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挽留,只可惜人影已經跑遠了,季彤來到了我身旁,問我那個人怎麼看怎麼像是堂舅,只是他不是在詭樓裡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看到我們之後就跑是什麼意思? 我搖了搖頭,對季瞳說:“堂舅在詭樓是沒有錯,這個並不是堂舅,或許他是在辦什麼事吧,我們不要管他了,還是把林生的屍體給放下來吧!” 旁邊幾個村民走到了旁邊,把林生的屍體給放了下來,季瞳盯着這具屍體,一時間陷入了沉思,我看了她一眼,問她:“怎麼了?” 季瞳沒有搭理我,而是走向了李醫生,接着問李醫生:“不是昨天讓你看着的呢?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林生是什麼時候發生的這樣的事情?” 李醫生也是整個人都焦急萬分,吞吞吐吐一直說不流利,我拍了拍他,讓他不能關鍵時候卡殼,李醫生這纔過來,告訴季瞳:“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昨天的時候還好好的,我就打了一個盹,然後就成這樣了,然後我二話沒說就去找你們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看李醫生一時半會也不太可能把事情說清楚了,季瞳顯然沒有耐心聽了,她走到了林生的屍體的旁邊,把屍體的衣服給扒了,之後清晰的看到在林生的脖頸位置,竟然多出了兩張血紅色的手印,手印正好是卡住脖子的,看着相當的詭異。 季瞳看了兩眼之後,就將屍體給蓋住了,我問她,這是怎麼個情況,起晚了好像有些不對勁,按道理說既然是上吊,那麼應該是脖頸有勒痕,可是林生的屍體卻恰恰相反,脖頸並沒有勒痕,反而是雙肩的位置有手印,特別像是被人提起來的。 季瞳這個時候給屍體下了一個診斷,說:“林生的屍體應該是被提起窒息而死,而不是被勒而死,所以這個基本上可以否決是上吊窒息而死的可能。” 這讓我差點沒聽暈過去,等李醫生給我解釋了一下,我才搞明白,我有些詫異的問季瞳:“她這句話是說,致死林生的不是繩子。而是雙肩的手印?” 季瞳聽完點了點頭,表示她就是這個意思。 這話一說,周圍的鄉親們立刻又害怕了起來,這前兩天在那井裡面的屍體都已經夠詭異的了,現在又來了一個這樣的屍體,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我把心思卻放在了堂舅的身上,堂舅上次幫我解決包租房的鬼一事,我還清楚的記得,他如果要是在的話我想肯定有辦法解決了,季瞳其實差不多可以解決這件事了,但是總得來講還是堂舅更靠譜一點。我現在總感覺,事情越鬧越大,在等一段時間,恐怕整個村子都得危險了。 我想我需要想辦法把堂舅給解救出來了,下午在鄉親們的幫助下,屍體又重新放回了阿彤的墳墓旁邊,上一次的合墳並沒有成功,這一次在相當無奈的情況下合成功的。 等將林生的屍體重新埋了之後,季瞳又沒忘在墓碑上掛了一個符籙摺疊成的三角團,用線在其中一穿,之後就提在了墓碑上。 聽她講,這是爲了防止再有什麼陰邪靠近林生的屍體,畢竟阿彤的屍體就已經被吃的差不多了,如果林生的屍體在出現問題,就真的是我們的失職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不由得嘆了
一口氣,都說有情人終成眷屬,可林生這樣的,有情人終成相恨還是很少見的。 將一切弄好,季瞳也招呼着鄉親們離開了,而我則和季瞳回了家,在路上的時候,季瞳突然問我:“你信不信過不了多久還會出事?” 我點了點頭。苦笑道:“現在村子裡都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了,沒有出事纔有些不正常。出事倒是正常了。” 季瞳有些無奈的表示:“要不還是把春喜婆婆給請過來吧,我現在感覺事情有些力不從心,我們辦事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他們出事的速度。” 我想了想告訴她:“要不還是等兩天吧,現在叫春喜婆婆我總感覺有些爲時過早,你覺得如何?” 季瞳點了點頭,之後嘆了一口氣,我們回到家的時候,老爹已經回來了,看到我們兩個回來,他也沒有多問什麼,就讓我們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我和季瞳吃了一點東西就上牀休息了,今天註定是個不眠夜,躺在牀上我想着自從我回到家以後發生的所有所有的事,好像都和我脖子上的這塊靈木有關,以前就聽到了堂舅說過這東西有些奇怪的,當時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真的信了,我想把其給扔了去去晦氣。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就起了牀,之後一分鐘也沒有閒着,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季瞳還沒有醒,老爹也不知道去哪裡了,我沿着小路,一路上去,然後到了一個比較高的地方,盯着這靈木一時間有些捨不得。 不過自從我戴着它來到村裡卻頻頻出事,加上堂舅也表示靈木的好運也會伴隨着壞運而出現,況且這已經是一塊爛木頭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將其從脖子上給弄了下來,然後往下扔了下去。 扔了之後,我長舒了一口氣,心裡不禁在祈禱老天爺,就讓這些天村裡的黴運,隨着這靈木一塊消失了。 我回到了村裡,季瞳正在家裡待着,見到我急忙問我幹嘛去了,怎麼到現在纔回來,醒來沒見到我,可把她給急壞了。 我跟他表示出去將這幾天的晦氣給扔了,然後還傻傻的對着季瞳樂,只是季瞳聽完卻也笑了笑,然後從櫃子上將一個東西遞給了我,表示我剛剛出去的急,忘了拿了。 盯着這個東西,一時間我差點沒暈過去,直直的盯了好長時間才詫異的看向了季瞳,季瞳看我的表情變了,急忙問我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但是卻一時間不敢碰這個東西,我剛剛不是將其給扔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加上剛剛的事情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是給扔了,那剛剛是怎麼回事? 季瞳把靈木又遞給了我,讓我戴着,只有帶着才安全,我這纔將靈木接過,然後看看確認沒錯,纔敢重新戴上,我敢肯定今天的我一定是見鬼了。一次不行那就兩次。 從家裡出來,我和季瞳去了李醫生的家裡,在半路的時候,正好路過一條溝,趁着季瞳不備我又把這玩意給扔了,這次我可以肯定自己是扔了,我就不信他還能回去。 到了李醫生的醫院時候,看到老爹正在醫院裡,我不禁有些懷疑,老爹這是怎麼了。我走上去問他:“爸,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奇怪的是,老爹這一次並沒有理我,然後等
李醫生把藥給拿完了之後就走了,這讓我一時間好奇了,李醫生是精神科的醫生,老爹怎麼會突然看精神科呢? 望着老爹的背影,等老爹走了之後我才問李醫生:“剛剛,我爸在你這拿的什麼藥?” 李醫生盯着老爹的身影,跟我解釋說:“也沒什麼藥,就是普通的失眠藥而已。” 失眠藥?老爹的睡眠質量一直很好,這是我小到大都知道的,怎麼突然拿起了失眠藥了。 季瞳在一旁跟我解釋說:“會不會是叔叔這幾天因爲村裡的事,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才導致的那樣?”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的確有些多,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連老爹這種在村裡公認的是最老實的人都變成了這個樣子,其他的人心裡的恐懼可想而知。 我倆在想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然後便有一大羣人衝了過來,人羣很着急,這讓我懷疑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果然下一秒,就有人朝着李醫生喊起來了:“李醫生快看看這孩子吧,剛剛不管怎麼說都拉不住非要跳井,多虧這個時間鄉親們多,不然可真的有人命了啊!” 接着又有人附和:“是哩是哩,多虧人多啊,剛剛實在是拉不住,就讓李大叔一磚頭給打暈過去了,不然還不翻成天呢。” 李醫生趕忙跑到前:“李大叔下手沒輕沒重的,可不要打破了纔好。” 看了兩眼之後,李醫生讓鄉親們放心,沒事,等一會兒就該好了。 季瞳這個時候透過人羣去打量了一眼,我也隨之看過去,發現此人是村裡劉老頭的兒子大娃,大娃此時全身上下都髒兮兮的,臉上還有一股黑氣籠罩,而在大娃的脖子上,差點沒把我給嚇暈的是。竟然套着我之前扔了兩次的靈木,我竟然又看到它了,我有些不可思議,更是有些不願意去相信,這真他媽是見鬼了。 不一會兒大娃醒了,但是卻不停的掙扎着,手還控制不住的往脖子上撈。 季瞳看到大娃的脖子都要被勒紅了,急忙想把靈木給拆掉,可是她剛碰到靈木,靈木本身就泛起了一道光,然後把季瞳的手可燙了一下,直接燙紅了。 其他的鄉親們看到這一幕也都嚇得往後退了兩步,誰也不敢靠近大娃了,眼看着大娃馬上就有可能會被靈木給勒死,我也顧不得別的直接就上手可。 無奈的是。我上去後靈木並沒有什麼反應,連剛剛泛起的一層微光,也直接滅了,很輕鬆的就將靈木從大娃脖子上給抽了出來。 這一下大娃趁着這個趕緊咳嗽了幾下,大口呼吸着空氣,像是窒息了很久一樣,讓我看的直感覺後怕。 季瞳盯着我,和靈木又看了看自己被燙紅的手,滿臉的詫異,不過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她倒是什麼也沒有說。 等大娃基本上意識恢復正常了之後,有村民前好奇的問他:“大娃,你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想不開呢,你要是就真的尋了短見,那劉老漢可怎麼活啊。” 大娃坐了起來,鄉親們七口八舌的開始追問,大娃一腦袋問號的表示,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來地裡面上工的時候,卻地上撿到了一個這。就套到了脖子上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他要自殺?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