來來,這一次咱們祝福京京……”
三對夫妻七個人,住在了一個酒店,許道成他們無所謂,蘇日娜和瑪麗亞不放心,跟着服務員去看了房間,回來後有瑪麗亞選了三個房,都不在一個樓層。
許道成帶着狐玉清和侯京京進入了房間後,迫不及待的將服務員趕了從出去,三人一起洗了個熱水澡,就猴急上到了大牀上開始造人行動。
“京京,你先來吧!我可是千年的九尾狐,要是我先來的話很有可能會把道成榨乾,那可就沒有你的事了。”狐玉清推讓道。
“好,那我就先來了。”侯京京自然是不客氣的要拔頭籌,雖然狐玉清歲數大,但老大還是得她侯京京來當。
在狐玉清的輔助和指點下,許道成先和侯京京完成了好事,他的身體素質太好,必須要配合高超的技巧才能和侯京京凡人的體制同時登頂,好在狐玉清天生就有這方面的傳承,傳授了許道成一整套的《皇帝內經.房中術》和《素女真經》,他們都是修爲高深之人,通過神識交流,兩本真經瞬間就穿了過去,許道成從中挑出一樣,很快就掌握了,應用在侯京京身上,果然有效,成功的在爆發播種的時候將侯京京送入了香甜的夢中。
“剩下的時間就是我們兩個的了。”
這一次是狐玉清主導,他們倆修爲差不多,不用向凡人那樣整,兩人抱在一起運轉體內的法力開始進入對方的身體。狐玉清的法力從舌尖出來,送到了許道成的口中。
許道成的父母是農民,他在小的時候也跟着父母種過地,播種機一般分爲散播型、條播型、穴播型、精密型、聯合型。這一次自然是選擇穴播型,玉米、棉花、向日葵、豆類等作物都是使用穴播型播種的,許道成的種子自然也是採用這種方法,開溝、排種、覆土、鎮壓是整個作業過程。
開溝之後的排種過程就是雙修的關鍵點,他的排種器將體內的法力精華排出到狐玉清的體內,兩種法力在各自的身體內進行融合、流轉、循環……
這個過程是可以無限期持續下去的,直到天明侯京京醒來,兩人來分開身體,整個過程是非常安靜的,一點都不吵。
“你們兩個就這麼抱了一宿?”侯京京驚訝的問道。
神清氣爽的兩人笑道:“我們這是雙修,是修真中最爲高級的修煉之法,不要說一宿了,就是幾年,幾十幾百年都不是問題。”
“你有那麼多的種子嗎?”侯京京不可置信的問道。
“循環的,以後讓玉清將功法傳給你,咱們兩個練習下,你就明白了。”許道成笑着說道。
等他們梳洗完畢,到了樓下去吃早點的時候,赫爾木,蓋烏拉他們早就到了下邊。
“哈哈,我還以爲道成你今天起不來了呢?”赫爾木哈哈笑道。
“死鬼,你現在可是道成兄弟的老丈人,這玩笑開不得。”瑪麗亞臉一紅,罵道。
狐玉清和侯京京卻是一點都不在意:“老公,你吃什麼?我們去給你點餐。”
“牛奶、雞蛋、燒餅。”
狐玉清她們兩個去點餐,赫爾木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許道成,不由的豎起了大拇指:“道成,你小子果然不簡單,我們家敏敏的身體別看苗條,但身子骨可是遺傳了我和瑪麗亞的優秀基因,京京的身體也很健康結實,你小子一個對付兩個居然沒有一點疲乏的感覺,佩服啊佩服!”
蘇日娜雙眼放光看向了許道成:“許道成,你有什麼秘訣嗎?教教我們家蓋烏拉,你看他那個鳥樣。”
許道成想蓋烏拉看去,這個小子面色蠟黃,眼圈發黑,眼窩深陷,嘴角耷拉着沒有一點精神頭,甚至連飯吃的都沒精打采。
蓋烏拉聽到了蘇日娜的話,眼睛猛地一亮,巴巴的看向了許道成。
“別,我的這個是道門的修煉功法,你學不來的。”許道成趕緊的擺手。
“好了,我剛結婚的時候也是這樣,慢慢就習慣了,不必擔心。”赫爾木揮舞着大手說道。
瑪麗亞也對蘇日娜說道:“還有就是小娜你要注意點,對男人要多鼓勵,不能打擊他,不然他的信心喪失,就硬不起來了,到時候受罪的還是咱們女人。”
好在蘇日娜在呼市工作,蓋烏拉在海拉爾,兩人離得遠。
“師父是娘,這次回去你們就不要讓他開車了。”蘇日娜替蓋烏拉說道。
“放心吧,我和你師父做飛機回去,就讓蓋烏拉在這裡陪你一段時間,等你們玩夠了,在讓他回去。”瑪麗亞笑着說道。
“謝謝師父是娘!”蘇日娜高興的道謝。
許道成跟赫爾木他們一起到了機場,然後上了不同方向的飛機。
只是當他們上了飛機後,卻是又碰到了熟人,不是別人正是在中醫館跟在步滑石身邊的三個中醫協會的專家。
三個老傢伙對許道成沒有一點好臉色,看他的眼神中也充滿怨憤。好在離得比較遠,不然的話那就尷尬了。
“道成,你說中醫館的那塊牌匾要回去沒有?”狐玉清找了個話題。
“估計是懸了,你看着三個老傢伙的樣子,還有那秋楓木車前草父子倆的行爲,就算是金在中不帶走,那些老百姓也不會答應給他們的,不把那塊牌匾給打爛就算好的了。”
其實許道成猜測的沒錯,金在中離開後,秋楓木父子身上的傷治好後就立馬恢復了囂張,但是那些圍觀的羣衆不幹啊,從花池裡,撿來了石頭要打爛牌匾,被中醫館的人用人牆給護住了,但是他們也沒有再敢掛上去,不然的話還是會被羣衆個打壞的。
陳所長已經被打死了,誰還敢跟他們勾結,沒有了警察撐腰,中醫館也不敢再囂張。心中窩火的秋楓木車前草開始將火氣撒到了中醫協會的人頭上,大罵他們欺世盜名,將這次的失敗的原因全部推到了協會的專家身上。
窩裡反之後,中醫協會的人自然是不能再留,第二天就告辭離開了。
“哼,要不是看在步館主的面子上,看我不給那對父子幾個耳刮子。”侯當歸怒氣衝衝的說道。
“老侯算了,消消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他們的中醫館算是完了,好在那個許道成出面,纔沒有讓金在中將御賜的牌匾帶走,若是那樣的話,咱們可就給國家和人民丟臉了,即便是我們將責任推倒中醫館,我們也會受到牽連的。”陸連心勸說道。
“是啊,我看咱們不如去拉攏下那個許道成,給他一個會員的資格,那麼這一次他的光彩就成了我們協會的了。”羅花生也說道。
“老羅,你去吧,我們支持你。”侯當歸和陸連心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我這就過去。”
羅花生離開座位走到了許道成的身前,生硬的擠出一臉的微笑:“許先生,我是中醫協會的副會長羅花生,多謝你給我們華夏的中醫挽回了面子,這可是大功一件啊,到了京城去我們協會,咱們好好聊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