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嶠眼見那男人當真不說第二話地縱身躍下,當場傻眼,她是不是不該讓那男人一個人去,那人還受着傷若是一個不小心失血昏迷那怎麼辦?溫嶠惴惴不安地等在洞口外面,黑黢黢地洞口看了讓人發慌。
“喂,喂。”溫嶠連叫兩聲,卻是沒有人迴應。
而縱身躍下地柳宸飛也不好受,聽到溫嶠在上面的叫喊聲也無法回答,他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剛一下來,穩穩地踩在地面上他還很放心,結果等他走了幾步都沒問題逐漸放鬆,哪知從身後突然射出一支袖箭來,正好射中他地右臂,當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他的右臂本就有傷現在好了,一傷再傷,要想復原恐怕要好長一段時間。柳宸飛迅速止住流出來的血液,撒上自身帶着地金瘡藥。
“嘶!”扯動傷口,柳宸飛倒吸口冷氣,額頭上冷汗直冒,他現在對這個修建石室地人完全沒有好感,只有無奈,伸手打開四周的地窗,陽光不知道從哪個方向照射下來,總之整個地下石室顯得很明亮,這是兩間連在一起的地下石室,而另一間石室就在自己身後,他就是在進入這間石室門前中地袖箭。回頭看了眼身後地石室,柳宸飛暗暗抽動嘴角。
“喂,你怎麼樣了,沒事吧!”溫嶠見下面久久沒有回聲,聲音都有點發顫,他到底怎麼了,要是真的不小心昏倒在下面?溫嶠越想越覺得自己貪生怕死,不該讓那男人一個人下去,兩個人一起下去總好過一個人,更何況那男人身上還受着傷呢。
“喂,你還在麼,回我一聲啊!喂,喂……”溫嶠越叫越大聲,想到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心高高地提起來,那她就是間接殺人兇手。“喂,你在不出聲我就跳下去了!”
下面地柳宸飛仰首正待要回應,哪知話還未出口‘碰’地一聲,一道人影從上面掉下,卡在喉嚨裡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哎喲——”溫嶠疼地淚眼漣漣,還沒穩住身形就開始叫喊,“你在哪裡?回我一聲啊——”
一直就在溫嶠身後地柳宸飛心中五味陳雜,酸酸澀澀,收好情緒又恢復了原來溫潤地形像,“我在你後面,怎麼樣,沒事吧!”
溫嶠回頭,見身後站着一個人影,眨巴眨巴眼睛,頓時來了氣,起身向着那人影走過去,一個重重地拳頭落在那男子身上,“我叫了你那麼多次你怎麼不回我,讓我擔心很好玩嗎?這樣你就高興了。”溫嶠抹了抹臉上地溫熱,她絕對不承認她是嚇的。
“沒事了,這不是好好的!”柳宸飛想要伸手拭去眼前這毫無形象的胖女人臉上地溼潤,這樣地感覺,很莫名其妙卻讓他地心微微發酸又有點甜蜜。
還好這個地下石室離上面不是很高,還好她肉多不至於摔傷骨頭。柳宸飛爲自己竟然有這樣地想法微微失神。
“你怎麼了!”溫嶠沙啞着聲音拉了拉男子衣袖。
柳宸飛微微一笑,指着另一間石室,“我沒事,這裡有出口!”由着溫嶠繼續拉着他地衣袖,絲毫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
剛走兩步,溫嶠愣了,吶吶嘴站在原地,雙眼直直地瞪向眼前,驚訝輕呼,“哇,有個美人——”
“不是美人,是美人圖!”柳宸飛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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