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將青銅船拉倒我的身邊時,整個人已經開始疲憊,我的肚子現在是又餓又渴。
我的嘴脣已經開始乾裂,吃的與喝的都在我的揹包裡面,也不知道揹包在拿出來,還能不能吃了。
當我走到青銅船上,發現了在船了一頭有着一張牛皮苫布,這艘青銅船和我們看到的快艇差不多大。
船型的兩頭尖中間大,很像龍舟,我走到牛皮苫布的前邊,伸手抓住了牛皮苫布。
可當我這手剛剛碰到牛皮苫布時,我的手觸碰到了一個小手,我嚇了一跳,快速的將手縮了回來。
我向後退了兩步,將胸口上的手電拔下來握在自己的手中,我慢慢的蹲在船板上,用手電的燈光向苫布裡面照去。
這一照,發現了兩個小孩端坐在苫布裡面,我瞬間的想到一個詞語那就是陪葬童子。
我小心翼翼的將牛皮苫布掀開,這一掀開我更加的錨固悚然,兩個陪葬童子,分別是一男一女,身上沒有穿任何的衣服。
並且兩個小孩的面帶着微笑,眼睛眯成一條縫隙,兩個童子是盤膝而坐,雙手是伸出來的,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孩子要讓自己的親人抱抱。
這可是太稀奇古怪了,我聽爺爺說起過,可是第一次看到過這樣的陪葬童,並且還是這個樣子的。
在帝王時期統治下,有着許多極其殘忍的殉葬法制,最早要追究到堯舜禹時期,基本上都是貴族家族中有人死了,往往會將自己生前最喜歡人的,一起殉葬。
有些是將自己的喜愛的女人,有些是將自己喜歡奴隸,死後與自己一起陪葬。
甚至在民國時期還有着陪葬習俗,有一個故事叫做《一塊銀元》講述的就是利用童男童女陪葬。
以前的中國近五千多年,一直都有着這樣的習俗,有些人覺得死後一個人會孤單,就會在死前讓誰誰與自己陪葬。
當初李世民死後,本來按照他遺願是想將武媚娘,與自己陪葬的,可後來被李治篡改了遺囑,想要武媚娘留在自己的身邊。
可惜有朝廷有文武百官反對,迫使將武媚娘送到了感業寺。
正常的陪葬童男童女都應該陪葬在,棺槨裡面,放置於死者的腳下。
或者是將陪葬童放置棺槨前端左右兩邊,中間擺放貢品或者香爐,按照男左女右。
童男童女都是雙膝跪地,雙手放置前端,雙眼圓睜,沒有任何的表情,皮膚青銅色。
由於製作陪葬童男童女,是一個極其殘忍的過程,需要從兒童的腦袋開出一條口子,然後在兩個腳後跟開出兩個口子。
將水銀灌入腦袋,然後順着身體一週在從腳跟流出來,在這期間,兒童需要受到極其劇烈的痛苦,先別說割頭皮,與挖腳跟,光水銀灌入身體內,就有一種想要從自己的皮膚鑽出來的感覺。
但由於兒童體質差,往往水銀灌入體內,幾分鐘兒童便死了,然後在將兒童的腳跟縫補好,將水銀灌滿身體,最後將頭皮縫補好。
最後在利用木塞或者藥丸,將耳鼻與肛門封閉上,以免體內的水銀滲出。
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衣服,給陪葬童穿上,有人認爲這樣的陪葬童屬於慘死,在加上七竅已經被堵死,他的靈魂會一直儲蓄在身體裡面。
由於死前受到了重大的痛苦,死後靈魂會變成惡靈,方便守護墓室主人,不被外人所盜取。
而面前這兩個陪葬童雖然說,皮膚也是青銅色的,可是在他的腳跟,並沒有留下任何的傷口,我壯着膽子去看兩個陪葬頭的腦袋,發現也沒有任何傷口。
但我發現這兩個陪葬童的肚子,卻有些過大,圓圓的肚子感覺裡面好像還有東西。
我用手去按了一下,發現好像是水一樣的東西,但裡面的分量卻很重。
難道是水銀,這是我第一個想法,我將男童的身體翻過來,去看他的肛門。
只見他的肛門被一塊玉塞塞住,我用手去拔了一下玉塞但並沒有完全的拔出。
只見一絲的水銀留了出來,看來兩個陪葬童是被灌入水銀。
我將男童擺放好在去看他的嘴,耳,鼻,都有玉塞。
我用手去拔男童的鼻塞,果然也有水銀流出,看來兩位陪葬童是被人利用耳,鼻,嘴,肛四個地方灌入水銀。
難道秦朝時就有了陪葬童嗎,我倒是聽爺爺說過,陪葬童最早出現在漢朝之後,至於之前有沒有沒有,爺爺是沒有發現過。
我坐在一旁看着兩個小孩子,心中不禁有些惋惜,一男一女,這麼小的歲數就死了,而且死後還如此的模樣,想必死前也受到了不少的折磨。
我看了看自己的揹包,打開發現裡面並沒有溼掉,看來考古隊還是有點用處的,至少沒有拿假東西糊弄我們。
我將牛皮苫布拿起將兩個陪葬童,在一次蓋上,這時我發現在船板的上面有着一個船槳,同樣船槳也是被青銅所鑄造的。
由於是水銀,流淌的速度十分的緩慢,我利用船槳一點一點的向岸邊靠去,大概五六分鐘,船靠在了岸邊,我跳了下去。
至於船被我留在了岸邊,我看向前面那片有着中國古代氣息的建築,當初的阿房宮被西楚霸王一把火給燒掉。
有人說那把火一燒就是三個月,可見阿房宮有多麼的龐大,遠處的城牆上,隱約能看到有人站在原地把守。
整座城牆高有十多米,足有三四成樓房高,巨大的城門立在哪裡,讓人看一眼渾身打顫。
我站在原地休息,等待胖子他們,可是過了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我也沒有看胖子他們任何一個人。
我站了起來向遠處的城門走去,可是眼看着只有不到百米的距離,就能接近城門時,我發現不管怎麼走,就是走不到。
我開始感覺到了恐懼,我回頭看向那艘青銅船,我發現船上的牛皮苫布動了一下,一隻手從牛皮苫布,伸了出來。
我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可是沒想到,我的腿好像被人給抱住了,我低頭看去,發現竟然是那個女童。
她看着我笑道:“你要去哪裡啊?”
我整個人張大了嘴巴,我想要動可惜動不了,我想要叫出聲音,可是我發現自己根本就連話都說不出。
只見苫布下面的那個小男童從船上爬了下來,向我走來,一邊走一邊對我說道:“我好寂寞,我好想讓人陪我玩,你能陪我嗎?”
那男童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他抓住我的腿爬了上來,不知道爲什麼男孩的肛塞掉了,從他的肛門裡面就出大量水銀。
男孩爬到我的身體上,最後來到了我肩膀上,他一把抓住我的呼吸罩,我急忙去調整自己的氣,希望可以用丹田呼吸,可是我發現我的氣好像不見了。
男童笑道:“哥哥你也一起來陪我們玩吧。”
說完男孩張開了嘴巴,從口中吐出一口水銀,直接噴到我的嘴裡,迫使我嚥下。
我感覺到了身體開始劇烈的疼痛,男童與女童放開了我,站在一旁,我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男童女童看着我漏出了微笑。
慢慢的我感覺自己的視線模糊了,隱約看到女孩來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道:“擅入者死。”
這句話說完我就在沒有任何的反應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聽到胖子對我叫道:“醒醒,劉浪醒醒。”
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胖子正在看着,他拍了拍我的臉說道:“嗨你小子怎麼樣子,還記得我是誰嗎?”
我看着胖子莫名其妙的說道:“你不是胖子嗎,難道你也死了。”
胖子罵道:“我呸,你小子就沒想點好的,老子活得好好的。”
胖子這句話一說完,我感覺到了不對,我四下張望了一會,發現了高天,徐春哲以老鼠。
我看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竟然全身被捆綁了起來,並且我的脖子特別的疼,我對胖子問道:“你們綁我幹什麼?”
徐春哲走過來說道:“你剛纔產生了幻覺,差點將呼吸罩摘下來,最後還是胖子將你打暈,要不然恐怕你現在都已經死了。”
我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問道:“我剛纔明明記得,自己應該在水銀河的岸邊纔對,怎麼會在這裡。”
徐春哲看着我思考了半天對我說道:“你幻想到了什麼,我是不知道,不過我猜想你應該是汞中毒,產生的幻覺,你剛纔莫名其妙就睡着了,靠在那將軍椅子的後面,我們忙着找入口,當我們在去看你,發現你的氧氣沒了,氧氣罐也被你拿了下來。
我們也很吃驚,以爲你完了,就去探測你的呼吸,然後將新的一罐氧氣給你換上,可誰知道新的氧氣換上之後,你就站了起來,做着一些奇怪的動作。”
我問道:“什麼動作?”
高天指了指將軍的鎧甲的說道:“你拿起了將軍的鎧甲,看了半天,然後坐在椅子上面,學這划船動作。
並且在哪裡之前,你爬上了一根柱子,並且用繩子拴一個房樑上,順着繩子爬了下來,你看就是你頭上那根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