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下是一條長長的步行街,街道兩旁都是歐式巴洛克風格建築。北方的天氣已經有了些許涼意,天空飄起了星星點點的雪花。這條大街上只有兩旁昏暗的路燈在亮着,街道的中間有一男一女在緊緊地擁抱着。
兩人身高並沒有太大的差異,他只比她高了一點點而已。她修長的身材,白而光滑的皮膚微紅的嘴脣尖尖的下巴可以得知她是一個美女,但是怎麼也不能看清她的臉龐。他把嘴脣放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我好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可是她並沒有什麼迴應,只是緊緊地抱着他。
我睜開眼睛看着天花板長出了一口氣:“啊~~~又做這個夢了,這個妹子到底是誰呢?要是在真實世界存在的話是不是可以搭訕一下約個炮哦不,約個會呢?”我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嘴角流下了口水手不知不覺挪到了雙腿之間做起了某些少兒不宜的動作。可以想象我當時只穿着內褲,頭髮亂的有如鳥巢,鬍子也沒刮掉,而且還流下了口水,並且配上這個動作是多猥瑣。
我叫趙立強,這個超級吊絲的名字是我父親給我起的,充分的體現了我自立自強的生存精神但是卻超級難聽並且讓我多次爲之羞愧。我是名正值壯年的男性,21歲,家在龍江省哈市阿城區。曾經在阿城陵園任銷售經理一職,工作上還算順心每個月的收入夠我自己的花銷。我就是一個吊絲每天就是上班回家兩點一線,假期的時候也就是在家玩玩遊戲,看看需要關閉防火牆看完之後需要殺毒的島國電影。我沒有女朋友,但是有個女漢子性格的女性朋友和一個軟妹子性格的男性朋友。
女性朋友叫李雪,20歲,不折不扣真的漢子。我家搬家時她僅憑一己之力搬起了雙開門冰箱……我們所有男性都爲之羞愧。她在哈市的一個遊戲公司當個客服,每天就是坐在辦公室裡吹着空調喝着咖啡逛淘寶,每天無所事事聊度餘生。偶爾來我家幫我收拾收拾屋子,她長得還算可以,身材也過得去但是我對她從來都沒有非分之想,因爲我怕她搬起冰箱砸死我…….
男性朋友叫張鵬,21歲,不折不扣的軟妹子。我家搬家的他因爲被李雪嫌棄他手無縛雞之力而哭了一下午……我們所有男性都替他羞愧。他老子是包工頭所以他不工作整天無所事事,天天逛街買衣服泡夜店玩一夜情好幾點一線。偶爾來我家一廂情願的陪我玩遊戲,但是我卻特別不喜歡和他玩遊戲,因爲我每次贏了他他就哭。你妹的你還敢再娘一點麼。
可是我們三個卻是最好的朋友。偶爾在一起聚一下,吃飯的時候各自低頭玩這手機這場面毫無違和感。可是我們一沾酒精就好似精神病院逃出來的晚期患者一樣瘋狂起來了。曾經多次聽見飯店服務員罵我們莎比,不過我們的確是……
生活還算有滋有味,可是前些天發生的一件事卻打破了一如既往的平靜。
那天黃昏時夕陽照在我的身上微風輕拂過我的身體我便可以聞到它帶來的那春天氣的息以及花的清香和泥土的芳香。我站在別人的墳頭前閉上雙眼陶醉在其中我睜開雙眼看見眼前一張大臉嚇得我媽呀一聲向後蹦出三尺之遠。
隨後我便收拾好我這顆嚇得撲通撲通的小心臟對眼前這位陌生的男子說出我們銷售的經典語言:“先生您好有什麼可以爲您服務?”
那位陌生男子用那猥瑣的眼睛看這我,露出嘴裡那琥珀色的牙對我有氣無力的說道:“你相信這個世界有一些靈體存在麼?”
我不禁一愣,隨後便釋然:“先生我知道失去親人對您是很沉重的打擊,需要我帶您去休息室麼?”
“我不知道我又沒有親人,但是我知道我不需要去休息室。”
“哦,先生那您是第幾精神病院的我送您回去。”
“我是第……你丫纔是神經病呢。我姓楊你可以叫我楊師傅,我是做陰陽先生的。”
“我只知道康師傅是做方便麪的。”
“小子,你嘴還挺巧,我看你印堂發黑膚色暗黃嘴脣乾裂最近可有血光之災啊。”
“我又不來大姨媽怎麼會有血光之災。”
“小子你不必和我擡槓,不出5日你定會有血光之災,這是我的名片記得聯繫我。還有你嘴脣乾裂來個潤脣膏吧。”說完便把名片和潤脣膏塞到了我手中。
我當時非常無語只是哦了一聲,這個糟老頭到底是幹毛的難道還兼職批發化妝品麼。我低頭便把名片以及潤脣膏隨便放到西服的口袋裡,當我擡起頭一看他竟然消失了。這才幾秒鐘的時間就消失了,難道他真是什麼高人?我突然感覺到身後有絲絲的涼意,突然我感覺到不對勁猛地一回頭便嚇得我大喊媽呀一聲向後蹦了三尺之多。我的那個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個沒完沒了。
“咦,弄啥嘞你嘞,哈我一跳。”原來後面是我們那個河南來的做菜阿姨在拿着個小電風扇對我猛吹。
我當時便淡定了下來:“阿姨,這才五月多還沒那麼熱呢,這麼早吹電風扇不怕得感冒麼?”
“你懂個啥,廚房熱死了。尋思粗來涼快涼快就看見看見你這個娃子自己站在那之後就回頭哈我一跳。嚇死個人了,回去了飯快好了。”說完之後阿姨就扭着那150多斤的身體回去了。
阿姨只看見我自己那麼是說那個糟老頭子楊師傅真是什麼高人了?這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啊。誒先不管這麼多了回去吃飯吧,兵來將擋水來我就坐船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吧。
吃完飯我就坐車回到了我的小屋之中,一看錶才8點,我就打開電腦玩起了遊戲。可惜我覺得玩遊戲沒什麼意思,就打開了我精藏的島國電影來學習一下,順便做做單手運動。看着看着我就感覺到睏意襲來就關閉電腦躺下便睡了。這一夜睡得很香,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早上起來還是簡單的收拾收拾自己吃完早餐就坐上公交車去上班,在車上還不忘偷窺一下那些衣着暴露的妹子們,我不禁感慨生活還是如此美好啊。
在公司也沒什麼顧客我出於無聊只好和前臺的小妹妹閒聊。我一屁股坐在她的旁邊還往她那邊擠擠楷揩油什麼的。
我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誒呦,小妹妹和我出去約個炮不是,約個會去呀?”
她用手推了推我:“強哥靠邊啦,人家還要整理文件呢。”
我笑着看着她:“程程你還工作呢?你有好幾次在偷偷看韓劇你以爲我不知道?”
“誒呀,別和別人說,這一天天工作太無聊了我消遣消遣麼。還有人家叫小悅啦。”說完還不忘向我拋個媚眼。
“哈哈哈,小悅你看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走了哈哈哈去阿姨那看看有什麼吃的沒餓死了。”說完我便走出了前臺,之後還不忘再摸一下小悅的屁股。
“誒呀強哥別老這樣麼讓別人看見多不好啊,真是的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我哈哈了兩聲便向後廚走去。還黃花大閨女呢,被公司多少人上了同事們都知道。我也就是和她說說鬧鬧,畢竟都是一個公司的同事也不好把關係弄僵。要是真讓我和她發生些什麼我還不幹呢,我多麼清純的小夥啊那能把清白這個輕易地給她呢。
“阿姨阿姨阿姨我想你了都。”我剛進後廚大門便開始大喊。
“咦喊個啥麼,又想吃啥了阿姨給你做。老大不小個人了還跟個孩子似滴。”
“哈哈哈黃阿姨我這不是在你身邊找到了媽媽的感覺麼,給我來根黃瓜。”
“行行行給你,還有你別和小悅走得太近,那個姑娘不乾淨。”
“阿姨放心吧您那,我自有分寸,什麼人什麼樣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趕快回去吧一會或許就來人了。”
我笑哈哈的往回走。其實黃阿姨這個人很不錯,熱心腸,把我當自己兒子一樣。老給我開小竈,總照顧我,有一次我在公司病了還是阿姨給我熬得薑湯煮的粥,讓我很感動。想起了媽媽。
我16歲初中畢業就出來工作在外面也工作5年了見過了形形色色人,辦了各種各樣的事,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父母都在阿城區住,家裡有個小超市,賺的錢不多,加上我給家裡的錢足夠他們老兩口生活了。我工作的公司在成高鎮,所以我爲了方便就在香坊區租了一間單身公寓住周邊配套設施都有,每天坐公交車30分鐘就能到公司還算快捷。
很快就到了晚上,又該回家了,坐上了公交車便等待到家。在公交車靠在朝中站的時候上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乘客,司機多看了他兩眼那個男乘客就問司機:“你瞅啥?”司機也是個急性子便回了句:“瞅你咋的。”就打起來了。兩人打了二十多分鐘,嚴重的耽誤了我的時間我便上前拉住乘客:“你別動,你別動,吃虧的是你。”他氣喘吁吁的說:“我不動?我不動?一動不動是王八。”算了他倆愛打打吧東北人麼,一言不合就打起來的很多,他倆這也就算是個熱身的。我只好下車做別的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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