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微瑜卻是不屑的一哼:“既然她知道他們的計劃爲什麼不告訴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
對西雅,雲微瑜心中有很大的意見。
雖然他們三個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但是在她心底她的朋友只有糜右念,以前是,在得知西雅身份後更是如此。
這張光盤是西雅給糜右唸的,指不定又是什麼陷阱等着糜右念去跳。
雲微瑜對西雅有多大偏見糜右念心中清楚,默了幾秒開口:“那天我們的手機都掉了。”
就算那天西雅有想打電話告訴她們蒼家的行動,她們也不知道。
雲微瑜微微一愣,隨即不死心的說:“廉時學長的號碼她又不是不知道,你爺爺的號碼她也不是不知道,她什麼都不做,這樣偷偷摸摸拍個視頻算什麼?”
是啊,西雅到底什麼意思糜右念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知道蒼家的行動卻什麼都不做,只是偷偷拍了這個視頻?
但是想想西雅又憑什麼幫她們?她們已經不是什麼朋友關係了,而且她也算是蒼家的人。
不過不可否認,這個光盤中的東西讓糜右念很喜歡。
不管西雅只是單純的想把殺害爺爺的兇手告訴她還是另有什麼陰謀,至少這個光盤中的內容足可以扳倒蒼懷銳。
“微瑜,你回去睡覺吧,接下來的事情我已經有打算了。”糜右念合上筆記本放在了枕邊。
雲微瑜張嘴想問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問,點點頭出去了。
“念兒,接下來你如何打算?”南蘊璞問道。
“蒼牧暫時半死不活,就算他有能力解開我下的咒也不會那麼快,既然現在大好的機會放在眼前,是該好好利用一下。”
糜右念並沒有明說,但是南蘊璞明白她是要對蒼懷銳下手了。
看着她的臉上十足的信心他微微一笑,期待着她會怎麼做。
第二天,糜右念泡了壺茶悠哉的坐在院子裡邊喝邊曬着太陽,估計是心情不錯,整個人愜意的很。
跟蒼家比,她確實佔不了便宜,自己能安然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排除兩邊的鬼不說,現在的情況是糜右念一個人對蒼家的一整個家族,寡不敵衆的情勢很明顯。
特殊時期用特殊手段,暗的來不了那直接來明的,蒼懷銳也是人呢。
當年蒼懷銳設計害死糜右唸的父母,時隔那麼多年收集到的證據也是寥寥可數,更何況案子已經結案,要想重新開審估計有點難,以那點證據讓蒼懷銳伏法也不太可能。
但是糜欽裴的事,證據確鑿,任由蒼懷銳三頭六臂多大能耐也逃不了。
蒼家勢力不小,怕是警局那邊買通了人。
不過糜右念倒是無所謂,要勢力靡家或許比不過蒼家,但是比財力蒼家卻是遠遠不及靡家。
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利益薰心貪婪的人類呢。
一大早糜右念就讓沐建白去着手這件事,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當年蒼懷銳設計害死糜右唸的父母后讓許廣成了替罪羔羊,那起事故早就被上頭壓了下來草草結案了。
時隔十多年要想重新翻案卻是不容易。
沐建白也奔波了一整天,沒有誰願意接手這件事,當年處理那起事故的分局也很乾脆的拒絕了。
於是,沐建白直接聯繫市裡,甚至是省裡警局,那份光盤是最有力的犯罪證據,立馬上邊就來人入手調查。
鐵板釘釘的證據蒼懷銳逃不了了,至於糜右念父母的事情水落石出也是時間問題了。
有關部門已經開始調查那份光盤,只要裡面的內容屬實,迎接蒼懷銳的就是冰冷的牢獄。
在糜右念耐着性子等了幾天後,傳來的消息讓她很開心。
證據屬實,犯罪成立,蒼懷銳被收監了。
而警方那邊要身爲家屬的糜右念處理下後續的事情,她動身過去了。
蒼家的當家之主入獄了,這對蒼家來說無疑是個打擊,況且身爲蒼家少主的蒼牧被糜右念下的咒日夜痛苦折磨着,蒼家一瞬間就亂了,估計這會兒拼了命的在查那個偷拍之人。
“你該不會就這樣讓他在監獄中度過下半輩子?”
聽到蒼懷銳被警察叔叔抓了廉捷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看好戲,看着一臉似笑非笑神情的糜右念問道。
看得出她是很開心的。
“你覺得呢?已經得到警察叔叔的同意,等下去看看蒼懷銳。”糜右念淡淡開口。
廉捷笑而不語,那當然是得好好的‘看看’啊。
層層守衛森嚴的監獄,刺骨的寒意迎面而來,還夾雜着幾許死亡的味道。
糜右念不緊不慢的和廉捷走在直通的走廊上。
監獄,她是第二次來了,也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進來。
關押幾天的蒼懷銳蜷着身子靠在牆角,低垂着腦袋渾身說不出的低落。
是啊,他想過和南糜鎮鬥得你死我活,想過勝敗輸贏,想過任何一種結局,但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進去了這個地方,真是諷刺啊。
聽到開門聲蒼懷銳緩緩擡起頭,看到是糜右念眼底一閃而過的冰寒。
“看樣子過得還不錯啊。”看着微微長出來的胡茬,臉色也有些蒼白的蒼懷銳,糜右念一臉微笑的開口。
蒼懷銳一臉鄙夷。
“糜右念,虧我還以爲你有點小聰明想跟你好好玩玩,沒想到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借用別人的力量贏了感覺很好?”
糜右念不以爲然的一笑:“過程不重要,我看重的是結果,只要結果令我滿意我會不惜一切代價。”
蒼懷銳冷哼了一聲。
糜右念繼續說到道:“難不成你真的以爲我會讓你在這個監獄蹲到死?”
“現在這裡是監獄,你敢動手殺我?”蒼懷銳壓根就不擔心在監獄中糜右念會對他做出點什麼。
糜右念笑而不語,直接上前擡腳狠狠一腳踹在蒼懷銳的肚子上,冷笑着說:“我是不能殺了你,我也不打算殺了你,不過虐你一頓應該是可以。”
蒼懷銳一臉吃痛,糜右唸的一拳一腳都帶了狠勁,痛的他無力還手,雙手雙腳被銬着他也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