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武來了之後,果然雷厲風行,先是打黑,馬上又是掃黃,緝毒。展開一連串的動作。
做爲張一凡大搞經濟建設的先鋒官,他要新官上任三把火,燒掉這些歪風邪氣,保證經濟建設的順利進行。
唐武心裡道,自己打的不是自己的面子,而是要打出張一凡的威風,對付這種現象,絕對不能心慈手軟,該出手時就出手,殺他們個落方流水。
唐武的三把火,果然鎮住了很多人,至少地方上那些黑惡勢力,在近期一段時間都不敢出來冒頭。唐武的口號是,看到一個抓一個!
這些人大多數都有案底,如果再次落網,後果很嚴重。有人說三年五年沒什麼,但是人生有幾個三五年?既然是一種運動,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再強大的黑惡勢力,都不可能與國家機器作對,否則後果只有一種,死路一條。
再加上週世榮,金子榮這等大鱷都被張一凡滅掉了,其他的小混混也就是小打小鬧,成不了什麼氣候。唐武燒了這幾把火之後,馬上將工作重心轉到青少年犯罪身上。
組織民警下鄉,深入城鎮和農村,走訪學校,把一些有教育意義的電影電視,都帶到鄉下和學校去。與此同時,教育界也發出了禁令,學校裡不允許播放黑社會性質的片子,象什麼古惑仔,街頭血戰之類的片子,一律禁止,發現一次處理一次。
堅決取締中小學校旁邊的錄相廳,歌舞廳,髮廊等。
這一系統的改革,馬上就起到了意料中的效果。很多人對唐武最近取得的戰果,還是表示贊成的。畢竟,他把以前的喊口號,落到了實處,大大的改變了社會治安環境。
此刻臨近十二月,離李虹離開江淮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再有一個月馬上過年,省委領導班子在度假村開了三天的會,這天會議結束。剛好逢上週末,張一凡準備離開度假村,沒想到出來的時候,看到了李虹。
上官飛的車子還沒到,張一凡便喊了一句,“回市裡嗎?”
李虹看看錶,閃過一絲微笑。
張一凡也沒說什麼,揮了揮手,叫張雪峰離開了。快進城的時候,他接到李虹的電話,“找個地方坐會吧!”
平時的李虹很注意身份,從來都不跟張一凡主動接觸,每一次都是張一凡忍不住了找李虹,然後李虹給他一點甜頭。張一凡從李虹的語氣中,感覺到一絲離別,他嗯了一聲,“去茶樓!”
張雪峰聽了,立刻將車子開到了老闆常去的老地方。
張一凡下車的時候道:“把我那個車送過來,你自己回去!”
然後便進了茶樓的包廂。
張一凡有兩個車,除了二號車外,還有一輛自己的私家車。奧迪的越野車q7,張雪峰迴了六號別墅,又將他的車換了,送到茶樓門口,這才退下。
李虹進了茶樓,瞟了眼停在不遠處的奧迪q7,心領神會讓上官飛回去。
進門之後,包廂裡的張一凡正坐在那裡品茶。
兩人早就心有靈犀,不需言語,張一凡對李虹倒了杯茶,李虹在他的對面款款落座。
在張一凡的印象中,李虹一直都穿那種很端莊,很正經的女裝,因爲工作的需要,她經常穿着西服參加各種會議。
今天也不例外,正統的西服穿在她的身上,張一凡能感覺到的是高挑和修長。
北方長大的李虹,身材一直保持着海拔的高度,而且長期以來的工作壓力,讓她與豐滿無緣。儘管這樣,李虹卻不顯得單瘦。
脫光了,還是有肉的。
骨頭外面全是肉,手感也這錯,細嫩細嫩的。
在她的身上,看不到柳紅那種肥大的屁股,但是她的身材比例很好,一切,都如上天故意精心雕刻似的,不增一分,不減一毫。
張一凡笑看着她,“是不是跟我說再見的時候到了?”
李虹道:“今天的離別,只爲明天的相遇,難道你不覺得?”
“也是,小別勝新婚!”張一凡說了一句,李虹就氣悶了,好看的眉頭皺起,“能說點別的嗎?”語氣柔柔的,有點小女人的嬌柔。
張一凡看在眼裡,格外歡喜,他淡淡地道:“當然,我還不見意做點別的,給我們的離別留下記念。”
李虹白了他一眼,端起茶水,喝了口,“茶葉放太多了!”
張一凡道:“我喜歡這種苦盡甘來的感覺,慢慢品吧!”
李虹放下杯子,把話題扯到唐武身上,“這個唐武真不錯,看來我這步棋又走對了。”
張一凡道:“一個人的棋局!”
李虹愣了一下,保持着微笑。然後她拿起包,“你準備在這裡坐多久?”
張一凡會意,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讓李虹主動邀請自己。他立刻站起來,兩人心領神會地走了。
在車上,張一凡瞟過李虹的臉上,“去哪?”
“還是去河邊走走吧!”
兩個人的開始,好象是從河邊而起,那一個朦朧的月夜,李虹頭一次安靜地坐在張一凡的懷裡,兩人聆聽着河水的潺潺之聲。
張一凡吻她,她沒有拒絕。
這是李虹第一次如此平靜地接納一個男人,幸好張一凡也沒有得尺進寸,進一步侵襲自己,否則必將引起李虹的反感,現在想來,張一凡卻是象一個有計謀的陰謀家,一步步奪取自己的信任,在自己全無防範的時候,最終攻佔了全部的陣地。
今天晚上是李虹提出來的,去河邊吹吹風。
冬天的風比較大,李虹準備了一件大衣。
江淮不比湘省,這裡有呼嘯的海風,兩人只走了一會,便有些冷了。
李虹站在那裡,定定地望着張一凡,“冷嗎?”
她把溫暖的小手交到張一凡手中,張一凡握住她,兩人手牽着手,一起走過。
看着河水緩緩流淌,李虹心情大好,好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此刻她彷彿就象變了一個人似的,邁着輕快的步子,跟張一凡走在一起。
風,再大,也擋不住兩人的腳步,。
“還記得嗎?我們就是從河邊開始的。”
“嗯!”
“都說流水無情,我看也未必嘛!”
“誰說的,流水本來是有情的,只是它沒有辦法停下自己的腳步。”
李虹道:“嗯,人也是這樣,有些時候,連自己都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腳步,你不走也有人推着你走。也許這就是人生的無奈吧,身在官場,更是身不由己。”
張一凡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感慨?”
李虹停下來,“我又不是木頭,。”
“可在別人眼裡,你就是木頭,千古不化的冰雕。”
“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在意的太多,失去的也會更多。”來到一片草地上,李虹蹲下來。
冬天的季節裡,百草枯黃,再也找不到那種往日的生機,李虹本來想坐一下,看看這地上不怎麼幹淨,就打消了這念頭。
張一凡伸手摟着她的肩膀,“冷嗎?”
李虹回頭道:“不是有你嗎?”
這句話說得好,張一凡忍不住笑了,捏着她的下巴,“如果我爲你遮接一世的風雨,願意麼?”
“我倒是願意,就怕你到時遮擋不過來!”
額!!!
張一凡微微錯愕,難道憑着李虹的犀利,已經發生了什麼?最近自己應該非常循規蹈矩了,除了在柳紅那裡吃一點外,外面根本就沒有去動過,陸雅晴基本上被張一凡否定,也不知道她最近都幹嘛。但是張一凡依然記得陸雅晴那幽怨的眼神。
風,更大了,張一凡感覺到李虹的微微顫抖,他勸了一句,“我們回去吧!別再考驗我了!”
那一刻,李虹的心思有點少女般的羞澀。
鮮花漲到一百五,更十章,麻痹的,瘋了!