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駿有點擔心了,這個女人他是知道厲害的。
今天自己不出去,她一定就真的敢上來找自己。
他一時間又從心裡升起了一股豪氣,自己一個堂堂男子漢,還不至於怕她吧。
所以他就說:“這樣啊,你在大門外面,那你等下,我就下來。”
那面就傳來了嘻嘻的笑聲。
一會,夏雨駿就走出了政府的大門,看到了那天黨麗平送自己回來的白色雅閣車。
他也無可奈何的走了過去,還沒到車跟前,那車門就打開了,黨麗平真對着她妖豔的笑着。
只見那黨麗平纖巧削細,面凝鵝脂,脣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一身翠綠的裙子,在這夕陽中更是顯得格外的奪目鮮潤,直如雨打碧荷,霧薄孤山,說不出的空靈輕逸,那呵呵的笑聲傳來,更叫人添了一種說不出的情思。
夏雨駿上車還沒說什麼,黨麗平就發動了汽車,帶着一陣風,開了出去。
一個酒吧,燈光雖耀眼,卻沒有那般喧鬧;音樂雖勁爆,卻是如瀑布般讓人暢爽;紅酒雖妖媚,卻是那般的誘人,溫和的服務生、帥氣的調酒師成了這裡最美的點綴。
雜的空氣中瀰漫着菸酒的味道,男女都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裡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昏暗燈光,迷離眼神中的彷徨,猶如那飄忽不定的魅影,無方寸,很多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裡格外的引人注目。
長長的頭髮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
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着整個酒吧。
黨麗平要了一瓶洋酒,妖媚的笑着,很調侃的對夏雨駿說:“敢不敢今天和我拼拼酒量?”
夏雨駿灑笑一下,喝酒?
難道我怕你不成,但他還是有些顧慮,因爲出來的時候身上也就裝了千把元錢,他是知道的,這樣的洋酒,一瓶就可以讓他兜裡空空如也。
倒不是他很在乎這點錢,但今天實在是辦公室就這一點,他一般出來是用不上錢的。
平時秘書或者辦公室主任都會爲他買單,並且,願意爲他買單的人也會很多,但今天的局面非比尋常,他不可能叫他們過來。
黨麗平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就故意的笑笑說:“還有一點啊,今天誰喝不下去了誰買單。”
夏雨駿苦笑一下,真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
他也就只好打起精神來,到底要看看她能喝多少。
他就說了:“你放心好了,喝酒,我是可以保證的告訴你,你喝不過我,至於買單,我也可以放心的告訴你,喝多少我今天都買單,縣長的好處就是可以找到人來結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