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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想到,阿克勒這樣的壯年男子,就這樣死了。
這個消息傳來,令很多人大爲震驚。
張一凡霍然起身,“這是怎麼回事?”
騰飛說,“具體情況正在調查,警方已經介入,據說是車禍!”
張一凡冷靜下來,“繼續關注,一旦有新的發現,馬上通知我。”
阿克勒竟然死了!
這是張一凡也始料未及的事,阿克勒死於車禍,只怕這件事情沒這麼容易收場。阿克勒是哈薩克族的族長,部落首領,如今他這一死,很多事情就複雜了。
自己讓蕭豔兒跟他解釋,誰曾想到會出這種事?
張一凡想想,還是撥通了蕭豔兒的電話。
蕭豔兒此刻也焦頭爛額,這個消息傳來,阿依蘇魯和她老媽哭得死去活來。她正在現場搶救。
接到張一凡的電話,蕭豔兒急急說了兩句,“現在忙得不行了,她們兩個要死要活的,等下打給你吧!”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換了一般人,哪敢掛張一凡電話?蕭豔兒根本就沒當他是省委書記,算是朋友吧。只有在朋友面前,纔不會注意這些,因爲朋友是可以理解的,再說,又是這種情況,解釋太浪費時間。
張一凡也聽到了電話裡鬧哄哄的,還有女人的哭泣。他就想知道,昨天晚上他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交警在事故現場,據說案發時間是凌晨六點多,現在已經七點一刻了。
因爲阿克勒當場死亡,現場一直被保持着原樣。
阿克勒是從一條巷子裡走出來的,而事故車子的主人已經逃逸。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怕要找到當事人才能清楚。
偏偏這附近沒有監控,目擊證人也沒有。阿克勒躺在血泊中,依然可以聞到他身上很大的酒氣。交警分析,很有可能阿克勒喝了太多的酒,自己的反應意識很遲鈍,根據現場的輪胎痕跡,車速很快,阿克勒突然衝出來,對方可以提防不及,將阿克勒撞飛了。
警方做了記錄之後,要立刻處理事故現場。
阿依蘇魯和她老媽,兩個守在屍體面前,怎麼也不肯動。蕭豔兒只得叫人將她們兩個給扶上車。
飛來橫禍,讓阿依蘇魯和她老媽打擊不小,前不久她纔剛剛出院,阿克勒又突然出事,可謂是災難重重。蕭豔兒目前也不敢妄自猜測,但是她決定去見熱西提。
阿克勒昨天晚上去找他,爲什麼會在今天早上,這大清早的,被車撞了?
安頓好了阿依蘇魯跟她媽媽,蕭豔兒開着車子準備去找熱西提。
這纔想起張一凡的電話,她撥過去,正忙。
蕭豔兒把手機一扔,算了!回來再打。
蕭豔兒的瑪沙拉蒂,就象一團鮮紅的火焰,奔馳在大街上。此刻,上班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蕭豔兒也只得放慢了迅速。
熱西提在他的別墅裡,象個大爺似的躺着,一邊抽菸,一邊享受着身邊兩位美女的按摩。這段時間,他就是這麼悠閒。
蕭豔兒在樓下的圍牆外面,按了幾聲喇叭。嘀嘀——很快,樓上的電話響了。守在門口的保安打電話過來,“老闆,天山科技的蕭總到了,她說要見你!”
熱西提擺了一下手勢,兩名美女立刻回房間去了。熱西提道:“讓她進來!”
蕭豔兒來了,保安引她到樓上,匆匆退下。
“熱西提,你倒是好興致。”
看到熱西提躺在那裡,一付醉生夢死的模樣,蕭豔兒不由大怒。阿克勒不是他的兄弟嗎?兩人有八拜之交,現在阿克勒出事了,他倒是好逍遙。
房間裡飄蕩着胭粉氣息,蕭豔兒就知道,他這傢伙一天到晚沒有女人做陪,這日子就過來不踏實。不過這些,她都管不着。
熱西提看到蕭豔兒杏目圓瞪,一臉怒意,不由愣了下,“蕭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大清早跑到我這裡來發什麼飈?”
心道:這娘們恐怕是慾求不滿,找自己晦氣來了。
蕭豔兒沒什麼心思跟他扯蛋,怒道:“阿克勒出事了,你還有心思躺在這裡逍遙!”
熱西提躺在那裡沒動,“開什麼玩笑,他能出什麼事?你用不着這麼大清早來消遣我吧?”
蕭豔兒怒道:“你敢說你沒見過阿克勒?”
熱西提搖搖頭,“沒有!”
蕭豔兒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發現熱西提的左臉上,有些紅腫。不由起疑。這肯定是被人打的,而熱西提這身份,誰能輕易打他?
熱西提見蕭豔兒起疑,便問道:“哎,你說阿克勒出事了?什麼事?”
蕭豔兒吐了一句,“他死了!”
“什麼?”
熱西提象彈簧一樣跳起來,“你說什麼?”
蕭豔兒怒道:“你別假惺惺,阿克勒死了,你會不知道?”
熱西提瞪着蕭豔兒,“你不要胡說八道,蕭豔兒,告訴你,不要看着我時時讓着你,我就可以胡來。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往我身上潑髒水。阿克勒是我兄弟,你沒資格說我!”
蕭豔兒冷笑道:“既然是你兄弟,爲什麼他出事了,你還躺在這裡逍遙自在?”
熱西提罵了句,“我又不是神仙,你憑什麼胡說八道!”
說着,他一邊電話,一邊吩咐保安,“馬上準備,我要去現場。”
蕭豔兒站在那裡,察看着他這客廳。如果阿克勒昨天來過,這裡應該留下什麼痕跡。阿克勒是剛剛出事的,這說明他離開這裡時間不久。
熱西提打完電話,對蕭豔兒道:“阿克勒在哪?快帶我去!”
蕭豔兒看着他,“你不要告訴我,阿克勒昨天晚上沒有來過?”
熱西提停下來,“你什麼意思,幹嘛每次一出事,你就把壞事往我身上推。我跟阿克勒是兄弟,情同手足,我躺在這裡睡覺是因爲我不知道他出事了。不過,真讓我查出來是誰幹的,誰就得死!一命償一命!”
蕭豔兒纔不相信他,心道,你就裝吧!阿克勒昨天肯定來過。
看到熱西提那模樣,她反問了一句,“那你說,你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不要告訴我,是調戲良家婦女,被人家扇的吧?”
熱西提臉上抽搐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不過他還是訕訕地道:“你說得不錯,我就是調戲了良家婦女。”
熱西提的不要臉,蕭豔兒是早有所聞,他還真的承認了這件事。不過他越是這樣,越令蕭豔兒感到懷疑。她就冷笑道:“那我得告訴媒體,說老總這麼大一個人物,居然被人打了。而且是調戲良家婦女!”
熱西提怒了,氣極敗壞地道:“蕭豔兒,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對你可是一忍再忍,你還要怎麼樣?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我愛調戲誰調戲誰,你少管閒事!”
說着,他就匆匆下樓去了。
蕭豔兒環顧着四周,發現這裡並沒多少異樣。於是她就在心裡想,阿克勒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來過?
樓下響起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熱西提匆匆上車,準備去現場了。蕭豔兒當然不方便留下來,她也下了樓,回到自己的車上。
現場自然被交警處理,事故原因正在調查。蕭豔兒匆匆趕到交警大隊,阿依蘇魯和她的麻麻還在那裡傷心的哭泣。熱西提匆匆走進來,“阿克勒,我的兄弟——”
說完,大喊了一聲,哭倒在地上。
PS:淡定了一個月之久,我們還能雄風再起嗎?
兄弟們,血拼的七月,再度激起我們的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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