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駿就全靠這一陣陣的光環來保護自己不受白書記和喬書記的進攻,但這些話,
夏雨駿是不能解釋的,
他只能虛心的受教。
鄭琪慧的媽媽就問了一句:“雨駿,那你準備結婚以後還在嶺南縣嗎?我感覺調回省城你們方便一些。”
這也是鄭琪慧一直關心的,
她早就想讓夏雨駿調回來了,
但她也知道夏雨駿對事業和權利的癡迷,
只怕夏雨駿未必願意回來。
夏雨駿就有點不好回答,
他是希望在下面多歷練一段時間,
按自己這個級別,
回到省裡機關,
基本就是一個閒人了,
滿大院都是處級,廳級幹部,
在夏雨駿的眼裡,
他們那就是在浪費生命,無所事事。
但夏雨駿不能這樣說啊,
他的猶豫不決很快就讓鄭浩嶙察覺出來,
鄭浩嶙就幫着他打了個圓場說:“在下面鍛鍊一下也好,我感覺雨駿適應管理全面工作,回來有點可惜了,還是先鍛鍊一段時間在說。”
不要看鄭浩嶙高高在上,
好像不瞭解夏雨駿,
實際上他一直在通過一些特殊的渠道,
對夏雨駿關注和了解着,
他是不希望自己未來的女婿無所建樹的,
他更不能容忍自己未來的女婿犯下一下重大的錯誤,影響了他夏雨駿自己不說,
還給自己的仕途帶來危機,
對於政治鬥爭的深刻理解,
讓鄭浩嶙在這些年的宦海生涯中,
一直都是如履薄冰,
小心謹慎,步步爲營,
他更多的體會了常人所沒有感觸的那種高處不勝寒的滋味,他擅長於處理危機,
但更擅長於防患於未然。
夏雨駿對鄭浩嶙的理解報以感激的微笑,
是的,
自己生來就是一個權柄的掌控者,
沒有權利相伴的日子,
那就不叫生活,
苦點,累點,麻煩和陷阱多點,都沒有什麼關係,這也許就是一種真真仕途中人的血脈在延續,
就好像一個劍客,
沒有對手,
沒有危險的生活會讓他們寂寞一樣,
夏雨駿已經完全的融入在了這種土壤裡,
他適合,
更喜歡爲權利來拼殺的感覺。
鄭浩嶙和夏雨駿都還是有所保留的,
他們的談話也一直在沒有觸及實質的範圍徘徊,關於西山市和嶺南縣的權利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